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关久久靠的比较近,而且在认真地给栾郁喂水,她并没有注意到,栾郁可以清晰地看到关久久的领口里面。
栾郁噌地一下,双耳冒烟,满脸通红地倒下去。
“诶!栾郁!栾郁!你怎么啦?”
关久久摇晃着栾郁,焦急地问道:“辰先生,是不是你的药没有效果啊,栾郁又晕过去了啦!”
辰辛巳摸摸鼻子,又咳咳了两声:“就你刚才那样喂水,我都会晕过去的,何况是个孩子…”
“嗯?”
关久久没反应过来,被狂风暴雨架了出来,“小姐,让栾公子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了。”
“好的。”
小云留下来照顾栾郁,其他人都退出了房间,各忙各的了。
当然,关久久只是躺在五楼,嗑着瓜子,脑子里都是浆糊。
王城里。
北渺渺的梳妆台上,一个小木人,啪的一下裂开,变成了两半,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烟飘散开去。
“嗯?又失败了?”
北渺渺披头散发的,坐在床头,绣着花,看着桌子上新养的蛊虫。
“是我在王城太久了吗,还是那个女人有高人相助?”
北渺渺放下绣花针,拿起一盘的小剪子,狠狠地扎进绣布,把刚刚绣好的帕子划破了。
呵呵呵…
北渺渺发出尖锐的低笑声,“随风…登位吧,你登位了我便是王后,即便我一辈子都会被你困在冷宫当中,也阻止不了我可以操控外面的一切!”
桌子上的新蛊蠢蠢欲动,似乎在告诉北渺渺它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出去祸害别人。
“又是一个年下啊。”
随风和兜兜就在屋顶上,随风逗着危羽,“年夜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何止是年夜饭呀,过年该表演的东西都已经一一准备妥当。属下还想,宴请王公大臣一起到王城中,同乐呢。”
兜兜坐在随风低一处的位置,回头看着随风,“属下还想着,大年夜让冷宫的守卫们松懈一点,说不定三殿下会想办法逃出来的。”
“你的心眼还真多,本殿都没想到这一层。”
随风轻笑一下,没有否决。
“过年嘛,属下想着热闹一点也挺好,左右三殿下出来也只是闹一闹,成不了什么大事,说不定他连闹都不想闹呢。”
兜兜憨憨一笑,看似纯真。
“也罢,说不定三哥会去找二哥,到时候就有的玩儿了,本殿正愁抓不到他们的把柄呢。”
随风将危羽轻轻一托,危羽扑棱棱的就飞了出去,“危羽!去仔细都来看一看情况!”
危羽啸叫一声便飞出了王城。
“走吧,我们也去四处溜达溜达,反正这一个月没什么事情要干,养兵蓄锐吧,除夕前夜,你去把本殿的私兵调进来。”
随风轻巧地飞下了屋顶,路过北渺渺所住的东殿,看都不看一眼,直径走过,往后花园走去。
“关久久啊关久久,你知道吗?外面路过的那个男人啊,他深爱着你,但是他又却想杀了你,你说可笑不可笑?”
北渺渺拿着一个小木人,细细的雕刻着,那个木人的样子隐约有点像关久久。
“我虽然不知道你出生何年何月,但是我知道沉水木的出生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