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枫说完,看了下悬崖,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些攀登的工具,递给了许婧笑笑等人,道:“你们还是跟着一起吧,我也好照应。”
“那是当然。”许婧等人微微一笑,她们可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岳枫。
“这些是什么?”
看到岳枫拿出来的这些东西,龙虎山和四季谷的人都感到很好奇,这些东西也不是单纯的绳索,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他们并没有见过,而这些其实也就是岳枫带的那个世界的一些常用工具罢了,许婧还有笑笑等人都是见过的。
像乌贡这些人,爬这悬崖都用不着带这些玩艺,不过安全起见,还是保险一点的好,有点工具至少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看着岳枫等人陆续下去了,仲志和龙虎山弟子们互视了一眼,皱眉道:“不管怎么说,先下去看看,看看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了,他只是想试一下这新鲜玩艺是个什么感觉。不得不说,这东西还挺不错的,看上去那一节一节的铁扣子就会很安全,就算脱手也完全不用担心,这东西好啊。
像他们这种修为,爬这么陡的峭壁还是危险的,毕竟不能飞,这摔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而有了这玩艺,那真是方便多了,回头也可以照着打造一副。
山非常陡峭,也非常的高,崖壁上还有着不少的灵兽,不过这些灵兽的体型都不可能太大,倒是有一些飞行灵兽,但有乌贡在镇场子,灵兽们也不敢轻易靠近,最多冲着他们吼两声,倒也无伤大雅。
不得不说有乌贡这种高手护航就是好,一般的灵兽都不会近身的,虽然它们不会离开自己的地盘,但是你不主动攻击它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为什么小蛛就没有这种功能呢,不但没有,反而会吸引灵兽过来攻击,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这让他想到了小红……呃,当然是月儿的那只,那家伙成天追着小蛛,连那种货色都能欺负小蛛,说这家伙是什么高级品种吧,还真说不过去,但是如果说不高级,岳枫觉得也不可能,毕竟小蛛的实力在他看来深不可测。
应该是变异,只能这么理解了。
坦白说在天快要黑的时候下悬崖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过对于他们这些修士来说天黑不黑的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再说岳枫是真的等不及了,他真的想去看一下这宝地究竟隐藏了什么,难不成真的是那什么神仙墓?
如果真是,那也不知道这所谓的神仙墓主人是个什么级别的高手,应该不止金丹吧,如果能留下些什么修炼经验或是宝物啥的,倒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岳枫甚至还有一种想法,帅龟这么急切,莫不是这里是它主人的墓穴?这也是有可能的,而帅龟的主人应该很牛逼,当然这只是无聊的猜想罢了,多半不是事实。
直到半夜,终于下到了崖底,岳枫的手都酸了,更不用说几个女孩子了,她们虽然平时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辈,但是这种苦受的应该还是少,这崖也太高了,站在上面完全看不出来。
而底下并没有什么阴深恐怖的气氛,光线什么的也还好,温度也没有降低,毕竟这种灵气充实的地方,草木茂盛,温度都不会低的,很舒服。
只不过这地方应该很久没有人来过,草都直接能把人给盖了,蛇虫鼠蚁什么的都是泛滥成灾,虽然不会害怕这些东西,但着实也有点恶心人,尤其是有密集恐惧症的,随便拨开一丛草,都可以看到里面钻出无数的爬虫的飞蝇之类的东西,让人渗得慌。
许婧是最爱干净的,在这里她浑身不舒服,整个身体都贴着岳枫。而岳枫也知道她很讨厌这些,也没推脱,随她去,就是那胸脯老是在胳膊上蹭啊蹭的,难免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许婧的身材是相当有料的,要不然也不会是女神级别的存在,她的长相虽美,但也没有美到让人拍案叫绝的地步,和纱纱还有乌静都是比不了的,主要是气质和身材,有这两样衬托,再加上本就不俗的外貌,就是美的跟仙一样。
东洲这边灵气充裕,修士们又从小开始修炼,就算是像乌静这样的人,也修炼过,完全没有修炼是不可能的……呃,话也不能说得这么死,但即使有,也是极少数,至少岳枫没见过。
所以女孩子们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颜值是普遍要比岳枫原来那个世界要高得多,哪怕是路人那种很丑的,五官和皮肤也是不错的,至于那些劳苦人民,那属于后天摧残导致的,那就不能比了。
这么一个大美女在旁边蹭,岳枫难免心猿意马,而且他还惹至了仇恨。
仲志就是看岳枫不爽,他觉得岳枫的修为与其表面不配。按岳枫这种修为,能做的也就是在旁边端茶递水,见到个人也得毕恭毕敬,这样才符合,但现在岳枫明显超出了这个概念,不但不懂得什么叫做尊卑,而且还看不起他,这是最让他愤怒的。
想跟就跟,不跟就滚,这就是岳枫对他说的话,听听,这叫人话么,他恨不得一掌拍死岳枫。
许婧他自然一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和乌山走得近,他不好上来撩,可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大美女修士居然挽着那个修为最低的家伙,实在是无法容忍啊。
岳枫当然不是修为最低的,还有纱纱,哦对,还有小红,不过小红并没有来,一点修为都没有,来了干嘛,岳枫只会当她是个累赘,而小红也只知道听命,她对岳枫还没有产生什么担忧或是爱慕之类的感情,听命就完事了。
不过纱纱不会看在仲志的眼里,太小了,而眼前这家伙丝毫没有修为低的自觉。如果不是有乌贡跟着,他早就不耐烦了,现在连美女都站在这小子那边,他很不爽。
“就在前面。”岳枫替大家指路,不过此时他突然一惊:“咦,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