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惨嚎一声,奋力的挣扎着,只是玉炎剑气乃是灵力火焰凝成的,那里是他能挣得开的,东楼雨跟又是一剑,把他的右手给钉在树上,火力化成一股股气流顺着他的伤口进入他的经脉之中,黑衣人的骂声嘎然而止,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身子像一只反弹起来的大虾似的,在树上弯成了弓形,一张丑脸肌肉跳动,都聚到一处了,可不管怎么痛苦就是不叫不出来。
真凤铃看得直裂嘴,大声道:“行了,你要杀就杀了他好了,干么上刑啊,还连叫都不他叫一声,这么折磨人太让人受不了了。”
东楼雨倚在树上懒懒的道:“好,听你的。”说完打了个响指,黑衣人被禁锢的嘴巴一下得到了自由,一阵吓死鬼的叫声响彻山林,促不及防之下,真凤铃被吓得跟着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蹲下,东楼雨再打一个响指,黑衣人的叫声立即消失,东楼雨坏坏的向真凤铃道:“你不是想听他的声音吗,这感觉怎么样啊?”
真凤铃气得跳起来踢了东楼雨一角,骂道:“你有病啊?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变态。”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这小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管他死活呢。”其实东楼雨还有一句话没说,‘工口’二字出自于倭国的エロチシズム一词,意思就是色.情,工口宗的前身是朝鲜的古传萨满教分支三番神教,高丽王朝时期曾红极一时,教主三番叟一度被奉为国师,并流传到了华夏和倭国,到了朝鲜王朝时期,三番神教受到无情的打击,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在朝鲜被倭国占领的时候三番神教彻底消忘,后来朝、韩分国,朝鲜不允许宗教存在,而韩国则大部分人改信了基督教,一些韩国的旧知识分子,深感国统衰败,于是从倭国把三番神教的分支引回韩国,希望能重复韩国的民族文化,但三番神教在倭国的分支早已经改名为‘工口宗’了,并且教义大变,除了还保留一些朝鲜的武功之外,完全变成了一个色.情邪教,教义里面充斥着大量的色.情信息,他们的信徒深信能从女人身上能到成仙了道的真谛,这些年也不知道干了多少祸害女人的事,其中就有拐卖华夏妇女出国卖.淫一事,东楼雨对这种人恨之入骨,早就想整治他们了,不过他生怕这些东西让真凤铃听了污了耳朵,这才没有说明。
真凤铃实在看不得那个黑衣人的痛苦样子,说道:“这是人家国家的事,他就再不是好人也和你无关,你操什么心啊。”
东楼雨眉头一动,面色转寒,向着树上击了一掌,劲气收回,两道玉炎气剑散去,黑衣人从树上摔了下来,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东楼雨走到黑衣人的身前,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道:“我问你;你们从韩国过来为的是什么?你要是有一句话说得含糊,我把你内脏都给你烤熟了,从你的屁.眼里滚出来!”
黑衣人此时全无适才的倨傲,一脸恐惧的看着东楼雨,费力的道:“我……我……我们。”啪;一个嘴巴扇在了黑衣人的脸上,真凤铃恶狠狠的道:“好好说话,再这么结巴直接把你舌烤熟了喂狗!”她一听东楼雨的问话就知道这家伙新加入国安就染上的职业病犯了,她恨这个黑衣人打扰了他们,这才如此凶狠。
黑衣人暗自腹腓这女人狠起来太可怕,但当着真凤铃的面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再没有以前对着那些被他污辱的女人时那种优越了。
黑衣人尽量把声音放平,说道:“我们……是从汉城那面过来的,这里有我们工口宗当年留下的一件神像,我们就是来把他取回去的。”
东楼雨一皱眉,对黑衣人的话半信半疑,工口宗一进放韩国,他们的萨满就取得了韩国情报部门‘国家情报院’看中,成为他们手中的特别间谍,从来不轻易出动,而且由于利益的关系,国家情报院和中情局、血樱花、战争等组织都有着密切的来往,这个时候他们北上……
东楼雨想到这向着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对不起,我不相信你。”说完手掌在他的脑袋上一按,黑衣人直觉得一股吸力突然进入自己的大脑,跟着大脑里的脑浆似呼一下就被扯了起来,巨大的痛苦笼罩了他的全身,黑衣人猛的大叫一声,身体向起巨烈的一跳,随后倒在地上,双眼从有神转为无神,茫然的看着天空。
东楼雨站起来,把真凤铃的霰弹枪拿起来压上子弹顶在了黑衣人的头上,真凤铃有些紧张的道:“他……他死了吗?”
东楼雨摇了摇头,道:“他还活着,只是他的灵魂被我扫了一遍,已经变成白痴了,不过他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痛感,如果我不帮他一下,只怕他会疼上很久,都不会死。”
真凤铃看着黑衣人,突然一咬牙把霰弹枪抓住,说道:“我来!”
东楼雨有些愕然的看着真凤铃,真凤铃坚毅的向他笑笑说道:“我知道林媚成了你的部下,而我想和你在一起,这些只怕也不能不面对,所以我想让我早一点看到这些……”
东楼雨微微一笑,把霰弹枪塞进了真凤铃的手里,真凤铃用枪顶关黑衣人,只是她必竟是头一次干这个,几回下狠却都没能开枪成功,东楼雨突然一伸手把真凤铃搂进怀中,把她的脸用胸口挡住,然后大声叫道:“开枪!”真凤铃几呼是下意识的扣动了板机。
一声巨响,真凤铃的身体一哆嗦,东楼雨缓缓的把她放开,真凤铃强迫自己转头看去,就见那一枪正好轰到黑衣人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轰个粉碎,红的、粉的、白的流了一地,真凤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转身跑到一棵树下,扶着树就是一阵狂吐。
东楼雨走过来把水壶递过去道:“漱一下吧,第一回都这样,我第一回整吐了三天,不过我看你不至于,从你握枪的样子上看,你有当孙二娘的潜质。”
真凤铃白了东楼雨一眼,接过水壶漱了漱口,道:“你从他的灵魂之中发现什么了?”
东楼雨一笑道:“这小子够冤的,他还真没说谎,确实是来这来找他们教中宝物的,不过……”说到这东楼雨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了坏坏的微笑,弄得鼻子抽动了一下,眼镜从上面滑了下来,东楼雨左手食指帅气的推了一下。
真凤铃冷哼一声,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东楼雨一笑道:“那件宝物让我动心了。”真凤铃大为奇怪的道:“让你动心了?看来这宝贝一定了不得啊,你说说,是什么东西?”
东楼雨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这件宝物是三番教老教主三番叟留下的,当年三番叟身为国师,位高权重,曾在无意之中得到了一块陨金,为了表示他们三番教的尊贵,一位官员就用这块陨金制成了三番叟雕像供在三番教的寺庙之中,后来三番教被禁,这尊雕像就成了三番教徒祈求神灵护佑的一个精神支柱,倭国人占领朝鲜之后,三番教怕倭国人把这尊雕像夺去,就把它埋在了咸镜山,现任工口宗宗主林成俊从教中典籍上查到之后,派了四长老多田由人来这里寻找这尊雕像。”
真凤铃奇怪的道:“那东西又不是什么法宝,怎么会让你动心呢?”
东楼雨笑:笑道:“我管他什么雕像,我看中的是那块天外陨金,向来落下来的陨铁、陨石常见,这陨金却难见的很,若是能得到这块陨金,我想炼制法宝那就有了原料了,这样一来对我们的国防力量我就作出了相当大的贡献。”
真凤铃点着东楼雨的鼻子调笑道:“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你图谋人家的宝物就图谋好了,干么说得那么官当皇的。”
东楼雨不在呼的道:“本来那东西也不是他们的,现在的工口宗和三番神教根本就是两回事。”说完一接真凤铃道:“我从那小子的灵魂之中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位置,我们去看看他们找到了没有,那里人多的很,完全够你练枪的,让你多看几回红的、白的。”
真凤铃听得一恶心,骂道:“你少来捉弄我。”
两个人在树林之中潜行半日到了一座空旷的所有,远远看去前面是一座破旧的庙宇,年久失修只能看出个大概了。
东楼雨突然一伸手抱起真凤铃闪电藏了起来,真凤铃刚要说话,就见雪堆后面钻出一个人来,孤疑的四下看看,这才知道他们差点暴露了。
东楼雨看着那人转了一圈,猛然加速,就那样抱着真凤铃从他的眼前飞过那人连后天真气的镜界都没有,那里能发现他啊,还在那里转着呢。
真凤铃小声的道:“过去了,放我下来吧。”
东楼雨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有十几个暗桩,以的本事不等走到就被人给发现了,我可不想惊动他们,然后我自己来挖那件宝物。”
真凤铃皱皱鼻子,不再说话,东楼雨就那样抱着她飞到了破庙前,这座破庙破得连顶子都没有,东楼雨取了隐身符贴上,转过一道墙壁向里看去,突然真凤铃惊异的道:“咦,那不是你的‘大隔隔’吗!”东楼雨回头看去,就见陆轩轩被绑在一棵梁柱上,在她的脚下有着一个大大的地洞。
东楼雨眼见陆轩轩一脸羞红,扭着头不敢去看地洞,不由得心下一动,工口教的人都是色中饿鬼,虽然陆轩轩身上的衣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但是东楼雨还是不放心,他也不管在陆轩轩身后站着的一个工口宗的信徒,闪身到了陆轩轩的身边。
所谓的三番教、工口宗,实既上就是‘工口神教’只是我查遍了百度也没查到它的教义是什么,没办法就拿‘工口’两个字做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