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阙挑眉,“不错啊,还知道骗他了。对,得要骗他们,刚才我在跑上,也被他们打听了。”
“嘿嘿,那不怕。”祁星宿看了眼他们的大队长,“穆队早有对策,提防着呢。”
不仅提防,还让他们有意释放出,他们也想撬墙角的信号。
强行军的路上太累了,需要找点事玩玩才成。
安夏也想找点事玩玩。
对穆沉渊道:“我等会和青鸟说说话,吓唬吓唬夏今渊。”
不像别人都是“夏队夏队”喊着,安夏连名带姓,喊得极为自然。
她连夏候宇都是连名带姓的喊。
“我们可以请青鸟来队里指导。”穆沉渊本就有这么个打算,如今有安夏帮助,如虎添翼。
安夏勾唇,“一年?够吗?”
一年,够够的!
“加油。”穆沉渊为她呐喊,寒眸里,笑意浅浅,虽染了经年不散的雪色,瞳仁深处却是点点柔意深藏。
前方,夏今渊刚好听完吴越的汇报。
修眉挑起,薄唇边唇如薄厉的笑,“那就看谁能最先抢到人了。”
“他们还真敢抢啊!不能吧,青鸟都是我们队里的王牌,怎么可能抢走。”
“队籍抢不走,但把人抢过去指导我们还是可以。”夏今渊也能猜出破狼那边的打算,正如,破狼能猜出他的打算一样。
很刺激。
势均力敌的较量,让整个合训都充满了惊喜。
而最大的惊喜则是安夏。
他故意把100公里强行军安排到她抵达的当晚开始,就是想要知道她的体能与毅力是否可以。
已经走了十个小时,她没有任何不适,步伐轻松,始终绷着一口气,没有半点泄力。
还有十个小时!
且,再走三个小时离开戈壁滩,进入高海拔,那才是最大的考验。
但愿她能通过。
还有一批人,同样也在等。
傅司凌提着炊事班自己做的冰棍,朝负手在训练场走动的雷洪涛。
又见他停在高墙障碍面前,用拳头轻地捶了捶高墙,仰头往上看,从侧脸都能看出他心事重重。
“雷连。”
走近,把自制冰棍递过去,“来,吃口,去去热气。”
正好是大热天,太阳大到能把人烤熟。
雷洪涛接过,“咔咔”咬了两口嚼起来,一脸嫌弃,“什么玩意?甜到齁嘴。”
“别嫌弃,冰糖加牛奶做的,炊事班特意让我捎给你,说你中午吃饭没胃口。”傅司凌喜欢甜食,咬两口还道:“也不甜啊,一般般。”
“去去去,还不甜,我怕长蛀虫。”说是说嫌弃,嘴里还是老实吃着。
心情不好,他需要一点甜食来安慰自己。
“有心事?说来听听?”傅司凌很快嚼完一根,拍拍手,一个助跑,爬上高墙,“这地儿,安夏玩得很溜,你的心事和她有关?”
大老远就看到他绕着安夏曾经走过的地方走走停停。
不用说,肯定与安夏有关系。
雷洪涛还以为自己的心事,隐瞒很好呢。
没想到被傅司凌一眼看穿。
没好声气道:“知道我的心事,你小子怎么就没有想过替我解决呢?”
“雷连,您这是无理取闹了吧。你自己的心事都没有办法解决,我怎么来解决?”
傅司凌坐在高墙上面,并拍了拍旁边,邀请雷洪涛上来一起坐坐。
“来,一起看看咱们大漠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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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