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现在,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余安之利用空间泉水和空间出产的青菜瓜果,把自己调养得纷嫩纷嫩的,皮肤就跟那小女娃的一样。容貌,也提高了一个大的境界,从清丽佳人提高到了千里挑一的青春美少女。
瑞王气得快要疯了。
余安之的坚果店红红火火,都快要把他的心烧焦了。
这个死丫头,这个践人!
过去,他为啥不知道,余安之是个经商天才?
随便开个坚果店,都可以赚得盆满钵满的!
过去,他为啥不知道,余安之是个发明高手?
随便鼓捣一下,都可以发明出水车、打谷机等等!
过去,他为啥就没有留意到,原来余安之美如仙女!至少,比那个原本他惊为天人的余婷之,要好看太多了!
如果他早知道,就不会跟余婷之那个践人在一起!
践人,余婷之,你害的我好苦啊!
好好的财神爷,好好的天仙,被你说的那么的不堪。不然的话,我应当会对余安之多一点关注,正眼多瞧她几眼。如此,就不会判断错误,以为余安之是个不值得我用心去对待的女人了!
好好的局面,都被余婷之那个丑八怪给破坏了。那个丑八怪啊,都被毁容了,又成了残废,竟然还妄想要跟本王在一起!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莫非以为,本王的女人是那么好做的么?没有权利地位,就必须有金钱;没有前面几样,那就必须以容貌取胜。
一个毁容了的残废,竟然还敢觊觎本王?!
不要脸的践人,愚蠢透顶的践人!
瑞王躲进书房,对着满架子的书籍,破口大骂,以发泄内心的悔恨和苦闷悲哀,还有那怎么都排解不了的愤怒伤心。
余家,余安之,那好好的助力,就这样失去了。
失去了,也就罢了,如今余安之竟然跟秦王走得很近。这就等于说,秦王平白多了几大助力,他就平白多了几大阻力。
老天爷不公平啊,凭啥要这样折腾本王?!
瑞王跪在地毯上,一边嘶吼,一边使劲的捶打着地面。
书房的隔音虽然不错,但是他这么大声,守在外面的侍卫又是耳聪目明的。里面的动静,自然是听得到一些的,这样的瑞王,颠覆了他们以往的认知。
原来,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瑞王,也有这么一面。不,或许应该说,他的本性终于露出来了。平日里的样子,敢情都是伪装的?
唉,好可怕,这世道,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一直信任了那么多年的瑞王,竟然是个伪君子,是个狠毒之人。这世道,让人失去了信心。
侍卫刘常站的笔直,心里却千回百转,无比的纠结。
暗暗琢磨,要不要找个机会,偷偷的弄瘸自己的腿,好借机辞工不干,回老家去种田?
躲在暗处的暗卫小七,干脆直接一走了之。
作为贴身暗卫,小七比谁都要清楚,瑞王到底是个咋样的人。只不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瑞王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余安之,算计那个善良淳朴的好姑娘。
要知道,瑞王是打算娶余安之为妻的。
算计自己的枕边人,这是小七所不能容忍的,这是他的底线。因为,当年他的母亲,就是被他的父亲算计的走投无路,这才含恨而死。所以,他最看不上的,最恨的,就是做丈夫的算计无辜的妻子。
当然了,如果那个做妻子的,是个狠毒的女人,不是无辜之人,那就另当别论。不过,余安之妥妥的,就是无辜之人。再说了,就在去年的时候,余安之还救过小七的性命。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他继续留在瑞王的身边,那就是助纣为虐,帮助瑞王欺压祸害余安之这个大恩人。如此,他和恩人之间,就站在了对立面上。
辞工,不告而别,是他最好的选择。
人倒霉,真是喝水都塞牙。
瑞王气得够呛,差点就要疯了。
小七,是他最得力的保镖,够忠诚憨厚,武力值又极高。而且,没有家人,无牵无挂。这样的人,实在难找。失去一个,就少一个,日后也无法轻易补充。
余安之,都是余安之这个践人害得!
如果她好好的跟着他,顺利跟他订婚的话,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情?要知道,那践人可是小七的救命恩人,哪怕是看在那践人的份上,小七也不会离开。
对了,小七离开之后,会不会是投奔那践人去了?
瑞王立刻杀上门去,找余安之要人。
余安之正在给沈湛绣手帕,米白色的丝绸,绣上一丛翠绿的竹子。她用的是双面绣,在同一块底料上,绣出正反两面图像,轮廓完全一样,图案同样精美。
双面绣,是余安之的母亲云氏的绝活,也是云氏家族祖传的手艺。余安之上辈子发誓要做个贤妻良母,那么女红就肯定要学好,于是从五岁开始,就跟着母亲学女红。七岁开始,学双面绣。
这辈子,重生回来之后,她又努力钻研了一番,多了几分自己的特色。母亲说,她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相信在双面绣方面比她出色的人,应该没有几个。
余安之刚绣好一片竹叶,春草就走了进来:“姑娘,外院的丫鬟传话,说瑞王在大门口喊叫,嚷嚷着要见你呢!”
余安之微微皱眉,不悦的道:“不见!传话下去,把大门紧闭,不要理睬那疯狗!”
春草闻言,惊讶的张到了嘴巴,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娘,慎言。”对方是王爷,这话若是传出去了,恐怕对姑娘不利啊。
余安之却不以为然:“”堂堂王爷,竟然在别人家的大门口嚷嚷,还要不要脸啊?不是疯狗,又是什么?我相信,即便皇上听说了我说的话,也不会恼我!当今圣上,可是明君,太子也是个好的。所以,没啥好担心的,你就放宽心吧!”
她当然知道,堂堂相国府里,自然会有皇上的暗探。清理那些家仆的时候,她和爷爷、父亲,就都有意识的,避开了那些暗探没有清理。
不过,相国府除二婶和余婷之以外,哪一个人都可以算的上是坦坦荡荡的,不怕皇上的人监视。就连二婶的那两个女儿,虽然人品不咋地,跟余安之很不对付。然而,这二人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就会窝里横,就会针对自家人,仅仅如此而已。
春草还是很担心,不过自家主子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办法。而且,主子的话都说出口了,想要反悔,也没有用了。
唉,主子似乎变了很多。
过去的主子,哪里舍得这样说瑞王?哪里舍得不理睬瑞王?更不要说,竟然为了不嫁给瑞王,匆匆跟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订婚了。
春草总觉得,主子的变化,有那么一点吓人。
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不过,这样的变化,她内心里,其实挺喜欢的。过去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下意识的、一心一意的,站在瑞王的立场,心里眼里似乎只有瑞王那么一个人。喜欢瑞王,到了常常忽视父母亲人的地步。
这样不好,实在不好!
就算再爱一个男人,也不应该因此而将父母家人弃之不顾,甚至为了这个男人,而损害父母家人的利益。
过去的主子,爱瑞王这个人,爱的几乎都不要自尊了。那份爱,实在太过疯狂,太过执着了。以至于,伤害自己,伤害父母家人。
幸好,主子幡然悔悟了。
虽然,变化实在惊人,让她都有一点心惊肉跳。不过,她还是喜欢的,还是支持的。真希望主子这一次心志足够的坚定,不要又被瑞王那个伪君子给哄骗了去。
没错,瑞王,就是一个伪君子。
就在今天,春草才彻底看清楚了瑞王的本性。
过去,春草还一直以为,瑞王是好的呢。也就是在主子忽然不想跟瑞王订婚开始,她这才慢慢的,对瑞王有了怀疑。
主子这么好的姑娘,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出尔反尔,不想跟瑞王订婚。根本就不用多想,一定是瑞王做了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情,或者说了什么很伤主子心的话。
春草丫鬟是个护短的人。
她对余安之的忠诚,毋庸置疑。
春芽丫鬟,也是如此。
这二人,上辈子的时候,都对余安之忠心耿耿。为了保护余安之,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余安之重生之后,对春草春芽,格外的爱护。
“春草,你不要出头,让红杏去跟瑞王说吧,让她出面把瑞王赶走吧!”余安之就对春草道。
春草出头的话,一定会被小心眼的瑞王记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春草狠狠一击。而红杏,上辈子她嫁给瑞王之后,红杏为了可以爬上瑞王的*,曾经出卖给她这个主子。如今,就让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去承受瑞王的怒火吧,其实估计这个小人也很愿意出去见心上人一面。
春草却提出反对意见:“姑娘啊,红杏很喜欢瑞王,背地里老是埋怨您出尔反尔,不等瑞王回来就跟别人订了婚。她这一去,会不会跟瑞王说些对余家不利的话?比如,出卖余家的消息?”
余安之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连忙点头:“你说的很对,确实不能让红杏跟瑞王有单独说话的机会,还是让人就把大门紧关,不理睬那疯狗就是了!”
顿了顿,又道:“至于红杏,明天让人把她送去偏远的田庄好了。”
春草点头应下:“好的,奴婢知道了。”
红杏这人,她很久以前就不喜欢了。小气、虚荣、偷歼耍滑,过去又跟余婷之身边的丫鬟走的有点近。这种人,怎么能留在主子身边呢?可惜的是,过去主子跟余婷之的关系很好,她提醒了主子好几次,主子都不当回事。
也是啊,余婷之那人那么会装,装的好像这个世上最善良最贤惠的姑娘,就是她自个儿了。姑娘那么淳朴,心思简单,不爱算计人,又怎么能看透她的本性呢?
不说主子了,余府上下,能看透余婷之的人,也没有几个。连相爷都被蒙蔽住了,何况是主子?
香草不喜欢余婷之,也是因为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看到余婷之看主子的目光,十分的狠毒,就仿佛看仇人一样。
瑞王在门口叫嚣,门房急得不行,虽然因为对方王爷的身份,很是害怕。然而,想起瑞王已经不受主子们的欢迎,想起上一次那个门房因为不经通传,就放瑞王进了府邸,那门房后来的悲惨下场,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强行阻拦瑞王闯进府中。
“王爷,还请不要为难小的。”门卫都快要哭了。
瑞王:“你个狗奴才,竟然敢跟本王动武,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岂有此理,小小的相国府,门卫竟然是个武功高手!
瑞王气得跳脚,想要骂娘。
他的亲生母亲,身份怎么就那么低微呢?以至于,他都被封王了,出宫开府,父皇也没有给他一个一等一的高手。王府里最厉害的侍卫,竟然只是个二等高手。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父皇对他不够重视么?
岂有此理,余安之,你这个贱女人!
水性杨花的践人,都是你,都怪你!
要是你不出尔反尔的话,你我一旦订婚了,父王即便看在余信那个死老头的份上,也会给本王派几个高手。不,即便父皇不给我派高手,只要你我成亲了,余信那老不死的也会因为不放心你的安全,给你派上几个。
而你的,不就是我的么?你的嫁妆,是我的;你的手下,也是我的。
“余安之,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瑞王实在不甘心,干脆也不跟门卫过招了,就站在大门口,用了一点内力,大声喊道。
声音十分的洪亮,直冲云霄。
余安之在墨竹居,竟然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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