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久久就这么看着金盏,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金盏身上。
金盏绞着衣摆,一声不吭。
“金盏,是你干的吗?你糊涂啊,赶紧承认了,我们还能求小姐从轻发落。”
梦姑见形势明了,金盏好歹还是春风得意的人,万一关久久一生气,把春风得意也牵扯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金盏没有回答。
飞雪回来了,远远地喊上来:“这还用问吗,不就是金盏干的吗?”
“证据呢!”
金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刚刚问完,她便后悔了。
“所以你这是不承认是不干的了?”
关久久扬扬眉,冷笑到:“你要证据?多简单的事。”关久久转身问所有点客人到:“你们实话实说就好,没看到的就别说话,看到的,全部都给我站起来!”
台下的客人,基本上都在摇头,后排的太远,根本看不清,只能指望前排的几个人了。
这时,有个小公子站了起来:“小姐,我有看到,金盏姑娘曾经试着抬脚,量了一下她和白菊姑娘茶壶的距离。”
“哦?那距离多远啊?”
关久久问道。
“回小姐,正好是能踢倒的距离。”
关久久看着金盏,摊摊手:“听到没?还有谁?!”
听到有人佐证,金盏更慌了,这让旁边客栈里的客人们开始骚动,一句一句地喊了下来。
“小姐,我们楼上看的可清楚了,就是金盏踢的!”
“是啊小姐,她就是趁着刚才的风吹的,底下的人当然看不见拉!”
在二楼的主办方们擦了擦鼻尖的汗,纷纷看了眼神定自若正在喝茶的随风。
“看本殿作甚,本殿不瞎,看见了。”
随风淡淡地开口,主办方们也都大着胆子站了起来,指着金盏开始作证。
“喏。你要的证据。”
关久久对着金盏双臂交叉,歪头笑了:“说吧,想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金盏腿一软,抽了一下鼻子,硬是没有哭出来:“随便小姐你。反正,不管我比不比这个赛,最后也一定是要被小姐抓去当丫鬟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哟,说的这么大义凌然,好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似的。”
关久久不屑,对兰君说:“兰君啊,原来答应你,把金盏拨给你当丫头的,你看现在…”
兰君何等聪明识大体,连忙接话到:“看小姐说的,我们都是伺候小姐的,要不要丫鬟哪里重要?就是现在,白菊姐姐受伤了,怎么样也是要人伺候的。”
文竹也附和到:“是啊小姐,你看我们最近都忙着比赛,紫气东来的卫生,姑娘们的衣服什么的,都没人做了。”
“那就交给你了。”
关久久抬抬下巴,指着金盏,“我也不是苛刻带人的主儿,但是你伤了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你好过,这些事,你包了,还要好好地伺候白菊。”
末了,关久久斜眼看着梦姑:“反正金盏在你那里也开不出什么花了,直接过给我,你没意见吧?”
梦姑听到不会把春风得意怎么样,就要个金盏,她头点的跟捣蒜一样:“是是是,小姐说的,我都没意见,确实是金盏的错。小姐尽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