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明忽然来这么一招,现场安静下来,刘琨心脏扑通扑通跳个飞快,眼皮也跟着跳,感觉没啥好事,曹小明****优盘后捣鼓一阵,连接在一起的投影仪亮了,照在对面白布上,虽然是白天,但是画面还是可以看清楚的。
这是一个类似宾馆的房间,从拍摄角度看出是偷拍,刘琨的嘴脸清清楚楚,搂住的一个女孩走进房间,三下五除二将女孩身上的衣服拔了干净,女孩推推拉拉看似不愿意,刘琨将女孩推到在床上,爬了上去。
看到这里,刘琨脑子嗡的一声。
在群众席位上有个老汉大叫一声,“哎呀!这是二丫……”说完眼睛发直,身子直挺挺往后倒去,周围的人也看了出来,男的是刘琨,女的是白壶老张头家的二闺女,上一年打工出走,至今未归。这视频看起来倒像是最新拍摄的。
刘琨身子哆哆嗦嗦,在白壶几十年的老脸说没就没了,真是丢大发了,刘浩然在最后面看着都觉得脸红,胡光副镇长站起来,非常气愤,“关了关了,这是什么东西,啊!”
曹小明不动声色,“这是开胃菜,后面有更猛的。”说着快进起来,画面还是一个类似宾馆的房间,红灯亮着,床上躺着刘琨,拿着手机打电话,紧接着门开了,走进来两个穿着小学生校服的衣服。
“畜生,猪狗不如!”下面曹小明网吧几个网管大声叫骂,刘琨脸色铁青,两步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将笔记本合上,一脚将投影仪踹翻在地上。
曹小明大叫:“王警长你看见了,他弄坏的,麻痹的,我的电脑还有价值好几万的投影仪。”
群众们指指点点,刘琨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里不是国外,性丑闻还是很严重的,国人的道德底线是不容触碰的,刘琨不但触碰了,还狠狠的触底,连小学生都不放过。
胡光副镇长一拍桌子,“胡闹!简直是胡闹。”狠狠的瞪了刘琨一眼,刘琨成为社区主任几乎是内定了,胡光副镇长也收了不少好处,这会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心中十分气愤,转身领着人就走,临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话,幸亏你不是干部。
老马连忙跟着胡副镇长跑了出去,过了半分钟又跑回来,“散了,散了吧,今天选举不成功,所有票数作废,由张向明暂时连任白壶社区主任,副主任、会计由主任提名,这个回头再说,今天到此为止。”
按照以前的规定,中午谁获选了,都要请大家吃一顿,今天看来是吃不成了。刚才看见自己闺女的老张头被人掐人中、泼冷水弄醒,看见刘琨就扑上去撕把,“你个狗日的,老头子我跟你拼了。”众人连忙拉架,刘琨被老头打了几个耳光,被几个人护着离开了,出了社区办公地点,直接坐车去鲁州,先躲两天再说。
对于曹小明来说,今天很成功,东西交给网管收拾,拉着贺东、老黑几个兄弟,开上北斗星直奔鲁州芭芭拉ktv,贾丹刚刚睡醒,连妆都没化,曹小明兴奋的抱住她就亲,贾丹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说我姐夫在这,别动手动脚的。
贺东一阵无奈。
曹小明揉着脸笑眯眯的说你快些去换衣服,哥几个一起喝酒去。
关于刘琨的几段视频曹小明还要感谢贾丹,这玩意是贾丹送给他的。
中午几个人吃了一顿,下午继续在ktv唱歌庆祝,一个个唱到嗓子沙哑,晚饭几个人在火锅店吃起了火锅,贺东喝着小酒,看着贾丹道:“丹丹,刘琨的视频你哪弄的?”
贾丹一笑,“这是秘密,我告诉你啊姐夫,别说是刘琨了,鲁州当大官的这类视频我都有。”
贺东眉头一皱,如果说贾丹伙同其他伙伴陷害刘琨,偷拍了视频,贺东还觉得可信,如果她手里还有鲁州其他干部的视频,这事就不简单了,这么做是构成违法犯罪的。
“丹丹,不好的事你不能做,听见吗?”贺东严肃的说,不为别的,贾丹这丫头很热情,对他也很好,虽然不喜欢她一口一个姐夫,但是……男人都犯贱,听着心里很爽。几次接触中,贺东知道贾丹是ktv的点歌员,负责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看似大大咧咧的,却不做那种事。
贾丹不屑道:“知道了,你还挺啰嗦的,对了,吃过饭去哪?零点迪厅吧,最近我姐去那里上班了,咱们几个去不花钱,还有免费啤酒。”
曹小明拍手称好,贺东摇摇头,“拉倒吧,吃过饭各回各家。”贺东不想家里的母亲挂念,第二是不想看见贾冰冰,免得场面尴尬,万一在喝醉了,发生些什么,不好收场。
翠峰圆火锅店老板老周过来,亲自送上果盘,问贺东等人吃的如何,这老板和赵岩认识,很给赵岩面子,见赵岩都称呼贺东东哥,他也跟着喊东哥,还以为外地归来的江湖大哥。
贺东哈哈一笑,“很好,还送果盘,留下喝两杯吧。”贺东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老周真的坐了下来,还叫服务员送来两瓶泸州六年陈头曲老窖,这可是一百多一瓶的。
几个人推杯换盏,老周纵然酒量雄厚,这会也喝的脸红脖子粗。
贾丹站起来去洗手间,这个空贺东问道:“老周,你有啥事说吧,别客气。”
老周嘿嘿一笑,让服务员在送两份二号肥牛,“啥事也瞒不过东哥。”
“你看上去都四十多了,别喊我哥,叫我名字就成。”贺东说。
老周点点头,叹了一声,“东哥,兄弟我还真是有事请你帮忙。”
“说了别喊我哥,有话就直说。”贺东道。
“哎,是这样,我问个人,东北五虎,你知道不?”老周小声说。
曹小明打着酒嗝,“我知道,这两年在西城名头挺响的,五个兄弟打架不要命,挺牛逼的。”
贺东看向老周,“他们找你麻烦?”
老周摇摇头,“我和赵岩是把兄弟,找麻烦也不至于,哎,就是赊账。”
“赊多少?”
老周伸出一把手,“五万多。”
贺东一怔,“你拉倒吧,吃个火锅能吃五万多?”
老周苦笑,“我在这里开火锅店三年多了,他们几个来吃饭前几次我不要钱,交朋友嘛,后来问他们要钱,他们就挂账,这一挂就是三年,他们一来还挺多人,五虎老大喜欢摆寿宴,也在我这里,一次就是二十几桌,一桌起码八百,加上酒水就要两万多,一次没说给钱,我说五万块,是按照够本算的,东哥,我开个小饭店,小买卖啊……”
“你怎么不直接给他们要?”贺东放下酒杯。
“嗨,我能不要嘛,买了上千块的礼物找他们去了,拿着他们写的白条,结果……礼物留下,钱不给,说现在没有,等有了在算,我草了,我哪里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钱!”老周骂了句脏话,看得出他心中很气愤。
贺东揉揉太阳穴,“你怎么不跟赵岩说?”
老周口打唉声,“我怕赵岩听说了找东北五虎麻烦,他们俩家在干起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做生意都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老周之所以选择贺东是因为贺东看上去比赵岩要冷静睿智,没准有什么办法。
不等贺东表态,老周道:“这样吧,东哥,你要是把这五万要回来,我给你一万!,或者算你五万的股份,每年我给你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