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两只船也意味着,二殿下不行了,她还能嫁给四殿下。左右四殿下没有夺位的心,毕竟有保障。”
狂风接着说。
关久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不管哪个殿下,她都无福消受了。”
关久久邪恶地笑了起来,“梅姐,你有没有什么法术啊灵力啊之类的东西,把那四殿下弄走?”
“弄四小姐房里最好。”
暴雨突然又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嗯,有道理…”
关久久听暴雨说话怪怪的,就看了一眼,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天哪暴雨,这种时候还能吃东西的,也就是你了。”
暴雨坐在地上,悠哉地啃着饼,狂风在一旁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小姐我都已经习惯了这个蠢货了。”
“嗯,但是呢,这个蠢货已经有姑娘来,你呢?哪天看上谁家姑娘和我说声,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嗯?”
关久久打着哈哈说:“就是帮你娶回来的意思啦!”
狂风看着关久久,惋惜地叹了口气。
暴雨一把搂过狂风,在他耳边轻声说:“洛扇,你还有我呢。姑娘哪里有你重要。”
狂风感激地拍拍暴雨的肩膀,看到柳凝梅正在对着房间里吹着什么。
“蒙汗药?”
柳凝梅摇摇头,“那种凡人用的东西怎么能和我的比。你们看好了。”
四个小洞洞又被四只眼睛填满了。
房里一片春光,却在柳凝梅粉色的烟雾笼罩下停了下来。
随云跟个木头人一下,直挺挺地下床,披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走去,床上的沉木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四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关久久不解地问着,“他这样能走到沉土木闺房去吗?”
柳凝梅想了想,这四殿下平日里和沉土木混迹在一起,一定知道闺房在哪儿,自己要是胡乱指路,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柳凝梅并起两个手指,嘴里念念有词,果然,随云在一个走廊处停下,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安全起见,我们跟上去看看,狂风暴雨,你们把沉木捆了,去匠造局等我们。”
关久久挥了一下手,就和柳凝梅一起跟上了随云。
“是,小姐。”
狂风暴雨跳进沉木的房间,将准备好的麻袋抖开,沉木就跟尸体一样任人摆布,手脚也没有捆绑,就那么红果果的装进了麻袋。
“走!”
暴雨扛着麻袋噌地飞出了窗外,狂风整理好沉木的房间,出去的时候再轻轻关上了门窗,好像沉木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一样。
另一边,关久久和柳凝梅跟着随云慢慢地走着。
“这么晚了,应该没人会出来了吧?”
关久久四下张望着,突然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了,“不好!梅姐,是那个大块头!”
柳凝梅顺着关久久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中衣的大个子正打着哈欠,连灯笼都没有提的就出来了。
“小姐,这是沉火木!”
柳凝梅认得这个五大三粗的三小姐。
可是沉火木就像梦游一样,晃晃悠悠地出来了,绕了一圈,眼看就要和同样晃晃悠悠地随云撞在了一起。
关久久转转眼珠,笑了:“俗话说的对啊!择日不如撞日,梅姐,你化成沉木的样子,给她一刀,别死了。”
柳凝梅这千年的道行,一听就明白了,“我懂小姐的意思,小姐看戏就好。”
说话间,柳凝梅一个粉色的转身,化成了沉木,穿着薄薄的中衣,手里拿着沉木的剑,连这剑都挑不出毛病来,一模一样,就像是从沉木那里偷的一样。
柳凝梅小跑过去,娇声叫着:“殿下!你怎么如此狠心,方才的暖玉温香都是假的吗?!”
柳凝梅这一喊,叫醒了意识模糊沉火木,和被操纵的随云。
“二姐?!你做什么?!”
“木儿!你拿着剑干什么!”
柳凝梅挑起剑,划开了随云的衣裳,怒骂到:“好你个三心二意油嘴滑舌的臭男人!刚刚夺了我的贞洁,现在又要去夺土儿的!”
“你乱说什么!”
随云没能反应过来,身上也没有半点功夫,肩膀硬生生被柳凝梅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沉火木看了,连忙冲上去,护着随云,指着柳凝梅吼道:“二姐你疯了?!这四殿下历来喜欢的就是土儿,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是二殿下的人啊!”
“起开你这肥婆!”
“你他妈说我什么?!”
沉火木也怒上心来:“自己什么货色好意思说我?!我可没有偷人的爱好!更何况还是自家姐妹的男人!”
随云捂着伤口喊到:“你胆敢重伤皇子,本殿看你是不要命了!”
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了许多人,纷纷都走出了房间来。听到四殿下三个字,沉土木一骨碌地爬起来,外套都没披就跑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柳凝梅扬起嘴角,轻蔑一笑,衬着沉火木看向沉土木的瞬间,一剑刺向她的大腿根。
“啊——”
柳凝梅速度之快,众人来不及反应,沉火木就跪了下去,血如泉涌。
“姐姐!殿下!”
沉土木哭喊着跑上去,抱着这个,扶着那个的,冲着下人喊到:“还愣着干什么啊!去叫爹爹和大姐啊!二姐造反了!”
下人们慌成一团,“对对对,快去叫老爷和大小姐!快!”
一批人去找人了,一批人手忙脚乱地帮沉土木把沉火木和随云扶到了大堂里。
沉家的护院长喊到:“即便是二小姐,也别怪奴才们心狠了,得罪了!上啊,抓住二小姐!”
护院,家从,一应而上,将柳凝梅团团为住,柳凝梅瞄了一眼关久久,嗯很好,藏在没人发现的地方看戏,我家小姐真激灵。
柳凝梅扬声喝到:“就凭你们这些鼠辈,想抓住本小姐,做梦吧!哈哈哈…”
随着刺耳的笑声,柳凝梅身边散出粉色的光芒,刷的一下不见了,顺带着将藏的严实的关久久一把拉走,消失在了夜空中。
护院长捏紧了手里的棍杖,咬着牙对大家说:“走!去回禀老爷!”
一群人疯跑到了大堂,沉鹤立和沉金木已经醒了,沉金木和丫鬟们正在给沉火木和随云处理伤口。
“真是不像话!”
沉鹤立狠狠地拍了桌子一掌,“木儿向来知书达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
“你在说谁知书达礼?”
随云忍着伤口的疼痛,咬牙切齿地,冷冷地说到。
沉鹤立面如土色,慌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