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初幼揣着一身的疲累从睡梦中醒来。她窝在孟清的怀里,光洁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男子赤裸的胸膛。
他的心跳声平稳有节奏,从贴合的肌肤间慢慢传递到她心底。
初幼挪挪了身子,想要从他怀中起身,但又怕吵醒孟清,只好慢慢地,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别动。”
慵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紧接着,环在初幼腰间的手紧了紧,将她禁锢住。
“大早上就想要了吗?”
孟清半眯着眼眸,颔首抵在初幼绒绒的头顶,一只手自然地从她腰上向上游走,握住上方那团饱满的半球。
他用手指轻轻地弹拨着清晨未绽开的小小花苞,一点一点地催诱着它挺立起来。
“我只是想起床而已。”
初幼敏感地微缩着身子,她的小屁股就贴在孟清下身处,清晰地感知到他沉睡的性器的苏醒。
孟清轻笑着嗯了两声,表示相信,可他未停手上的动作,唤醒一边的酥胸后,又向另一侧慰问去。
他挺着下身逐渐胀大起来的阳物,慢慢地将其挤进初幼紧合的大腿根部,棒身贴在花穴之下,轻轻地摩擦着那片幼嫩肥满的肉丘。
初幼情不自禁地从唇中逸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她悄悄地打开双腿,好让在私处捣弄的肉棒可以更好地活动。
腿心处摩擦的酥痒勾起了花穴里淫水的涌流,很快,孟清就感觉有一层黏腻裹上了自己的阴茎。
他挑挑眉,腾出一只手探了过去,沾了两指蜜液后又慢慢地抹在初幼坚挺的两胸乳头上,像是被蜂蜜裹住的红果,也像是被露水润泽的花苞。
“做了半宿,早上起来还是如此饥渴难耐,不愧是我的幼幼。”
孟清边说着,边摆弄着自己的性器,以后入的角度,一点一点将其往潮湿的花穴里送去。
初幼勾着脚背,感受着下体被填充的涨意,她跟着孟清抽动的节奏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棒在自己的穴壁上来回摩擦,诱发快感。
门外一声轻扣惊得初幼下身一缩,穴壁猛然的夹合紧紧地将含于其中的性器咬住,孟清倒吸一口气,伸手拍在了初幼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在室内响起。
门外的人似乎是听到室内的动静,沉默了瞬间,后又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小姐,府外刚刚有人送信给你。”
初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孟清抢先打断。
“进来吧。”
门外之人听到是孟清的声音后,又是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孟清扯过半挂在床沿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又伸手将初幼揽得更紧了些。
初幼抓着被子的一角,脸上红云遍布。
孟清就这么让人进来了?
可是…
可是他的下身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送信的下人远远地站在外室,她只敢偷偷地向床上瞥一眼。内室的地上散落着各种衣物,它们像是带有诅咒,惹得她只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谢谢阿秀姐姐了,你…你放在桌上就好。”
初幼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她尽量控制自己声音的平稳,以便不让自己的呻吟之声露出来。
孟清明知房中有人,可依旧不停身下动作。
他双手扶着初幼的腰,慢慢摇动着她的身子,让她自己“主动”地摩擦着体内的肉棒,就在这种紧张刺激的氛围下,初幼几乎要泄了身。
外室一阵窸窸窣窣声,应该是阿秀在放置信件。
初幼紧紧地咬着唇,忍受着下身快感的侵袭,她伸手去阻止孟清正在亵玩她柔嫩阴蒂的手,却没想到被孟清反捉住。
室内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到床板微微颤动的声音。
初幼不知道阿秀有没有出去,她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外室的动静上,却抵不过体内情潮的袭涌,她张了张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官都不得不集中于下体。
孟清握着初幼的手,引导着她逗弄自己私处的饱满的珍珠,他以两指搭于她指上,让肿胀的阴蒂在她指间嬉戏。随后,他又勾着初幼无助乖顺的手来到他们肉体交合处。
初幼的手颤颤巍巍地沿着花穴被撑翻的软肉摩挲,她还能触碰上孟清的性器,将周边的蜜水抹在上面。
孟清将深埋在初幼体内的阴茎稍微退了一些出来。
滑腻的半截肉身在退出时摩擦着初幼黏湿的小手,将其体内的温度传于她手心上。
孟清带着初幼用手指拨开穴口微肿的肉壁,慢慢地,引导着她将自己的手插进去。
小穴同时被初幼的手指,孟清的性器一起玩弄,溢流出更多的花液。
初幼被羞耻和刺激紧紧地裹挟住,她放任自己,跟随着孟清的引导,用手指按压扣弄着穴壁。
在新一轮的高潮冲击中,从孟清体内射出的白浊精液充斥在狭窄的甬道间,初幼将手指抽出的时候,指身满满地沾染了蜜水和浊液。
她在孟清的注视下,睁着迷离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入自己口中,再度玩弄起来。
孟清在这极具诱惑力的画面面前很快又燃起了欲火,他们拥吻着,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尽情地呻吟呐喊着。
待到结束时,初幼已是真的浑身没有力气了,她的腿心一片红肿,只能卧在床上哀怨地哼哼唧唧。
孟清抱着她去清洗了一下身子,将她放在软榻上,嘱咐她身体不适就不要出去逛了。
初幼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帮我把桌上的信拿过来,谁会给我写信呢?”
孟清从桌上拿过信件,随意瞥了两眼。信封左侧有一道红墨勾出的曲线,像是一条赤色的小蛇顺着信封一侧攀爬而上。
初幼伸手接过,目光触及红色墨迹时骤然一亮。
她立刻从软榻上坐起,突然的动作使腿心两片红肿的软肉挤压到一起,引得她又是一声喊痛。
“是师父的信!”
初幼一边打开双腿俯趴在软榻上,一边兴奋地拆开信件查看。
孟清从初幼口中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时,眉头微皱,语气里沾了几分疑惑。
“师父?是道观里那位身上总有一股药草清香味的年轻道师吗?”
“嗯?”初幼偏过头看了孟清一眼,眸子里也闪过一丝讶然,问道,“你见过我师父?”
“之前在观中借住时,见过他一面。他当时正捧着一只小兔子在观中小亭晒太阳,那小兔应该也就是你了。”
“啊,是的。我当时从山崖掉下去醒过来后又昏过去了,期间是师父照看我的。可惜等我醒后,师父又出观云游去了。”
初幼手里握着信,脸上露出一抹遗憾。
孟清点点头,凑过身去揉了揉小兔的头,再次叮嘱她在家好好休息,等他晚上回来替她抹药。
初幼乖顺地眨眨眼,脑海里却自动浮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赶紧摇摇头,目送着孟清离开,随后又拿起摊开在小桌案上的信件,细细地读了起来。
信上确实是出自于师父的熟悉笔迹,他先是慰问了一下初幼的近况,身体是否恢复了,后又慢慢地介绍到自己最近云游了哪些地方,见到哪些有趣的事。
初幼勾着小脚,津津有味地阅读着师父的游历小记。
直到信件末尾,嘱托完小兔要照顾好自己后,师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又另起一行补充了些:
你的小白姐姐也在云朝国,你若是有机会,也可找到她与她相聚。
初幼看到这句话,眼睛微微瞪大,欣喜之色流转其间。
姐姐也在云朝国!
初幼从软榻上翻了个身,面仰向上,双手举着信件展在眼前,户外的光亮跃过窗照在纸上,将上面的墨迹凸显得更加深重。
她坐起身来,计划着要等孟清回来告诉他这件事。
小兔愉悦之意显露于脸上,她与姐姐分别已久,旧时在冬巫山时,姐姐教会她很多事情。后来她说要去外面找一人,此后便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她偶尔会向与姐姐交情极深的师父问起她的去向,师父总是回答得模模糊糊,好似在隐瞒些什么。
她虽是幼妖,但好歹修炼也有多年了,人情世故并非完全不懂,她知道姐姐外寻的人定是心仪之人,但她也知道,姐姐走后,师父向来温和淡然的情绪下,常常有落寞之意在游走。
唉~
不知道姐姐有没有找到所寻之人。
初幼叹了一口气,曲着双臂卧在桌上,偏头看向窗外。
曲莲正好在屋外经过,初幼双眸猛然一缩,心里想起来昨日与她交谈的话。
云朝国人妖有壁,姐姐若在王城那会是在哪里?
地下…斗场吗?
初幼心脏快速跳动起来,她拿起信件又细细地看了一番。
师父并没有说姐姐具体在哪。
她急急地叫住向院外走的曲莲。
“曲莲姐姐,曲莲姐姐,你过来一下。”
突然被叫住的曲莲立马停下步伐,转过身看向初幼。
初幼脸色有些苍白,柔和的春光落在她脸上未能缓解她面上的焦躁,曲莲眸子里生了一丝担忧,以为初幼身体哪里有不适了。
“小姐,叫奴婢是有什么事吗?”
曲莲走进屋,轻声地问到。
“姐姐,你昨天说王城有妖跑出,那你可知是什么妖怪?”
听到初幼的问话,曲莲一愣,她看着初幼紧张的神色,略带迟疑地开口说道:“具体是什么妖,我倒真不知道。小姐突然问这个干嘛?”
“嗯…阿清…阿清不是出去了吗,我怕他被那些妖袭击,所以想问问…”
曲莲听到初幼的回答,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姐倒也不必如此多心。咱们王爷过去好歹也是征战四方的将军,就算真遇上这些妖,也定是将它们擒住的一方。”曲莲顿了顿,好似心中的疑惑又回了笼,补充问道,“不过,这和具体什么妖有什么关系吗?”
初幼心中一滴冷汗落下,暗骂到自己太心急了,她讪讪一笑,眸子里生出一丝无辜之色,开始胡编。
“阿清怕狗,我怕万一是只狗妖,就算他是大将军,也会在一时之间被吓住。”
此时身在远方的孟清心脏突然急跳两下,他皱皱眉,没能分辨出这一瞬的不安从哪而来。
“王爷怕狗?”曲莲瞪大双眼,“这倒是没听说过。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啦,听人说,昨天夜里官府好像捉住了一只妖,已经送往地下斗场了。”
“真的吗?是什么妖?”
“是…蛇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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