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枫其实之前就在猜测,郝大标和那个袁栋估计不止是朋友关系这么简单。只是郝大标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有那方面兴趣的人物,二来郝大标的体质非常正常,应该到不了这么激烈的程度。
除非,这种关系持续的时间相当长,而且很频繁,或者说,用了某些乱七八糟的药物。
当然,当着郝大标的面岳枫也不好说,只能旁敲侧击,让他去提醒一下袁栋,事实上也就是在提醒郝大标,别再害你朋友了,你们不合适的,适可而止吧。
郝大标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似乎内心非常的紧张和纠结,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出来岳枫这话是有所指。如果他没有,那么此时大可指理直气壮的指责岳枫,说他无中生有,纯属造谣。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呈现出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态度,那么很明显,岳枫的猜测是对的。
在确认自己心里的想法之后,岳枫身上有点起鸡皮的感觉,这家伙居然还真有那方面的爱好,真看不出来。不过也不奇怪,很多这一类的人行为举止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端倪显现,比如很娘,思想有点偏激之类的,但也不乏看不出来的,郝大标就是属于这种。
“唉,实不相瞒,我……我和袁栋确实是如你所想的那般,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居然是我害了他。”郝大标捶胸顿足。
“倒也不能这么说,换个人也是一样的。”
岳枫倒是没想到郝大标居然这么快就承认了,其实他的话已经非常明显,显然就是看出了郝大标和袁栋的关系,郝大标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反而会被岳枫鄙视,这种事情对于郝大标来说,也不算是难以决定。
只不过承认了之后就更加尴尬了,虽然岳枫明说自己不用有什么看法,这事都很正常,但是郝大标却做不到那么洒脱。
其实这种事在俗世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甚至年轻人还刻意的去美化,浪漫的不行。但是在修仙界却不一样,这不是说修仙界尚古,有一些古风遗习的原因,而是在修仙界里,讲究的是天地自然,阴阳男女都会按正常运行规迹去看待,反之则是离经叛道,打入邪魔歪道的行列了,肯定会被人看不起的。
岳枫在修仙界的时日还不长,并没有形成这方面的概念,平时言行举止也与一般的修士不同,相信郝大标也是明白这一点,这才承认的,否则就算岳枫猜出来了,他也打死不会承认。
“岳大师,此时你可不要到处宣扬。”郝大标很苦涩,这下倒是有把柄被岳枫给拿住了,而且他相信岳枫一定有证据证明的,要不然他或许还是不会承认。
但是,就算没有证据,岳枫如果想去宣扬他也没有办法,这事经不起细查的,迟早都会露馅,到时候可就是丑闻了,修仙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
不过他对岳枫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但就算如此,他也会想尽办法将岳枫给绑住,只要在一条船上,就不存在这个问题。看来还是得早点撮合他和童颜才是,只要这事成了,那就行了。
岳枫自然同意,并安慰他不用担心,只要以后两个人发乎情止乎礼就行了,再加上用他的方法进行调理,保证没事。
郝大标松了口气,而同时又有一些郁闷,如果不能和袁栋双修,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岳枫也看出了他因何不快,笑道:“其实还有方法,可以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哎?”郝大标一时没听太明白。
“我是说我有办法让你们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而不用担心他会再阴阳失调。”
“当真?!”
郝大标这下真是惊喜过望,一把抓住岳枫的手,道:“若真的可以,岳大师,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满足。”
之前不知道郝大标的属性,被他抓住手倒是没什么,但现在嘛……岳枫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只不过再怎么装作无意,也掩饰不住的,郝大标尴尬的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他现在也没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岳枫说有办法可以让他和袁栋继续之前的生活,且不用担心会有这种生命危险,他简直开心得要疯。如果真能成功,岳枫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他怎么报答都不为过。
“安心吧,之后我就帮你们安排一下,不过需要一些材料。”
“放心,材料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郝大标当即拍板,材料能有多大个事,他那么多的灵石都花了,也不差这么一点。
“行,我很快给你一份清单。”
岳枫交待完之后,便下山去了,让郝大标上去和袁栋独处,相信他们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来到广寒宫,岳枫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一路上看到不少女修对着他指指点点,而且一脸暧昧的样子。还有一些女修则是投来鄙视的目光,其中不乏羡慕嫉妒者。
什么鬼啊,难不成这帮女修们认为自己真的和童颜有一腿吧,然后就在背地里议论纷纷?拜托,童颜可是你们的宫主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童颜这个宫主的威严明显不太够啊。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这属于宗门内部事宜,他也不好插手,就让童颜自己去处理吧。
岳枫在广寒宫逛了一圈,正打算去写清单,却看到有几个年轻男子在几个女修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应该是来拜访童颜的。这些年轻人看到人家童颜长得漂亮,就经常性的过来勾搭,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他并不想理会,不过却看到那几个女修在来人面前窃窃私语,还不时往他这边瞧,一看就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这让他不禁暗叹了一口气,他真的不想惹麻烦,但这些八卦的女子真是很烦啊,非要将麻烦往他身上堆。
果不其然,聊过几句之后,那几个年轻人的脸色都变了,朝他这边看过来眼神都充满了敌意,而后一起向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