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听韩子衿说,秦宁在医院,让韩君羽去找她。
他双眼一亮,赶紧转身回病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肖爵。
“你的意思是韩子衿救了秦宁,所以秦宁没事?”肖爵也非常惊喜。
“应该是这样的,具体情况,要见到他才清楚。”
宋玄也把这个消息告诉封蔚,让他赶紧把班咏君和裴茗送来医院。
秦宁没事,众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当宋玄赶到秦宁的病房,看她死气沉沉的躺在病床上,听医生讲述她得情况,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秦宁和韩少这两人,绝对是天生的,这要是遭难,都要一起。
“肖爵,韩少什么时候能醒?”
肖爵正在给韩君羽检查,听见宋玄询问,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他身上的毒,我已经想办法给他稀释,他现在身体状况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他什么时候会清醒,就不好说了。”
“……”宋玄掐眉心,走到床边,一声声的告诉他。
秦宁没死,让赶紧起来救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玄的召唤有了效果,没一会韩君羽真的清醒了,紧紧捏着宋玄,询问秦宁的下落。
“太太在楼下,韩少,她正需要你呢,你要赶紧振作起来。”
“……”
韩君羽那里还有耐心听他的废话,直接跳下床,跑到楼下秦宁的病房。
韩子衿看见他来了,脸色阴沉,冲上去就像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可韩君羽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在他扬起手臂的时候,捏住的他的手腕,把他甩开。
“韩君羽,你不是说你会好好照顾她,守护她吗?这就你是守护的方式吗,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韩君羽不听他的讽刺,走到床边,握住秦宁的小手。
看她的小手上有一些伤口,他拧眉剑眉,心疼的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宁宁,”
他五指张开,轻柔的梳理她的头发。
弯腰在她脸颊边蹭了蹭,不知觉得的从眼角滑落眼泪。
喜极而泣,大悲大喜,说的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韩君羽,要是她无法清醒,我会恨你一辈子!”
韩子衿凶恶的警告。
他像是困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捧在手里,而他却没有办法。
可他也明白,她最在乎的人,是韩君羽。
或许,韩君羽有办法让她清醒。
韩君羽转头看他,救了秦宁,他心中是有感激的。
“她一定会醒的。”
“呵!”
韩子衿心里克制着怒火,异常暴躁,转身狠狠地踢了一脚病房的门,离开病房。
安静的病房内,韩君羽坐在趴在床沿边,在她左耳边轻轻的说。
“宁宁,之前的事情,你再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声音沙哑,却非常有耐心,一句句的叫着她的名字。
哐当一声,忽而房门,被人粗鲁的推开。
韩君羽蹙眉,转身就看见裴茗和班咏君过来。
在路上,虽然裴乾已经把事情的经过会告诉了两人,知道韩君羽是被人陷害,控制了意识,说的那些话不是他本意。
但是裴茗想到秦宁那悲伤绝望的眼睛,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现在怎么样?”班咏君轻声询问。
“睡着了。”
裴茗走到床边,看秦宁闭着眼睛,如睡美人一般。
她拿出戒指,在秦宁的面前晃了晃。
“秦宁,你的婚戒现在在我手里,你要是不干净醒过来,我就不给你了。
对了,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他们给韩君羽作证,他没有背叛你。
你要还偷懒睡觉,你男人真的要被人勾走,你可别哭……”
“……”众人。
但是病床上的女人,依旧没有反应。
众人无奈,坐在病房里做了好一会。
班咏君感冒了,还在发烧,封蔚强硬的带她去拿药。
裴茗扭到脚,走路都是一只脚跳着走,肖爵想劝她去看看医生,但是不敢开口。
裴茗现在心情不好,他要是和她说话,她肯定会炸毛。
他看了裴乾一眼,对他挑眉,指了指裴茗。
裴乾无奈的耸肩,他也想带她走,可是裴茗犯倔,一定要的等秦宁醒来,才肯离开。
肖爵看着她红肿的脚踝,皱着眉头,脸色不好。
暗暗踢了裴乾一下,裴乾掐眉心,强硬的把裴茗抱起来,带她离开病房。
“哥哥,我要等秦宁醒。”裴茗挣扎。
“好好,秦宁会醒的,我让肖爵在这里守着,等秦宁醒来了,一定第一个通知你,但是现在你的脚必须去看医生。”
“……”
肖爵又和宋玄商量了一下后面的事情,这才折回病房。
看韩君羽一直手撑在额头上,就知道他是头疼了,赶紧拿出药剂给他注射。
“好了些吗?”
“嗯。”
他身上的毒素还需要慢慢清理,肖爵担心他身上承受不住,所以每次注射的药剂量都不大。
“想要秦宁清醒,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别急。”
“嗯。”
韩君羽点头,只要她没事,他等得起。
“既然都要等,你就先吃点东西。”
肖爵把宋玄准备好晚餐拿过来。
经过这些事情,大家都是筋疲力尽,他肯定也饿了。
韩君羽也没有拒绝,喝了点汤,肖爵观察着他的表情。
“你尝到什么味道?”
韩君羽沉吟了几秒,摇了摇头,又喝了一些粥。
肖爵有些泄气,等他吃完了,这才离开。
韩君羽疲倦的靠在后座上,感觉到胃里翻滚着,优雅的起身,去厕所把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双臂撑在洗漱台,他脸色苍白,眼角发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个时候他,憔悴,狼狈,还有几分可悲。
转身靠在洗手间门框上,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又揉了揉额头。
……
秦宁昏睡了两天,两天后终于摘掉了氧气罩,肖爵估计着,她应该快醒了。
“君羽,她醒来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避开一会,我们先和她解释,让她消化一些重要信息。”肖爵劝说。
韩君羽盯着他,肖爵被他盯得发毛。
还行解释两句,却看他沉默的起身,转身离开病房。
听说秦宁快醒了,裴茗和班咏君一起赶过来。
“小君姐姐,你觉得我们和和秦宁解释,秦宁会原谅韩少吗?”
班咏君盯着病床上的女人,蹙了蹙眉。她觉得,如果她看见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人不穿衣服躺在床上,纵然是没做那种事,心里也会膈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