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也就在一朝天子一朝臣这。
“萧景,回去准备一番吧,明日朝堂之上朕亲自任命于你,为此次平叛的先锋!”
“陛下您不能出征!”萧景还是这句话,犹犹豫豫当中似乎有话要说。
云擎苍一笑,“不愧朕把你当做肱骨之臣,你果然更加的为朕着想。”
云擎苍说罢哈哈一笑,“你是担心那费了的异姓王宫溟到现在没抓到吧!放心,只要他的父王在我的手里,他永远翻不了天。”
当初宫溟大概是有些自负了,没想到自己的把戏被萧景看了个穿,还没来得及做万全的准备就被抓了起来,逃出去想找他父王的时候,没想到这位老王也收到了皇帝陛下的圣旨,千里迢迢的回了京。
在他逃出去的时候,皇帝已经把人请为入幕之宾,只是这个入幕之宾不再是亲密的进臣,而是软禁起来的人质。
这件事情外边的人知之甚少,萧景便是其中知道的一个,因为整件事情都是他操作的。
把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不动声色的请回来,没有引起任何的轩然大波也是处理的恰到好处。
云擎苍常常欣赏着他,也的确是位干练的人才。
“萧景,最近看你没有任何的动作,是……”云擎苍猜测着。
“是陛下想的那样,臣要引蛇出洞,免得兵马撒到边疆,京师反而动荡!”
“有你,朕当真要高枕无忧了!”云擎苍发自肺腑的说了这句话。
“那臣就告辞!”
“嗯。”云擎苍点头,在这人要出去的时候他道:“萧景,女子是靠哄的,给她一个愉悦的心情,你会比他更高兴,如果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就别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
萧景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话不认同针对的人。
云擎苍瞧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的嘘了一口气。
而听闻苏妤受伤的李玉公公正好进来,和萧景打了一个照面之后也看到了云擎苍的表情。
“陛下。”他进来见过了云擎苍。
“李玉,你看到了他有什么想法?”
李玉虽然已经是老态龙钟,可是眼睛却有着一丝老年人少有的光芒,看着萧景远去的背影,道:“陛下,当年老侯爷的事情疑虑重重,到现在也没解开这个疑团。可是看着这位新侯爷,似乎对过去知之甚少,不然也不会在朝堂上大刀阔斧,毫无忌讳!”
“是啊,没有心里的顾虑,才能放手去做。所以朕打算让他成为朕的兵马元帅,你看可成?”
“陛下。”李玉一听这话有些迟疑了,“这兵马元帅恐怕是使不得!”
“哦,你刚才还不夸赞他吗?”
“这不一样,朝堂之上的事尽在陛下的掌握当中,可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陛下应该知道这点。”
“其实朕也犹豫!”云擎苍道:“朕给了他一个先锋,先历练一番看看!不过瞧着有父之典范,雄才大略。懂得行军布阵,领兵作战,之所以担忧他纸上谈兵,也是朕的防范之心。”
李玉听着陛下想的甚细,也不劳他做奴才的多想,脸上顿时笑得如同花儿一般,“陛下顾虑周全,只是奴才什么时候能看看公主,您总说时机不到,到底什么时候是时机?”
云擎苍看着老猴精一笑,“你自己做事多精细,没有任何的漏洞怎么给他们相见的机会!”
“那奴才这回装糊涂还不成吗?”
“不成啊!”云擎苍道:“跟苏纯厚要了长姐的院子,就是环境优雅,适合屏息静气下来。”
“可他们闹的不可开交啊!”李玉尬然的笑着,“这公主被气得吐血昏迷,陛下真的不疼?”
“疼,所以才为她考虑的长远,不能因为一时而放弃了佳婿。”
李玉听着这话皱了皱眉头,“陛下肯定温侯爷不会移情别恋?”
“不会的,骨子里流的血注定了他痴情!”云擎苍说完这话似乎有着一丝不耐烦,挥了挥手,“李玉,看望归看望,不可留下!”
李玉一听这个异常的高兴,仿佛没觉察这位哪里不对,叩头谢恩一溜烟儿的走了。
弄的小海子一个劲儿的替他担忧,唯恐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再摔倒。
人都走了御书房里寂静下来,云擎苍手里拿着笔又写着什么,可是点点思绪涌上心头,他又放下了笔。
还记得自己是太子的时候,他的父皇最后因为炼丹走火入魔而昏庸,一意想着将太子之位传给小儿,于是他开始拉拢朝臣。
能征善战的萧侯爷是他拉拢的对象,可是对方却是效忠着陛下,迟迟不给他任何的答复。
他认为这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自然也就划分为敌对。
于是渐渐的联系其他的诸侯,这些人排除异己的要除掉这个人。那个时候因为站队不在这自己这里,他知道了此事也没有干涉,想着给对方一点苦头他再抛出橄榄枝。
可是橄榄枝还没有抛出的时候,这位侯爷莫名其妙的死了。
死了一个国之栋梁让他惋惜不已,可是国之事情实在是太多,尤其是后期抓紧皇位,渐渐的似乎忘记了这个人。
可是这个人死后光芒依旧在,好多朝臣都说他是抑郁而终,而抑郁的原因是不知道站在哪里。
后来他打听才得知,萧成义感念他父皇对他有知遇之恩,上京赶考的武举子没能赶上考场,就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先皇为他开了天恩,使他得了一个探花郎。
探花郎也由此平步青云,而靠着的不单单是先皇的青睐,而是胜人一筹的智谋,统兵带将的本事。杀伐果断赤诚疆场,最后得以封侯拜相封妻荫子。
有了这些过往,所以哪怕后期先皇昏聩的不成样子,这位感恩的良将也没有叛变。但是面对这势在必得的太子,他也不能举兵跟着反噬先皇,所以整个人在这个时期抑郁。
可真的是抑郁而终吗?
云擎苍不相信这个说法,可是最终没有追究,因为有些原因涉及的人太多,多的让他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