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好奇者的眼里,四节的拳头落在欧阳妮妮的面上,可也仅仅只是落在面上方。
而欧阳妮妮的手指却戳在四节的咯吱窝。
四节感觉自己生猛的力道被卸了大半。
不但如此,一种古怪的酸痛袭来,让四节面具下的眉紧拧。
“怎么个意思?”黑纱看着这一幕,有些茫然。
诸葛瑾没理黑纱的话多,眸光灼灼的看着台上。
收回手,欧阳妮妮退后两步,避开了与四节的距离“你输了。”
四节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他一动,一股酸软之力从他肩胛骨侵袭他整个背脊,四节质疑怒问“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气血不畅罢了,修养几天就好了。”欧阳妮妮漫不经心道。
黑纱蓦的想起,之前欧阳妮妮在四节的这里戳两下,那里戳两下。
别人都以为是不痛不痒的伤害,可现在看来,他是在袭击四节的各处穴道,只是“她何时还懂穴道这东西?”
“她比你聪明。”诸葛瑾开口,给黑纱一击不留情面的打击。
黑纱面具下的脸色顿时一僵,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她都不喜欢你了,你也别巴巴的企图再次跟她亲近了,不如就此离去,办自己的事吧,你终归是要选择离去的,你们之间,根本没可能的,她不会放弃皇位跟你走吧,你要清楚,这欧阳,非她不可。”黑纱同样不留情面的将诸葛瑾的喜悦击碎。
果然,他话音落下,诸葛瑾的气息冷冽如寒冬深潭。
“这一场比试,真没看头,我真看不出来,这四节到底是哪里输了。”
“高手过招,瞬间生死,这四节如此生猛也没伤到阳小姐,这阳小姐自然不是凡人,许是有什么隐藏的招式没有发挥出来,不然,能跟三窟较量的人,能轻易就松手?”
有人不认可欧阳妮妮,有人却觉得此人非凡。
四节试图几次抬起手,却都因为肩胛酸软至极而被迫松下胳膊。
“我输了。”四节下的眉头紧拧,他不应该输在一个女子手上,他想不开。
管事见四节认输,这才上了擂台。
他细细的打量着欧阳妮妮,眸子满是深意“既然阳小姐赢了四节,那以后,便可以随时出入九窟。”
欧阳妮妮点头。
管事拉着四节下擂台“你怎么回事?一个女子都打不过?”
“你去。”四节怒瞪管事毫不客气的回怼。
“我瞧那姑娘速度跟力量都赶不上你,你怎么会输?你认识她?”只有认识,才会放水。
“我认识她,她还需要上台?”四节烦躁又嫌弃管事的啰嗦。
管事默,他就是纳闷,一个姑娘,年纪轻轻的姑娘,能将四节打败。
那是不是代表,她还能与三窟过招?
若是将其拉给主子,那又将是主子一大助力啊。
管事的内心蠢蠢欲动。
“去给我找大夫。”四节见管事走神,不耐烦的开口。
“你还要看大夫?”管事回神,嫌弃的看向四节,他几时跟人交手,还需要看大夫了?以前跟三窟交手,也不见他要请大夫,如今跟个姑娘交手,竟然还要请大夫?
“我胳膊抬不起来了。”四节也有怒火,他四节威名赫赫,还是第一次,有被对方弄得抬不起胳膊。
一听四节胳膊抬不起来了,管事也正经了神色,赶紧派人去请大夫。
“小姐,你没事吧?”于洋见欧阳妮妮下来,赶紧上前询问。
“这个四节,倒是不错。”暴躁的情况下,力量跟速度很疯狂,要是稳扎稳打,他会是一把大杀器。
“属下刚刚听他们议论,九库是二少三窟四节,这四节跟三窟不相上下,但因性子急躁,所以排在了四节。”于洋低声道。
“四节尚且如此,这二少,得是什么力量?”即便是不能将其收为己用,欧阳妮妮想与其交手的心也是蠢蠢欲动,她当年杀戮四起的时候,身手所有披靡无人能及。
高手的寂寞,她确实体验过。
即便是很想与其交手,但欧阳妮妮知道,自己现如今的身手,根本不行。
对四节尚且需要智取,对上二少,估计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管事将一窟召回。
一窟的武力不是最强,但他医术甚高,尤其是一手银针出神入化,能瞬间让人生死,所以,他当之无愧的成了一窟。
管事见到一窟,他正懒散的打着哈欠,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
“快给四节看看,他胳膊抬不起来了。”管事见到一窟的懒散,很是恨铁不成钢。
这一个二个的,根本不服从他的管教。
他这个管事,当的最是心累。
“就为了这?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一窟不悦,他正梦见美娇娘入洞房呢,就被人唤醒了,想起睡梦中的美娇娘,一窟的心直痒痒,下次不见得能梦见如此美人儿了。
“别废话。”四节又开始暴躁。
“求人医治,是你这态度?”一窟高傲至极。
四节烦躁的摘下面具,露出粗狂却俊俏的脸。
看着四节的脸,一窟的心情顿时好多了。
“叫声好哥哥,我给你看胳膊。”一窟饶有兴趣的看着四节的脸,语出调侃。
“去给我找别的大夫,这京城的大夫都死了?你非得喊他来?”四节不悦的朝管事低吼,他被一窟招惹得不耐烦至极。
“一窟,你别贫了,他要是不难受,不会主动让我找大夫的,你别耽误了医治。”管事叮嘱。
一窟白眼,上前将四节的胳膊抬起。
“嗯……”四节变脸,拧眉一声轻哼。
见四节神情不像装的,一窟疑惑问“什么感觉?”
“胳膊一动,肩胛直整个背脊便一阵酸软,酸软中,还夹了丝丝痛。”四节道。
一窟放下四节胳膊,伸手去解四节的腰带。
“你干什么?”四节另一手怒打一窟,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你看胳膊啊,不然跟你睡觉啊?”一窟理所当然的回怼,然后不顾四节的制止,直接扒掉了四节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