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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我会放下工作陪她

肚子痛?顾墨眉头皱成一团,立即叫来家庭医生。

冷夏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老公,我好痛。”

顾墨心慌不已,爬上床托起冷夏的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胸前。

“asia,她怎么了?”

asia把着脉,额头直冒冷汗,在冷夏入睡前她还为冷夏把过脉,一切正常,怎么转眼就有……

“少爷,少奶奶有早产迹象。”

“早产?赶紧送医院,快!”

顾墨抱起冷夏直接跳下床,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早产,怎么会这样?毫无征兆地怎么就早产了,这满打满算也才26周。

冷夏在听见asia说胎儿会早产时吓坏了,她已经忘记了下腹下坠带来的痛疼,26周,更具体一点到明天才算26周,怎么办?是她没照顾好胎儿。26周的孩子生下来,是很难存活的,目前在国内还没这个先例。

汗液从毛孔钻出,很快就浸透了冷夏身上的睡衣,蚀骨的痛每来临一次,她便咬紧了下唇,看着近在咫尺的顾墨,眉头川字大写特写,冷夏又隐忍的一言不发。

上了车,顾墨将冷夏放平在车位上,他用自己的腿给她当枕头,冷夏快哭了,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孩子在她肚里待了26周,从平坦小腹到大腹便便,每隆起一点,她都会惊叹生命的传奇,然而一个意外突然来临,与她血融一体的小家伙竟然要早产。

冷夏彷徨不安,心底深处窜出打架的声音:冷夏,都是你的错,就是你吃饱了撑的,不需要你操心的事非要能耐……

“顾墨,孩子一定没事的,对不对?”冷夏越想越害怕,猛地急口问顾墨,想从他嘴里得到一点点镇定剂。

顾墨揉着她被汗水浸透的脸颊,心里乱成麻,依旧扯出一抹笃定的笑:“嗯,不会有事的,你不知道你老公无所不能!相信我,我不会让孩子有事,更不会让你有事。”

顾墨的话如柳叶拂过冷夏焦急的心头,她动了动唇角,想说对不起的话哽在了心头。

孩子突然有早产迹象,一定是她的问题,是她不顾自身情况非要去找朱悦溪,是她的错。

冷夏紧紧地抓着顾墨的手心。

顾墨一贯的清冷五官此刻拧的如铺不平的纸团,全身的低气压在车内流淌,对上冷夏痛的变了色的脸,不由得呵斥司机:“开快点!”

司机一脸无奈,只好继续提速拿车当飞机开,也得亏这个点马路上车子很少。一路提速,终于到了医院,顾墨抱起冷夏直奔医院大门,这时,门口处站着医护人员,在接到顾墨家佣人打来的电话时,已经做好了赶紧救人的准备。

“顾先生,这里。”

顾墨将冷夏放在便携救护床上,护士们推着冷夏快速闪进急救专用电梯直奔二楼,继而进了抢救室,顾墨被遗弃在门外。

手术门关上的一瞬间,顾墨冲里面喊道:“务必保我太太安好。”

冷夏听闻,忘记了痛,忘记了身旁的医护人员,忘记了呼吸的急促,只剩下泪流不止的双目。

这么紧要的关头,顾墨选择了保她!冷夏清楚,顾墨有多喜欢这个孩子她都看在眼里,定点放胎教音乐,定点陪胎儿聊天,事无巨细而又不嫌繁琐,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比她这个准妈妈还得心应手。

那么认真必然深爱,然而到了要选择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她,一意孤行的她,看过了太多人情冷暖的新闻,也感受过身边女友们的遇人不淑,她冷夏此生有此夫再无所求。

看着禁闭的手术门,顾墨愁的头发都快白了,但愿一切顺利。他之所以说那句话是因为他明白,生命面前一秒钟就是生命,所以他叮嘱他们务必保他老婆,孩子真的保不住就随缘吧。

冷夏被移动到急救床时,护士在她的手指胸口小腹上各放了金属监听仪器,原本就在里面的医生直接开始检查,只听她说:“微微出血,不太严重。”

冷夏在听见不太严重四个字时,刹住了眼泪,不严重就意味着她还可以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

“不对,情况有变。”在一旁做B朝的医生来了一句。

顿时,一屋子人都慌了神。

“我这边没问题,少量出血已经止住。”

“血压也正常。”

“心率也正常。”

各自汇报着各自检查的结果,一切正常都将目光投注到B超医生身上。

冷夏距离她最近,看着她一脸疑惑却不是凝重的表情,冷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怪怪的。

“医生,我……”

冷夏问的胆战心惊,她的孩子,一定要没事啊。

“因为胎儿位置下移,我好像有监听到另外一个胎心。”

“怎么会出现这么重大的疏忽?”检查出血情况的医生走过来,带着微微的怒意,她是妇产科科主任。

B超师:“估计之前是因为两个胎儿完全贴合在一起,背靠背的原因,现在因为一胎儿出现了位置下坠,才露出后面的胎儿。”

科主任:“两个孩子胎心都正常?”

B超师:“一个正常,另一个正在检查。”

急救室一时间静的只听见仪器的“滴滴”声,因为未知的可能性,突然得知怀双胎的惊喜没来得及感受就提心吊胆了。

冷夏偏过头看着B超师,秀眉紧蹙,小巧的鼻翼微微地翕动着,甚是小心翼翼。

“正常!不过半截身体呗挡住,目前看不清胎儿的具体发育情况。”

B超师话落,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科主任说:“收尾。”

片刻功夫,冷夏身上的仪器全部撤尽,科主任笑眯眯地对冷夏说:“顾太太,恭喜恭喜。”

“谢谢你,也谢谢大家。”

“这是我们份内之事,只不过顾太太情绪不太稳定,每个孕妇或多或少都有产前担忧或者产后担忧的情况,有人轻微的看不出来,有的比较严重,而我们医院有专门的科室,针对孕产情绪不稳这一块有研究,我希望顾太太可以留院体验下,相信顾太太可以学习很多生产以及育儿方面的知识。”

冷夏听的一愣一愣的,随即意识到这是医生的惯用推销方式也就没多在意,只是说:“我听我丈夫的安排。”

折腾出这种事,冷夏乖了不少,意识到再和顾墨逆着来会被顾墨KO的失去自由。

主任点头,“那好,我和顾先生讨论这个问题。不过有一点需要顾太太配合。”

“配合什么?”冷夏问,现在甭管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了,只要她的宝贝们没事。

“需要顾太太卧床静养,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没问题。”

冷夏笑的贼没心没肺,这个太简单了,论懒惰,谁不会!

“那好,你们送顾太太回病房。”

主任率先一步离开,对上顾墨说:“顾先生,母子平安,还有一件喜事让顾太太自己揭开,晚点请顾先生来趟我的办公室。”

平安!顾墨提起的心如散落的珠子七零八落聚不拢,半天轻启薄唇:“谢谢!”

科主任受宠若惊,顾墨一直待人冷冰冰的,之前当着他太太的面对她倒是挺客气的,再之前,她遇见的顾先生那就是一块冰川,冷的人不敢靠近。

看来他的太太改变了他,也或者他为了他太太而改变。

科主任笑的有些不自在,“应该的,顾先生客气了。”

顾墨微颔首,又恢复了高冷的姿态略过科主任直接进了抢救室。

躺在床上的冷夏刚被移下手术台,就感受室内冷气下调了好几度,正想着是不是找她兴师问罪的男人,就对上深邃的眼波,焦急、疼惜、还有担忧。

担忧?

也是,她让他担忧了。

“老公。”冷夏可怜巴巴地望着顾墨,他不至于见她这样了还凶她吧?

顾墨上前,拉住冷夏的手,低着头贴着她的脸颊,“老婆,没事了,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我知道。”

冷夏哭了出来,在来医院的路上,她担惊受怕,着急的快哭了终究没哭,直到顾墨说要保她时她泪腺崩裂,此刻,听着顾墨依旧笃定的话,她再次泪崩,伸出双手搂着顾墨嚎啕大哭。

为孩子转危为安而哭,为顾墨任何时候都给她心安而哭,更是带着喜极而泣的感动而哭,她怀了双胎,在主任出手术门前,她告诉她不要告诉顾墨这个喜讯,她要亲口告诉顾墨这个天大的喜事。

这阵子以来,虽然她和顾墨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是对于顾墨个人来说,顾笒成了植物人,卿晴下落不明,这些顾墨不说看似不在意,可这些事还是如一座座大山压在了顾墨心头。

回到普通的单人间病房,冷夏拉着顾墨的手就是不松开,双眼更像钉子一样钉在了顾墨身上。

“老婆,你已经看了我520秒了。”

“那又怎样。”

“你渴不渴?累不累?需不需睡会?”一直靠在床上,他不累,但是他心疼她靠着累。

冷夏充耳未闻,花痴病已发作地紧盯着顾墨:“不要,我就要看着你,还有,我还有喜事没告诉你,你怎么都不问?我都憋了半天了。”

顾墨腾出一只手,理顺她额前沾了汗水的头发,柔声:“嗯,那老婆可以告诉我喜事是什么了?还有赶紧说,说完睡会,等起来了我给你洗头发,我还没给老婆洗过头发。”

“不要,我自己洗。”

“你?你最近都给我好好躺着。医生让你留院观察还不是让你安胎,告诉你,我还没去主任那里,等我去了问清楚你什么该干什么不能干,我告诉你我一一记着,你甭想再在我眼皮底下干混帐事。”

冷夏:……还是要被秋后算账,“惊喜要不要听了?”

冷夏三分较真两分威胁地瞅着顾墨,再秋后算账,她就瞒着双胎的事实,等生了惊他个措手不及。

顾墨拿他老婆没办法,又气又心疼地反握住她的手,紧紧地包在他的掌心之中,冷夏口中的惊喜主任也提了,不过比起冷夏以及孩子平安,惊喜并不是他奢求了,况且惊喜与惊吓一步之遥。

“老婆,赶紧说。”

说完他还需要给她买吃的去。

冷夏一个人傻乐地瞅着顾墨,落在顾墨眼里像似又有套路在等着他,老婆的套路。

“老公,你喜欢我们有几个小孩?”

“一个,一个就够了。”一个就够他提心吊胆、生怕她有个好歹的了。

“你不爱我了!”冷夏敛去笑脸,闷闷不乐,忸怩的不去看顾墨。

都说爱自己女人的男人会喜欢老婆多生几个爱的结晶。

方才还小心翼翼带着讨好他的,怎么转眼就换了脸,顾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婆,不是你说只生一胎吗?”

“真的只是因为我这么说不是因为你不想和我生孩子。”

“当然不是。不过经历这次,我觉得生一胎挺好的,我害怕你再遇危险。”

他查阅不少资料,知道女人怀孩子与生孩子会承受什么,不亚于与死神一同赛跑。

顾墨动情地说着,他的老婆他要保护一辈子,余生还很长他不会把她捆绑在生孩子的道路上,哪怕他深爱她,也希望他们之间有多个他们俩的孩子,有长的随他也有生的随她,总之是他和她的就好。

“嗯,一胎确实够了,不过我就怕万一都是光头怎么办?或者都是闺女怎么办?儿子没有女儿贴心,女儿又没有儿子硬气,我们老了不在世上了,她们肯定受人欺负。”

顾墨抬手探了探冷夏的额头,“老婆,你在说什么?”

倏地,顾墨拍着自己的额头,惊呆地说:“老婆,你说的惊喜是你怀了双胎?”

“嗯,嗯,嗯!”

冷夏忍着大笑地望着顾墨猛点头,之前在抢救室没来得及高兴这一点,现在她分享了这个喜悦,她自己的心情也被推到了云端,仿佛坐在了云尖的秋千上,一览万物小,又觉幸福的有些找不着北。

“老公,是不是特别高兴?我也好兴奋,想吼一嗓子。”

顾墨搂住冷夏,让她靠在他的胸口处,低声说:“老婆,你吼吧,我给你挡着音量。”

冷夏特别听话,张开了嘴巴,一下子咬住顾墨的胸口,顾墨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继而安静地任由她咬着他。

“痛了吧?”

冷夏松开顾墨的肉问。

这不是废话吗?那是肉能不痛?顾墨抬手欲打冷夏的脸蛋,当然不是真打,顶多吃下豆腐,冷夏惊的花容失色,急忙闪躲开。

“傻媳妇。”顾墨点评,继而掐住冷夏的脸颊,送上了一个亲吻。

从今以后,他要保护他们娘仨了,不是娘两。

顾墨等冷夏睡着了才去了科主任办公室。

“顾先生,坐,要喝水?”科主任客气地寒暄。

顾墨正色:“主任,你还是有事说事吧。”

科主任也不再多言,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担心顾太太有轻微的产前焦虑倾向。”

顾墨仔细想着科主任说的话,沉声问:“是不是简单地理解为有抑郁倾向?”

科主任心想,与智商高的人聊天就是痛快,不用明说人家已经懂了,“是,有这个倾向。”

“有什么办法治?”

“需要她的至亲陪着开导开导,还需要找出她纠结的点从而对症治疗,然后我们医院呢也开设了这个专业课,让顾太太留院观察也是想让顾太太经常听听课,转移下注意力,疏导下情绪。”

“她母亲过世了。”撇开柯傲天,他就是冷夏最亲的人了。“就按你的方案来办,不过你们医院的专业课有效果吗?”

主任沉思了几秒,“这个效果不能一概而论,关键还在于个人,而且不仅仅靠我们上课这么点时间,更重要的还是孕妇的家属。”

“家属这块我会做好。”

言下之意治不好冷夏的产前抑郁,医院就难逃其咎。

主任被顾墨弄的骑虎难下,干笑道:“我们医院也全身心投入。”

顾墨颔首,主任说:“顾先生,顾太太留院观察这阵子最好不要下地,我们也会用药进行保胎。”

主任说着就停住了,正常家属提到药都会本能地拒绝。

“用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顾先生,后遗症的话极少数,足以忽略不计。”

“极少数是什么概念?”

顾墨侧目问,他需要准确的数据。

“目前并没有具体的数值分析,目前来说顾太太身体不错,胎儿发育正常,应该不会出什么变故。”

顾墨同意,“那用药吧。”

主任抽出一份文件递到顾墨跟前:“顾先生,请在保胎书上签字。”

顾墨当即签下,又问:“保胎了就不会有问题了吧?”他的心里没底,纵使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能处理棘手的商业难题,可在医学上、在冷夏的安危上,他心忧不已。

“理论是这样的。”主任说的委婉,意外谁也保证不了,“好,签好了我立马安排下去。”

主任从顾墨手中接过保胎通知书,又递了一份说明书放在顾墨跟前:“这是保胎期间的注意事项。

保胎期间要听医生的,多看医生,那顾太太住院的话这一点我们医生肯定会安排好。

第二点要多卧床休息,那这阵子我的建议是尽量不要下床。

第三点要战胜自己的不良习惯,饮食的话要适量油腻,清淡为主。

另外一点在日常生活上应保持心情愉快,别小看这一点,恰恰这一点是顾太太这次早产的诱因,我已经与顾先生你的家庭医生沟通过,顾太太的身体状态一直没问题,但是精神方面有些压抑。

然后就是同一姿势勿维持过久,以免血流不顺畅,刺激子宫而收缩造成早产。

避免不当腹压增加,避免滑倒,避免舟车劳顿,休闲生活须温和及安全,性生活必须禁止。还要避免不遵医嘱的药物或烟酒,勿暴露在辐射线或高压电波下。

大致的就是这些,这说明书上都写的很详细,顾先生拿回去与顾太太一同看看。”

“好,我知道了。”

顾墨收起说明书,折成方块踹进口袋里。

“顾先生,保胎这条路很难走,很多人坚持不下去,每天都需要打针吃药,顾太太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在这点上,顾先生一定要配合我们医生做好这项工作。”

“我会放下工作陪她的。”

顾墨眼皮不曾动一下地决定了,经历了柯傲天那次的风波,公司不仅没有如面上的举步维艰,反而更像风雨之中的参天大树根深蒂固,现如今已经稳定地按照一贯来的发展模式持续地发展着,有没有他坐镇无关紧要了。

顾墨从主任办公室离开回到病房时,冷夏还在睡,盯着她白皙的能掐出水的皮肤,顾墨眉头躬如拉满的弓。

她抑郁什么?顾笒?卿晴?柯傲天?还是单纯的对生产畏惧?

不管哪一点,他必须给它铲平了。

顾墨走出病房,再次对邢飞羽下了通碟,尽快找到卿晴,又让好兄弟许世军申请给柯傲天减刑,至于顾笒,他能怎么办?自古以来植物人的治疗方法最有可能有成效的是亲近人的陪伴,他顾墨做不了这步。

做完一切回到病房,冷夏已经醒了,竟然折腾地想要下地,顾墨对顾太太是爱恨交加,刚刚险里逃生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

“老婆,安心躺着,躺累了再靠会,要不再坐回,总之不能下地。”

“我只是渴了,想去拿下水杯,没想下地,顶多就是一只脚落下地就勾着水杯了。”

顾墨看着他老婆振振有词,真是想揍她都找不到地方下手,哪哪他都舍不得,谁让他心甘情愿地宠她呢。

“下不为例!否则……”

“否则什么?”

“捆住手脚!”

“滚!”

顾墨收起玩笑,坐在床边低低诉说:“老婆,答应我这阵子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好不好?”

顾墨的低姿态是冷夏第一次见,隐隐觉得顾墨去了主任那里一定听了什么不好的内容,她弱弱地问:“顾墨,我是不是病的很重?”

冷夏每次说正经的事时会连名带姓地叫顾墨。

“没有,只是保胎,医生让我多陪陪你,然后按时打针吃药,孩子就会很健康,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冷夏望着顾墨,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最终也只是一无所获,冷夏说:“老公,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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