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与费家有来往的多着去了。
偏地,只有这位安夏小姐是费少特意他,亲自过来接人上船。
足说明,她的重要性。
“看上去很不舒服,要不……”
“不必。”费唯烨打断,“姚裘不蠢,他不敢把船上所有人得罪。”
费唯烨并没有把安夏放在眼里。
一个学生罢了,不重要。
费唯烨说他的堂哥费白炔最大的毛病是过去自信,孰不知,他自己亦如此。
眼前的他还不知道,他没有放在眼里的女生,让他彻底翻车。
安夏已经走到伍绥山身边了。
摇摇晃晃间,突地一个趄趔,整个人栽向伍绥山。
可不是什么投怀送抱。
她是侧身栽过去。
手扑棱着,看似胡乱一通,实则,双手几乎是环抱着伍绥山,自他胸口而起一溜烟的摔下去。
手,自然是不可能把人抱得结结实实。
但隐藏在西装下面的装置,全碰到了。
果然有问题。
“小姑娘,你干什么!”
伍绥山都他妈吓惨了,抖着声质问,“长没长眼睛,会不会走路……”
最后落音的时候,声音弱了。
他看到差点没把自己摔倒的女生,“咚”一声栽地,好半响都没有反应。
妈的!
搞哪一出!
视线扫了下小姑娘的腿,白晃晃的,没有一点瑕疵,却有几绺极为刺眼的嫣红。
再看脸色,惨白惨白,一眼就知道身体出问题。
“……”伍绥山直接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这会儿自己骂几句消消被姚裘抽耳光的闷火,有点不适合了。
姚裘那边的脸色也很不好。
冷喝,“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扶起来!”
陪同安夏的女服务员是姚裘这边的人,看着纤细,实则有些拳脚功夫。
刚才她一直搀扶着安夏,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安小姐……安小姐……”
低声喊着,却见倒地的人儿脸色痛苦躺地,双手亦死死按着下腹。
“好疼……”
也听到了痛苦呻呤。
同是女子,知道是因为什么而痛。
经痛。
“安小姐,您先起来,等会吃两片止痛疼,暂时缓缓。”
说着,便强行拉着安夏起来。
场下,温西尔脸色阴沉到快要滴水。
什么原因?
之前不好好的吗?
怎么一下子生病了?
身为男子的温西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库里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温西尔才明白。
俊颜顿有些不自然。
原来是女生身上特有的问题。
穆沉渊却在算安夏每月一事的日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安夏都是月底29号准时来。
现在,还差近一周。
提前了?
寒眸深处是无人能发现的担忧。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收起,绷紧的下颌线,隐显锋利。
还有两个男人也想到安夏身边。
一个常繁,一个许雍。
这个时候,他们俩人出面绝是在安夏面前刷好感。
常繁终究有所忌惮,稍稍顾忌深一点,便被许雍抢先。
“姚总,能不能让我抱安夏小姐去洗手间?或者,休息室?姚总不放心的话,可以多派一个人看紧我们。”
许雍从一堆服务员里站出来说话。
是努力让自己镇定,把话说清楚。
台下的嘉宾们见此,都是长港、长海两地有头有脸的,商海上面能排上名的,见此,一位中年男子狠地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