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关头,她却不知自己怎么做。
她冲上前去,用力拍着铁栏。坚硬的铁,撞疼了她的手掌心,却无法进去。
“嘘,别把狗吓着了,万一惊到它们,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疯狂的挣脱脖子上的狗链。”司宇瀚低头,在沈千语的耳边轻声说道,此时,他的神态变得有些疯癫。
沈千语连忙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确实看到自己用力摇着铁栏之时,猎狗的表现极为疯狂,似乎不断往前冲。
“这才乖。”司宇瀚伸手将她拥在怀里,与她同时欣赏着沈阅峰此时的丑态。
沈阅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腿上绑着粗大的绳子,令他无法挣脱。此时,他的手脚都被绳子刮出血迹。
“语儿,救救我。”沈阅峰看着沈千语站在外面,他失声叫着,声音变得十分沙哑,显然被那几条猎狗吓着了。
他没有料到,自己一时贪心,想要与司宇瀚合作,一起搞垮顾夜寒,同时,也想掩饰着自己的罪行。
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天理不容。越是如此,他越想强大,不想让任何人抓到把柄,他只是想活下去。
“爸爸……”沈千语含泪看着沈阅峰,此时,她想救,却不知如何救。
四周全部是司宇瀚的人,只要她上前一步,他们的人也许就会做出更加极端的事,特别是司宇瀚的神态,如同一个变剌激得半疯癫的人,似乎神经有些问题,令她更为害怕。
司宇瀚一直低头看着她的神情,他用探究的目光不停的打量着沈千语,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别哭,如果再哭,我会让他死得更快。”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轻声哄着她。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沈千语愤怒的瞪着他,她用力的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抱着更紧。
他的眼里,只有她。看到她气奋,他不由得轻声一笑,轻轻捏着她的小脸。
“你再挣扎,说不定我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司宇瀚用力的抱着她的腰际,他的手紧了紧,此时,他的脸色变的忧郁而深沉,深邃的双眸盯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神情变化。
沈千语不再放,她只是安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双眸却看着沈阅峰,看着他不断挣扎着,却又带着恐惧的神情看着四周。
“想救他,很简单。”司宇瀚低头与她对视着,他嘴角勾勒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
保镖们都看着沈千语与司宇瀚,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看着他们的动作,如同在谈恋爱的情侣一般恩爱。
沈千语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小手紧紧握成拳头。
“你说。”沈千语嘴唇颤抖,她有些期待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让顾诺宗复活,或是你嫁给我。”司宇瀚不理会她的神情变化,他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她说道,似乎他要的东西,确实不多。
沈千语面色一怔,她忘记了挣扎,没有料到他说要娶她。
顾诺宗与他又是什么关系?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冲着顾诺宗来的。
顾夜寒是,而司宇瀚也是,若是当初,她与顾诺宗不相识,是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沈千语脑海里,一片空白。
“怎么?跟顾夜寒可以,跟我就不行?”司宇瀚看着她神情变化,他只是淡淡的开口,眸色神情显得有些痛苦。
他凭什么一直都比顾夜寒差?就连这个女人,都用着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
当初,他只是用一个小小的手段,就能让顾夜寒的女人离开他,投奔到自己的怀里,而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居然用如此嫌弃的眼神看着自己。
司宇瀚紧握着拳头,他怔怔的看着她,望着她眉头紧锁。
“只是为了报复顾夜寒吗?只是这么简单吗?”站在他的面前,她显然淡定了许多,沈千语面色沉凝,抬头看着他一眼,轻声问道。
她自然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后,箭头都转到自己的身上了?
“就是这么简单,如果你答应,我马上放了他,不过前提你需要陪我演一出戏。”司宇瀚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的五官,他有些迷恋的伸手轻轻抚摸着。
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灼热的烙在她的脸上,她被他的温度吓着,微微敛起自己眼底的神情。
“你先放了他。”沈千语目光微冷,她看着沈阅峰在挣扎,她的心里一紧。
“放狗。”司宇瀚居高临下的深凝她许久,他嘴唇微微一动,对着保镖沉声说道。
“不,不可以。”沈千语大吃一惊,她看着保镖走上前,打开铁门走了进去,只见他松开了一条猎狗,快速的离开了卧室内。
猎狗嗅到了血鲜的气息,它不断的往前迈步,绕着沈阅峰打转着,快速的进攻着,将沈阅峰撞倒在地上,张嘴交上他的大腿,只见一块皮肉被撕了下来。
“啊……”沈阅峰不断失声尖叫,他在地上打滚着,带着恐惧的神情看着那条猎狗,转头看着沈阅峰,向她求救。
“不要再继续了,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沈千语伸手拉着司宇瀚的手臂,她不断的点头,此时,她慌成了一团。
管他是什么目的,管他要的是什么?她早就不知幸福到底是什么滋味了,既然嫁他,能救沈阅峰一命,她霍出去便是。
“现在好象有些晚了。”司宇瀚面露难色,他有些为难的看着沈千语,显然已经改变主意。
“你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沈千语冷漠的说道,她看着父亲在地上打滚,手脚被困住,狗在他的四周不断绕步。
此时,就连一个条,都用如此高傲的姿态看着沈阅峰,如同睨视着一个廉价的人一样。
“先陪我玩一夜,我再考虑考虑。”司宇瀚邪恶的笑意挂在嘴边,他暧昧的凑近沈千语,男性气息不断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你……”沈千语没有料到他居然提出这种问题,她紧握着拳头,瞪大双眸, 内心在纠结不安。
“出来卖的,怎么,现在还挑主子了?也不看看你当初,是怎么留在顾夜寒身边的。”司宇瀚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暧昧的盯着她打量着,语气尽显讽刺之意。
沈千语被他剌激到,她脸色变得泛白无血,豆大的泪珠纷纷滚落。
不堪回首的过去,最终还是被别人赤裸裸的揭开,令她完无体肤的站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调侃着。
“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沈千语闭上双眸,她的声音哽咽的说道,浑身颤抖着后退了两步。
沈阅峰已被猎狗吓得晕死过去,司宇瀚眯起眼眸,他示意保镖进去,将猎狗绑起来,沈阅峰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还等什么?进房。”司宇瀚微眯着那深邃的眼眸,伸手扣着她的手腕,暧昧的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沈千语睁开双眸,她如行尸走肉一样,跟随着他,泪水却在滴落。
他伸手抚上她粉嫩白皙的脸颊,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他嘴角的笑意更深。在沈千语在自己的怀里,恐怕事情变得比之前更加剌激。
“在顾夜寒的面前,也要乖乖的承认我们的关系,懂了吗?”司宇瀚轻轻拍着她的小脸,轻声的暗示着她。
他的双眸看着侧门,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一道身影的出现。
“是,都听你的。”沈千语勾唇冷笑,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再加上她与顾夜寒之间,早已结束,哪怕她与别人在一起,又如何?
也许,顾夜寒早就忘记了她这个人的存在了,想到她前去公司见他之时,被拦在外面,是他特别吩咐,不让她再踏进一步。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脆弱,说断便断。
“啊……”沈千语被他横着抱了起来,司宇瀚抱着她的身子,迈着大步再一次返回房间内。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甚至没有反抗。
她的一举一动,都关乎么自己父亲的生与死,她不能再自私了。
此时,已是深夜,保镖们站在院落内,同时也在等待着什么。
若大的房间内,沈千语被丢在床上,司宇瀚站在床边,邪恶的扬眉,伸手优雅的解着衬衫的纽扣,看着她双手紧紧捏着被角,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好象我在强迫你,嗯?”司宇瀚冷声说道,沈千语轻轻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司宇瀚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他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嘴唇,狠狠的勾勒着她的唇角,带着惩罚式的热吻,却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唔……“沈千语轻声呻吟着,她感觉到他的大掌慢慢的顺着自己的纤腰,不断往她的大腿处移去。
沈千语浑身发冷,她被压在他的身下,浑身僵硬的躺在那里,委屈的泪水不断滚落,此时,她多么无助,多渴望有人前来拯救她。
司宇瀚有些霸道的吻着她,看着她古板没有任何反应,他有些不悦的抬头,伸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