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哥哥怎么欠他钱?”丁鼎问道。
“我哥哥投资失败后,就染上了赌博,然后借高利贷,欠了很多钱。”尤助理讲起这些话来,还沉浸在伤痛之中。
“齐彪开赌场,还放高利贷?”丁鼎皱眉道。
“是啊。他在丽人港就开了一家地下赌场,规模很大。”尤助理愤恨地道。要不是这万恶的赌场,哥哥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
“这么说,那天齐彪找来的那些人,只是为你打前站,让你取得我的信任。”丁鼎皱起了眉头,齐彪身边一定有高人指点,否则以齐彪的智商不会想出这样的招数。
尤助理点了点头:“在取得了你们的信任之后,由我和他们理应外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原始运走。”
丁鼎回想起先前的经过,不由问道:“那这么说那天故意制造宝马车被劫,也是你们设计的陷阱。”
“应该是,齐彪没有告诉我细节,但有说过会让人引开你的注意力,只要你不在就好办了。”尤助理回想起那天的所有细节,点了点头道。
丁鼎有点懊恼,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错。自己竟然没能看清事情的真相。
所以说世间最难看透的是人心。其他的东西再复杂,用透是也能看清楚,唯独人心是看不透的。
“那你知道他们将原石运到哪里去吗?”
尤助理摇了摇头,这样的事她确实是无法知晓的。
丁鼎微微皱起了眉头,以齐彪这样的智商是不会想出这一系列办法的,他的后面一定有人指点,而且指点的这个人一定非常了解自己。联想到重重,丁鼎怀疑齐彪的背后是南山。
但不管是谁,丁鼎总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原石那么大块,如果藏在公司,一定可以找得到,只是如何才能进入公司搜查呢?丁鼎想到了楚胜男。
卫将军的案子不是还没有破吗?楚胜男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进入公司,调查一下公司的情况,如果能够确定在里面,那就不用跟他废话,可是如果没有在里面的话,也可以顺利撤退。
第二天,丁鼎在楚胜男的陪同下来到了华美集团。曾经熟悉的华美集团,现在似乎连空气都变得不太一样了。整个格局都变了。
“喂,这么大的公司,就我们几个人怎么找?”楚胜男看着丁鼎,一脸困惑地问道。
“没事,只要溜达一圈,就知道了。我的眼睛可以透是,就如同扫描仪一样。
“切,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楚胜男白了丁鼎一眼,显然她以为丁鼎是在吹牛。
丁鼎站在楚胜男的面前,邪邪地笑着说:“怎么你不相信?那就让我先来看看你吧。”
先前还没感觉什么,被丁鼎这么一说,再注意到丁鼎那邪邪的眼神,楚胜男竟然有点不自然,脸色不由自主红了起来,仿佛自个儿现在真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丁鼎的面前一般。
她佯怒地骂了一声:“流氓。”
丁鼎压低声音道:“不是我流氓,是你自己要让我验证给你看的。红色小花边内内,丝绸质地,光滑柔顺,很有诱惑力哦。”
说完,丁鼎闪电般地跳离楚胜男的身旁,因为他太了解楚胜男的,他知道楚胜男下一刻一定会暴走的。
红色小花边内内,丝绸质地,光滑柔顺,这一行字在楚胜男的脑海里回荡了一下。哇,靠,他真的看见了。那么,其他的他有没有看见。
楚胜男要暴走了,她扬起美丽的大长腿,狠狠地踢向丁鼎。
“喂,你这样,我不透是就能看见了。”丁鼎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
楚胜男想到了今天早上自己穿的是裙子,连忙一下子收起了腿,狠狠地瞪了丁鼎一眼:“你要是废话这么多,我就走了。”
丁鼎连忙闭上嘴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楚胜男被丁鼎的模样逗乐了,她扑哧笑着道:“好啦,快走吧。”
几个人刚在公司转了一会儿,齐彪就带着几个人截住了他们:“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连我们的楚大局长都惊动了。”
齐彪得到了楚胜男来华美的消息,表面上是欢迎,实际上是想办法送客。
“有点公务。需要打扰一下,希望齐总不要见怪。”楚胜男表面上客气地应承着。
齐彪打着哈哈:“楚局,客气了,警民配合,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我华美集团一向奉公守法,万一惊扰了其他员工就不好了吧。”
楚胜男因为兰馨儿的事对齐彪本来就一肚子火,今天要是没人她总会好好地揍他一顿,现在听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就生气,只是碍于众人的眼,不好下手。她火气一上来:“给我搜,有什么事我担着。”
“好大的口气啊,你以为现在还是楚书记在的时候吗?”齐彪冷言冷语道。
楚胜男听到这句话,差点暴走,哪壶不开提哪壶:“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幸亏丁鼎拦住了楚胜男,楚胜男和自己的身份不一样,她是警察局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大人。如果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这么一宣传,她准得完蛋。
“楚局,既然齐总不想配合,那我们就只能回去如实汇报卫将军。只是卫将军的脾气可不像我们这么好。”丁鼎朝着楚胜男挤了挤眼。
齐彪的身子一震:“卫将军,就是前不久到京州的卫将军。”
“除了那个卫将军,你以为谁还能劳动楚局长亲自查案。”丁鼎在一旁讪讪地道。
齐彪心里道,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卫将军听说大有来头,万一真触了逆鳞,可不是闹着玩的。算了,要查就让他们查吧,反正东西不在这里。
齐彪让开了条路,让楚胜男等人进公司。
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楚胜男不好大张旗鼓地带人来查。只是带了一些得力的下属。人手有限,她原本还以为会影响丁鼎的进度。可是当看到丁鼎像扫描机一样地扫来扫去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丁鼎做事一向很有把握,看他那样子仿佛胸有成竹。
楚胜男看着丁鼎专注的样子,忽然想起了丁鼎对自己说,他具有透是功能。如果是真的,那方才岂不是把自己看了个遍。想到这,脸上不禁悄然红了。
偏巧这时,丁鼎忽然转过身来,看到楚胜男的样子,关切地问:“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胜男尴尬地喝道:“没有啦,赶快看看吧,就你啰嗦。”
虽然表面上很凶,但是内心却是如同小女孩一般,心头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