副将跟参将被下狱,惊了一大片人。
诸葛瑾对黑纱道“你带着莫简,去熟悉军中事务。”
“他?”黑纱质疑,一个废物,主子也用?
不怕皇上得知,怪主子安排不当?
被黑纱质疑,莫简很是尴尬。
“你是章天之子,章天身为镇国大将军,有的是亲信,只要你不是个傻子,但凡上点心,就有的是人拥戴你,你自己的亲爹,你自己看着办。”诸葛瑾冷声道。
莫简脑子虽迷糊,却也明白了诸葛瑾一些用意。
黑纱带莫简去熟悉军中事务。
“一窟。”诸葛瑾道。
“主子。”一窟赶紧应声。
“你去牢里挨个审问,手段,留口气就行了。”诸葛瑾冷冽道。
“一窟明白。”
“四节。”
“属下在。”
“带人去周边,城里,挨个查,遇到可疑的,逮回来。”诸葛瑾道。
“是。”
都散了,诸葛瑾这才双手环胸,闭眼假寐。
黑纱带着莫简巡视一圈。
所有人都察觉出,要换大将。
得知莫简是章天之子。
不少人感慨,皇上还是信任章将军,这不,爹不见了,儿子就来接替了。
还有国师护航,想来,将军位,稳妥了。
一窟在牢里审问,他并没有大刑伺候,但细小的针却让所有人直冒冷汗。
“章将军,曾带人去剿匪过。”李参将看着银针就要没入指甲,赶紧开口。
“继续。”一窟收手,静等李参将说完。
“章将军带了一队人去,之后所有人回来了,章将军也回来了,只是第二天,便开始避人不见,起先所有人没注意,但之后,章将军更是不见了踪影。”
“章副将最先发现,但他怕章将军不见的事情传出去惹出什么麻烦,便一直对外说,章将军办事去了。”
“不能对外传出,自然能上禀皇上,为何不禀报?”一窟问。
“副将军也在派人找,但是找遍了整个边疆,都不见将军踪影。”
“那匪徒呢?”一窟问。
“匪徒被歼灭了。”李参将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一窟又问。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李参将皱眉。
“我再去问问其他人,若有隐瞒,你想想你的家人,我们主子,可不会对背叛皇上的人手下留情。”一窟威胁。
李参将脸色大变。
一窟问了一圈回来,得到的结果与李参将说的一样。
一窟又去审问章硕。
但章硕嘴很硬,死活不开口章天在哪。
“皇上派国师前来,其深意,还望副将早日体会,若是查出个什么苗头,哼……”一窟冷哼,尽是威胁。
章硕依旧闭口不言。
一窟将一轮查询结果回禀给主子。
诸葛瑾闭着眼睛道“章硕与章天关系如何?军饷奏折是何人所递?章天的身边亲信左膀右臂,可都在?军营里最近可有什么大事,你说的匪人,是尽数斩杀,还是在牢里?章天即便是大将军,出入军营也不可能是无声无息,他消失的当晚,可有人看见他出营帐?都去查。”
“是。”
一窟咽了咽口水,赶紧再度去查。
一窟离去,诸葛瑾睁眼起身,提笔沾墨,诸葛瑾抽出宣旨,细细的描摹。
不过眨眼,女子便栩栩如生的印在纸上。
瞧着画上的人儿,诸葛瑾笑着念叨“妮妮。”
你可要老实点!
京城军营花太子营帐
“咳咳…。”花邬剧烈咳嗽,气都喘不过来。
武媚也没心操练,要不是花邬还有她所需的东西,她真想直接抹了花邬的脖子。
“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军医不来,欧阳妮妮不理你,你自己呢,没解药?”武媚压低声音质问。
“你完蛋了,我一死,你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花邬笑。
武媚沉脸,手指掐上花邬的脖子“你死没关系,但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姐姐?”
花邬睨着武媚,眼神微凉。
武媚收手冷笑“做人像你这么无情算计,也难怪她生气,我跟你无缘无故,你却因为我武功好,就将我牵扯进来,我对你的恨,就跟你恨自己一副病弱之体是一样的。”
“终于不装了。”花邬面无表情的看着武媚。
“你当我想跟你虚与委蛇?我不过是比你有人性一点,不想牵连武家罢了。”武媚冷笑离去。
“咳咳。”花邬再次剧烈咳嗽。
“唔。”一阵干呕,花邬再度咳嗽出一团血团。
武媚出了营帐,听着营帐内的干呕,又咬牙切齿的回了营帐。
她提着茶壶,而后来到床边提着花邬就对着枕头狠狠一撞。
花邬被撞得脑袋一阵发懵。
武媚咬牙切齿的低吼“花邬,别折磨人了,不如你去死?”
花邬笑,露出一口血牙,渗人又恶心。
武媚咬着牙齿,将茶壶搁在他枕头边上,便嫌弃的离去。
花邬自己提着茶壶,倒水入嘴漱口吐掉。
操练结束,欧阳妮妮就欲回营帐。
武媚却劲直向她走去。
“皇上。”武媚见礼。
“武小姐,有事?”欧阳妮妮高深莫测的问。
“想问问太子治疗的事。”武媚直言不讳。
跟欧阳妮妮耍花招,她自问不是对手。
能将三个太子玩弄于鼓掌,她武媚,算哪根葱。
“花太子那么能耐的人,需要谁治。”欧阳妮妮轻笑。
“想来,皇上已经看穿一切了。”武媚轻叹。
“所以,花太子自导自演一场中毒,还要找朕要说法,想将朕牵扯,好之后给他治病,玩弄手段,在朕眼里,没有对错之分,但,得分强弱,他花太子处在劣势,还敢跟朕玩手段,他自找死路,你说怪谁?”欧阳妮妮轻笑。
那笑容极为耀眼,可在武媚看来,凉的人心慌。
“他,不过是太想活了,而女皇的能力,乾太子,金太子或许看不出来,但花太子知道,此次科举比试,他赢不了。”武媚解释。
“这样啊!”欧阳妮妮不以为然。
见欧阳妮妮没有松软迹象,武媚神情一凝,嗖的双膝跪了下去。
欧阳妮妮挑眉,女子低着头,眉宇间的倨傲,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为花邬?”欧阳妮妮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