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胡小柯说乏了,身子一轻,便落入一具温热的怀抱中,之后,几个起落,便离开了皇宫,一路回了将军府。
此时,两人正窝在床上,胡小柯靠着石头,幽幽的说着。
石头道,“没事,娘知道我会带你先离开,再说,春晓还留在宫里,娘不会有事!”
正说着,门开了,夏意安美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胡小柯忙从床上下来,肚子也在这个时候叫了两声。
坐到桌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唔,真香!
还是自己家的东西好吃!
石头看着他媳妇那享受的样子,扬起了嘴有,靠在床头,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安然呢……”胡小柯咽下口的东西问了一下。
“安然今天可真真是累坏了……”
安美笑着,随后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脉枕,等胡小柯吃过了,拿过她的手,请了个脉。
“夫人这几日有些劳累,今天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安美柔柔的说着,却是在劳累与休息两词上加重了语气。
床上某个看书的男人,握书的手,紧了一下,随后翻过一页!
胡小柯面含红霞,瞪了一眼安美,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
夏意含着笑,随后与安美将东西撤了下去。
——
苗氏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一身疲惫。
“娘,您辛苦了!”胡小柯回来后吃的饱饱的又睡了一大觉,此时看着苗氏,心底多少有些虚!
苗氏笑着拍拍她的手,“别累到你就好,我啊,就是年龄大了,多年没踏入这种场合,如今,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好在皇后娘娘一直照顾着。”
胡小柯伸手捏上她的双肩,一面道,“娘,我让人烧了水,一会您去好好泡个澡,明天起来,咱们把府中的仆人分派一下任务,总不能白养着一百来人吧,您说是不是?后个初三了,送了年,也该接外婆来住些日子了……”
苗氏听到后身子顿了一下,伸手拍拍胡小柯的手,“不用,初三我去一下城郊的淳于府吧!”
“娘,我知道外婆的为人,不会与她去计较的,再说,总不能一辈子不相见吧,至于表妹,小花相信,她是个聪明的女子!”
胡小柯面上是这样说的,心里却打着另一层算盘。
这种情敌要尽早的解决了才行,免得留成后患!
——
初二一大早,胡小柯与苗氏便拿着安然记录的本子,将一百来人,分了任务!
府中用不下这么多人,而皇上的赏赐中,在郊外还有百倾良田,正好可以将一部分人分派下去。
府中留下六十人,其它的四十人被送到了郊外,而后这六十人中,胡小柯又留出了二十人,其它四十人,分派府中的任务,至于这留出来的二十人,交给了安然,好生操练,她开店要用!
将军府的管家,胡小柯用了一个年龄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姓陈,厚实却不失机灵,而她的媳妇胡小柯称为陈嫂,一个长的壮实的女人,一幅很彪悍的身躯,被胡小柯送到了苗氏的身边,管着院子里的大小十来个下人,倒可以镇得住。
至于自己院子里的人,有春晓四人,又留下四个丫头在屋里,四个丫头四个小厮。
至于厨房啊,园林啊,还有留下机动的人员,四十人,倒被胡小柯分派的很好!
总的来说,就这么几个人,用这么多的下人,还真是浪费加奢侈!
可这人是皇上赐下来的,不能打发也不能卖,胡小柯心道,那便只能好好利用了!
——
初二晚上送了年,小五便带着爹娘回了自己的家。
只是走的时候,小六被胡小柯留了下来。
“三姐,你别留我,初六的时候,五哥就要离京了,我得回去收拾一下,跟五哥一块走!”小六一本正经的说道。
胡小柯拉着她,“小六,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惹了八皇子,弄的八皇子非要你给他当伴读?”
胡小柯额上滑下黑线,死小子,这是想要害死她的节奏吗?
“没有,就是他那人从来都是假正经的,他看不惯我的做风,更是发誓,要把我打造成全京城第一淑女,三姐,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不然就是闲的蛋疼!”
胡小柯挑眉,“你如果没惹到他,他会抓着你不放?”
“那谁知道呢,我就说他这里有病嘛,不然,抓我一个乡下丫头做什么?”胡小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在说明越奕宁脑子有问题!
胡小柯道,“那你这是打算逃了?”
“三姐,逃嘛逃啊,五哥去沿海,你放心他一个人吗,再说,娘怎么也得跟着五哥,伺候五哥的吃喝,我自然在跟着娘了,爹跟四姐要回到老家,四姐不得去抓她男人吗,爹不得给你种地吗,所以啊……”
“行行行了,别找那么多的借口了,我就是告诉你,你要是想走,最好劝你五哥,早一点,不然,初六的时候,保准走不上!”胡小柯寻思,今儿送了年,八皇子出来了,可等到初五六,哼哼,这丫头一准离不开!
再说,胡小柯私心下,也不想小六与皇室的成员接触太多!
“嘿嘿,谢谢三姐的提醒!我走了!”
小六是撒丫着跑了出去,上了马车,回了小五家!
——
晚上的睡觉的时候,胡小柯缠着某男人,某男人额头全是汗珠,可一想到,安美的话,心下所有的念头都烟消云散了。
“媳妇……”
“你到是说啊,你表妹要是脱光了,躺在你身边,你会不会这样?”胡小柯意有所指,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媳妇,我觉得安美的话,说的不对,我瞧着你一点也没劳累的迹象!”某男人寻思着,心下更加飘过一万只的草泥马,他想啊,想!
“反正啊,明天接你外婆和表妹表兄们进府,如果她惹我不高兴,我非给她点颜色看看不可!”
“嗯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有为夫在呢!”
石头一面应着一面不老实起来,最后,胡小柯哼哼唧唧,又被某男人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