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了个巴子的,究竟是哪个丧天良的小瘪犊子,二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哎呦喂!好痛啊!”
“玛德,求财而已,至于下如此死手吗?”
一个时辰以后,僻静无比的巷口中,传出了喵二爷那近乎是惨绝人寰的叫声,本来就是拳头大小的脑袋而已,但硬生生是被砸的开瓢,虽然现在已经伤口结疤了,可真正的痛苦是来自元神,差点没是直将让它去见猫祖宗,当目光横移到不远处浑身光溜溜的熬大爷,立刻就是傻眼了。
我勒个去!
老大……被扒光了。
竟然全部被搜刮光了,就连藏在老大裤裆的备用的也没有了……
玛德,太熟练了,也是太专业了,今是碰上同行了啊!
“嘶!”
“老二……你……你咋样……头好疼啊!”
“咳!咳!我x你八辈祖宗啊!王八瘪犊子,别让爷知道你是谁?”
“否则爷定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熬大爷也是悠悠的醒了过来,直觉得眼冒金星,灵魂一阵剧烈的抽搐,差点没给他疼昏过去,一想到那个暗下黑手的家伙,就是真的滔天大怒。
“老大,我死不了,你……”
喵二爷头晕目眩,趴在地上根本就是不想动弹一下,就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但最终还是强忍着痛苦,猫爪子一指熬大爷那已经是光溜溜的全身。
奇耻大辱!
真的是奇耻大辱啊!
遥想他们兄弟在东域混了几百年,素来只有他们去打劫别人,何曾是吃过今天这样的亏,就算云荒院弟子一众背后的强者围堵住他们,最终也不得不向他们妥协。
而今日被人敲了闷棍,财物洗劫一空就罢了,可是连衣服都被扒光了。
这就是故意羞辱,红果果的打脸。
“噗!”
“格老子的,欺人……太甚……真的欺人太甚啊!”
“无耻小人,卑鄙至极!”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究竟还讲不讲一点道上规矩。”
“如此欺爷!爷与不死不休啊!”
“老二,联系老三,报仇雪耻。”
熬大爷一见自己浑身光溜溜的,气的是当场喷出了一口老血,差点没是活生生的爆肝,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如此小人,简直卑鄙!
出来混的,义字当头,诚心为先,更要讲规矩,可踏马从未见过这么不讲江湖道义的。
王八犊子,抢劫就算了,黑吃黑也认了。
可踏马竟然将爷扒光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打击报复!
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老大,我已经联系三弟了,相信很快就会来。”
“如此拙劣的手段,究竟会是谁呢?”
“咱们兄弟最近很低调啊!根本就没有去找过事……”
喵二爷疼的龇牙咧嘴,配着脸上的疤痕,显得是凶相十足,任是将头给想破了,也实在想不到究竟是谁下的黑手。
“老二,有心算无心,你我兄弟今被人给阴了,明显不是有预谋的,而是临时起意。”
“格老子的,咱们兄弟混道上几百年,没想到会是阴沟里翻船了。”
“雪无痕,雪二公子,好一个壕无人性,人傻钱多的二公子,此事要是跟他没关系,爷我将头砍下来当球踢。”
“就算不是他干的,也要算在他头上。”
熬大爷满面血污,披头散发,言辞森冷,活生生就是一头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雪无痕,雪二公子,真的是好手段啊!
大爷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你们不讲道上规矩!
大爷此番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道上规矩。
“马了个巴子的,老大,兄弟我想起来了,雪姬是雪无痕一母同胞的姐姐。”
“此事他的嫌疑最大,不会有错的,一定就是他。”
“你说的没错,不是他干的,也要算在他头上。”
“此番损失,让天族万倍赔偿。”
喵二爷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猫脸上杀气腾腾,充满了无比凛冽的气势。
“两位兄长,发生何事?”
就在此时,虚空一道土黄色的遁光降临,可见是一团土黄色,通体约莫是西瓜大小,拖着一条半米长披风圆球,上面生有一对眼睛,一只鼻子,以及一张嘴,不知道是何种族的生灵,但却给人一种无比滑稽的感觉。
“老三,别废话了,先给我们疗伤。”
“三弟,先疗伤,我来告诉你事情……”
熬大爷显得是有些烦躁,但喵二爷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虚空大圆球挥洒出了两道光辉沐浴在一人一猫的躯体中。
“嘶!”
“老三,快……停下……怎么越来越痛苦了……”
“三弟,住手,你是想要杀了我们吗?”
熬大爷与喵二爷吃痛倒地翻滚,本来老三无往不利的治疗术,现在几乎成了催命符,本来元神就受其创伤,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
“嘶!”
“二位兄长,你们究竟得罪谁了?”
“这是元神伤害,以小弟多年的经验来看,你们的元神伤害只能依靠自我恢复。”
“虽然对方下手狠,但确极有分寸,让你们感受到痛苦,却又不会致命。”
“短则三月,长则半年,定然可以愈合。”
大圆球在虚空飘舞,披风带着猎猎之响,无比滑稽的面孔陷入了深思。
“老三,别装深沉了,给我弄套衣服过来。”
“另外密切监视雪无痕的踪迹,只要他一落单,立刻就去实施绑架。”
“天族如此欺我,绝不能善罢甘休。”
熬大爷目露凶光,一拳狠狠的砸中了地面,足以可见他的内心究竟恨到了何种地步。
“三弟,别墨迹了,按照老大说的去做。”
“马了个巴子的,如此奇耻大辱,要是就这么算了。”
“以后吾等兄弟如何在道上混,又如何在东域立足。”
“绝不能便宜了那个小子。”
喵二爷满面凶相,锋锐的爪勾在地上扒拉出了一道道抓痕,可想而知都是憋了一口怨气,被人欺负过,可踏马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脸过。
出来混,讲的不就是一个面吗?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脸面更不能丢。
“二位兄长,小弟明白了。”
“你们好生休息,雪无痕的事情就交给小弟吧!”
“敢欺凌三爷的兄弟,那就是不给我三爷面子。”
“雪无痕小儿,三爷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土黄色圆球张开了大嘴,直接吐出了一个空间袋,径直的掉落在了熬大与喵二的面前,顷刻化成了一道土黄色遁光消失,唯有披风的猎猎之响依旧在原地没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