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祟行把车停下来,扭头看她“别人?你以为大家没事都跟你我一样,冒着大太阳在外面溜达么?你看街上就小猫二三只,这么害怕干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小心一点的好,今天这也算是突发事件,可以不算你违反约定,但是绝对不能以此为借口,拖延时间,终和上述的考虑,你帮我去买,我在这里等,这是最安全最好的办法,明白么?”祈如影条理清晰的说道。
“哎呀——,我听着怎么像我们俩在偷情,就怕被别人抓似的,有那么复杂么?”贺祟行蹙着眉,不解的问。情下如如。
祈如影脸微红“我不管啦,总之你一句话,你帮不帮我去买,不帮我下车走啦,别墨迹”。
“你要安全是吧,那去店里买也不安全,说不定有个你的亲戚或是我的亲戚在,看我买了女鞋,又正好发现穿在你脚上,哇,,,,那这样子可就完蛋了,我倒是有个安全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贺祟行轻声说道。
“什么?”祈如影警惕的问道。
“离这里不远,我有个私人的住处,那里有鞋子,开过去快一点的话,15分钟就能到,到时侯,等你穿了鞋子,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这里买冰淇淋,我想连鬼都不会发现你”贺祟行诚心诚意的说道。
祈如影考虑了一下,反正就半个小时的来去嘛“那好吧,我们快去快回”。
贺祟行笑着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想想看的话,似乎有无数种的方法可以把这样一件简单到近乎白痴的事情搞定,到附近的超市买双拖鞋,或是她打电话让店员给她送鞋了,或是让他直接送她回店里,哪一种都很简单,可他们这么聪明的脑蛋,偏偏想了这么一个跋山涉水的“好办法”,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给自已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就算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也不会觉得心里不安。
车子开出街道,又转上另一条街道,就这样的城里穿梭着,这时是下午3点半,在距离昨天分别之后,正好24个小时。自伯周兴南。
。不敢说永远不可能见面吧,那起码10天半个月总不会见到了吧,可没想到现在他们又呆在一起,连祈如影自已都不知道,这鬼使神差的,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呢,老天啊,命运啊,你究竟要玩我到什么时侯。
这个城市就这么小么?小到像个村似的,抬头也见,低头也见。
“别想的那么复杂,你只是跟我去借双鞋子穿穿而已,明白么”贺祟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在边上安慰她。
“对,我只是去借双鞋而已,决对没有别的”祈如影用力的说道,下定了百分百的决心,也不知是在说给他听的,还是在警告或是安慰自已的。
贺祟行失落的对笑笑,用的着这么死命的说么。
15分钟后,车子到了一处幽静的私人别墅群中,贺祟行把车子开到最里面,那里有竹林作为间隔,从另外二边的别墅是看不到这里的,这里也算是处于城市中心了,闹中取静的地段了。
祈如影赤着脚走下车,踏在光滑而鹅卵石上,明显的感觉到,这里比别处要清凉一些,可能是因为竹子的关系吧。
贺祟行带她进屋“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了,鞋子呢,我穿了马上走”祈如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打算。
贺祟行叹息“进来吧,我不会把你当成晚餐吃掉的,就坐5分钟”。
再犟下去,好像显得她很小气似的,于是她走了进去“给我一杯白开水好了”她环顾着这个处住,跟镜园差不多的风格,线条明朗时尚,以白色为主调,偶尔有银色的点缀。
“看来我对你了解甚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个家,用来养情人的吧”祈如影坐下来,心里酸酸的,曾跟他生活一年多,现在回想起来,她对他生活一无所知。
贺祟行倒了水出来,放在她面前“我不否认曾经有带过女人回来,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结婚的时侯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这里不过是离公司近一些的临时住处,并没有什么特别,也就不说了”。
“明白,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祈如影不介意拿起水来喝,这里明明就是他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
“我没有解释啊,是你问了我才回答的”贺祟行笑着,很无辜的耸耸肩。OHee。
祈如影把水杯重重的一放“少废话,鞋子呢,快去拿出来”。
贺祟行起身,走到鞋柜中,拿出一双凉鞋放到她脚边“穿吧”。
祈如影看着脚边这双红色的细带高跟鞋,做工精良,有着妩媚的弧度,她能够想像的得,它曾经的主人是如何妖娆动人,媚态万千,胜至还能联想到那妖精般的妇人脱下这双高跟鞋,跟贺祟行迫不及待的从门口就一路拥吻,扒着彼此的衣服,然后在沙发上或是地板上就上演激情的戏码,,,
“咳咳,,,,贺祟行轻咳,看她盯着鞋子盯的入神,表情一会厌恶,一会鄙夷,就知道她在想些别的事情“不穿么?”
他的声音将她从无边无际的想像抽离。
“穿,当然穿,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借鞋嘛”祈如影把脚套进鞋里,稍微有点挤,她耻笑“看来鞋子的主人是个很娇小美女”。
“或许吧,如果你要是想问是谁的话,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也记不得了”贺祟行实话实说,他真的不记得了。
“也对,来过的女人太多了,记不清谁是谁蛮挺正常”祈如影心里有些隐隐的抽痛,她再一次庆幸自已离开这个花花公子,不然的话,不气死也得疯掉,而江承逸的话,她起码不用担心这个,不用每天揪着心过日子。12082574
贺祟行脸色微僵“听你这口气,好像不开太心的样子,你还在意么?”
“哈哈,,,”祈如影夸张的大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啊,你是什么性格的人,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人压根就不适合结婚,好了,走吧”。
她朝着门外走去,左手忽然被他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