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华夏人最喜欢什么,那绝对是喜欢看热闹,对别的事情不上心,可是要对八卦绝对感兴趣。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可是亲眼看到这小三子的媳妇经常是从小鱼张的家里出来,而且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晚上。”
一个好像是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的妇人向着周围说道,看到周围对她那崇拜的目光她的虚荣心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开始向着周围的人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本来这只是一件小事现在却成了大事。
偷汉子勾引别人在那个时候却是一件大事,要浸猪笼的,既然小三子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应该是真的了。
下面的事情赵旭没有兴趣知道了,这些东西自会有当地的官府来办,本来他还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呢,没有想到出来这个事情。
赵旭带着赵梦茹有点失落的离开了,也没有了继续在这里游玩的兴趣,不过他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让一个人对他恨之入骨,还在关键的时刻差一点要了他的性命。
赵旭终于想起来他的来这里的目的了,于是他向周围的人开始打听如何去君山。
大家虽然都是知道哪里,可是没去去过一时间赵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地的渔民也不愿意去哪里,在他们的认知中,哪里就是一个叫花子待的地方。
上面的人十分的凶,不然人靠近,谁也不愿意去哪里,这一点赵旭很是无语。
自己想买条船去,可是也没有人买船给他们,这让赵旭是更加的无语了。
哪有这样的人,有钱都不转,他不了解这些与水打交道的人,他们什么时候会因为钱放弃自己的生计。
赵旭就这样到处询问人看看有没有去君山的,他没有注意在后面有人一直在看着他们。
汴京城!
夜深了,赵匡胤还在不停的看着奏章,他每天都是这样看,即使是在晚上也是到了很晚才能睡的。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勤奋的皇帝,这一点相信是谁都不会否认的,这不他刚下朝就来这里处理奏章了。
今天在早朝上他没有答应让赵光义插手军队的事情,他自己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赵光义现在在朝中的势力有点大了。
三个宰相之中魏仁辅现在已经是处在半隐半退的状态了,而赵普是以稳妥为主,这个时候赵光义是十分有实力的。
现在赵光义在朝中实力的太大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人制衡他,现在也只有赵匡胤能够压制一下他了。
赵匡胤现在发现他是越来越放肆了,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赵光义了,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势力在帮助他。
赵匡胤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因为在赵光义府邸中的一些素衣卫都是被直接的给清除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赵光义府邸中的情况了。
赵匡胤现在感到有点无力了,难道权力真的是让人变得疯狂了吗,自己的家里也是不能免俗吗?
赵旭想起了在以前自己的家里兄弟几个人是多么的和睦,没有想到现在自己当上了皇帝,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权力真的就是这么可怕吗,想想前几天自己的目前病重的时候,曾经说过。
如果要不是看着赵旭这么能干,估计老太太会提议赵光义在赵匡胤驾崩之后当皇帝的。
不过老太太是对赵旭比较满意的,所以老太太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了,不过这件事情只有赵匡胤和老太太知道。
难道自己的二弟真的是想做自己的这个位置,要不然他在朝中为什么这样做呢?
赵匡胤揉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腰部,做的实在是时间太长了,他刚想站起来,张德均满脸笑意的走了起来。
热情的给赵匡胤续上了茶水:
“皇上您这每天都要批阅这么多的奏章一定要注意身体呀。”
“张德钧你跟着朕有多少年了,你成为大太监又有多少年了呢?”赵匡胤喝了一本茶润了润喉咙,然后说道。
“回皇上奴才跟着您也有两年多了,而奴才成为大太监是从前朝太世宗的时候,这么说来已经有了七八年了,这些都是奴才的福气。”
“听说你是幼年就净身入宫了,还是你的父亲亲自送入皇宫的,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现在赵匡胤在这里跟着张德均聊了天,这也是他放松的一种形式。
“回禀皇上,有劳皇上挂心微臣的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了,老家还有个侄子在。”
张德钧也是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问这些问题,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哦,这样那好等有时间,将你这个侄子带来见见朕,他也算是你张家的唯一后人了,朕是不会亏待他的。”
赵匡胤这是要给自己恩典呀,当即喜的张德钧连忙扣头请安,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不过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赵匡胤手中的那本茶,一直等到赵匡胤喝下去之后才大送了一口气。
赵匡胤只是休息了一会然后继续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去了,这是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工作。
不过在第二天大宋的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震惊天下的大事情。
大宋的开国皇帝赵匡胤突然生了重病,没有任何的知觉,都是在昏迷之中,
但是太医检查之后说皇上没有任何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会昏迷就不知道了。
气的皇后是大骂这些人是庸医,后来孙留命也是说好像是中了某中毒,不过也不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皇上的生命气息平稳,没有一丝的危险。
唯一的麻烦就是他不能醒来,这让孙留命感到很是麻烦,毕竟不是贸然的用药不是。
所以只能在暗中慢慢的想办法,但是国家要运转呀,这个时候张德钧拿出来一道圣旨说是赵匡胤以前就准备好的。
上面说的是如果有什么大事不能决断的,朕又不在可以问太子或者晋王。
现在皇上昏迷不醒,太子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要暂时由赵光义监国摄政,大家虽然感到有点不妥,可是也没有一个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