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爽快的刷卡，把周雅气得要命。
简直是个暴发户，仗着有钱就胡来！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成熟的声音：“嗯……顾恺之的名作？”
程涵转过头，发现一个中年人好奇的盯着他。
对方一身轻装，倒是很有绅士之风，说道：“小兄弟，这幅画方便让我看看吗？”
他将画拿在手里细细研磨，最终无奈的叹气：“原来是赝品。”
程涵正想把画拿回来，就听到中年人赞许起来。
“虽然是临摹的产物，但画工精细，画风独到，很合我的口味，不知道小兄弟愿意出售吗？”
这话听得众人一愣。
店老板眼皮子狂跳，哆嗦着问道：“你，你出多少？”
看得出来他后悔了。
这中年人一看就身份不俗，要是卖给他，指定能赚不少。
中年人笑道：“三万吧，怎么样？”
三万！
店老板两眼一翻，这人怎么好巧不巧的在他刚把画卖出去的时候就来了。
这他妈也太坑爹了吧！
这幅画是他花了一百块钱兜售过来的廉价货，要是卖给中年人，完全就是他小半个月的收入。
店老板悔得肠子都青了，谁知道程涵正色道：“抱歉，我不卖。”
什么，这还不卖？
店老板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程涵，两千来块钱的玩意儿翻了十倍还不卖，这小子也太奇葩了吧！
中年人也有些讶异，说道：“小兄弟，我确实挺喜欢这幅画的，这样吧，再加两万。”
卧槽，五万！
店老板两眼一黑，今儿个是栽大发了。
这中年人一看就不缺钱，几万块钱对他而言都是小意思，这种好事怎么没落到自己身上？
看到程涵依旧不为所动，中年人觉得有意思了：“再加五万。”
我天，十万了！
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当时便吸引了其他顾客的目光。
有人了解到事情的经过，便劝程涵道：“小兄弟，十万块钱卖一幅赝品，这已经是天价了。”
“对啊，这位仁兄一看就很想收藏这幅画，你不妨成全他算了。”
店老板气得肚子都要爆了。
他对中年人说道：“老弟，这画是我花一百来块钱收来的，你花十万太不值了。”
“来，我店里好画多得是，随便看随便挑！”
谁知道中年人不为所动，还是看着程涵问道：“小兄弟，你考虑得怎么样？”
程涵还没说话，店老板直接挡在他跟前。
“老弟，别在这种赝品上下功夫了，我店里多的是真迹，成色要好得多……”
这人的好利心实在浓厚，饶是程涵都觉得有趣。
周雅也一脸懵逼，良久才说道：“他真的要花十万块买你这幅画？”
程涵“嗯”了一声，周雅疑惑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卖呢？”
可她忘记了，程涵不是穷人，随随便便出手几十万的人，能差这么点儿钱？
程涵的观察能力细致入微，他早就发现了其中的玄机，说道：“这幅画里面有机关。”
有机关？
众人都觉得有意思，店老板更是哈哈大笑。
他讽刺道：“小兄弟，这位老弟都愿意出十万的高价来买你这幅赝品，你还想炒作可就不对了啊。”
中年人制止他，饶有兴趣的说道：“小兄弟，你倒是说说看，这里面有什么机关？”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这其中不乏很多懂行的人，他们都感觉奇怪。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赝品，他却说其中有玄机，难不成他们都看走眼了不成？“
店老板哈哈大笑，抠着鼻子。
“真是笑话，我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看走眼。依我看呢，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这位小兄弟啊，不走正路，只知道整些歪门邪道，这样可不好。”
程涵看向他：“你如果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打赌？好啊，我就喜欢打赌。”
店老板一锤定音。
“我赌十万，只要你能整出点儿有用的东西，我这钱就算是给你了，但你可别给我瞎折腾，什么废物都当宝。”
“还有，要是你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十万块钱，这画你也得退给我。”
周雅一听不对劲儿，凑到程涵耳边说道：“他是在讹你，别中招。”
因为二人距离太近，周雅吐气如兰，鼻翼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居然让程涵有些缭乱。
他说道：“没事，我不缺这点钱。”
周雅无语了。
是是是，你有钱你说了算，有钱你还去学校当个鬼的保安！
程涵没理会周雅的不满，说道：“我们立个字据。”
他是为了打赌的公平性起见，中年人却挥挥手。
“不用立字据，有我周新远在这里，不可能有人赖账。”
周新远！
所有人都震撼起来：“周新远，他不是咱们南海有名的书画家和鉴赏师吗？”
“对啊，他在全国都很出名，这可是大人物啊。”
周雅对书法字画也有兴趣，自然知道周新远的名头。
她对程涵说道：“你还是慎重考虑，周新远都看不出名堂，你有那么大信心吗？”
程涵微微一笑：“周小姐，你得相信我。”
他对店老板说道：“抱歉，请帮我拿杯水来。”
店老板不屑的冷哼一声，让伙计去拿水。
他把画铺开，一边说道：“今天当着周先生的面，我就这么说了，只要你能搞出点儿名堂来，我跟你姓！”
程涵没有说话。
他自身不会书法，也不会绘画，对于这幅山水图的认知更多在于他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见识过程涵的人都知道他能由一丝细微末节推理出全部内容。
对于这幅画，也是一样！
此时，一杯水被送了过来。
伙计不屑的站在一旁，嘴里嘟囔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程涵喝了一口水。
众人以为他要行动了，谁知道他喉咙一动，居然喝下去了！
他说道：“抱歉，我口渴。”
众人一倒！
店老板还想嘲讽他，就看到程涵扬脖又喝了一口，猝不及防之下全部喷在古画的表面。
【作者题外话】：课外知识：《火影忍者》里面，第二代水影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