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五毒教附近的原始森林中,凌飞扬击败了假扮一灯大师的白眉老僧。挫败了成吉思汗企图颠覆大理的阴谋。
“蒙赫罗被俘之后,被西夏将军嵬名令公关入了中兴府中的铁血大牢,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一灯大师接着说道:“然而后来中兴府被拖雷率领的蒙古大军攻陷,嵬名令公在仓促之际,很有可能没来得及带走蒙赫罗!蒙赫罗越狱之后,肯定是潜回了五毒教,将五毒神叟在内的所有教众,全都制成了药人,使其成为了蒙古人的帮凶!刚才老僧和那假皇帝相斗的时候,蒙赫罗却暗中相助这假皇帝,用金蚕丝将老僧绊倒,所以老僧才会被这假皇帝的一阳指点中后腰!”
“原来如此!”凌飞扬这才明白了过来,立刻说道:“这些药人现在一定已经撤回了五仙谷,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对付蒙赫罗,而是立刻赶回大理城,将这个假皇帝逐出皇宫!”
“正是如此!老僧的伤势已无大碍,只须再打坐半个时辰,就可以与凌施主一道启程!”一灯大师说道。
凌飞扬找回小红马,和一灯大师一起返回了大理城。然而当两人来到皇宫之中,看到的却是满地的尸体!
凌飞扬来到大理国之后,这名假扮一灯大师的神秘高手便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已经坐不下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返回皇宫杀光了大理皇族所有的子嗣,然后逃出了大理国。
虽然这个假皇帝的身份最终被凌飞扬和一灯大师拆穿,但大理皇室也已经无人可以继承皇位,在大理国文武群臣的强烈恳求下,一灯大师只得换成了出家前的名字“段智兴”,重新披上了皇袍,成为了大理国第二十一任皇帝,庙号文宗。
段智兴登基之后,立刻将假皇帝冒充自己的事情公诸于众,宣布当日投降蒙古的那道圣旨为“伪圣旨”,并号召全国军民紧急备战。
按照历史原有的走向,年轻的将军高祥被任命为大理国宰相,然而由于凌飞扬的出现,高祥最终城破人亡的悲剧命运,必将被完全改变!
看到大理国的政权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凌飞扬决定返回中原。临走之前,为了帮助段智兴扫除障碍,凌飞扬再次赶往五毒教,想要清除掉蒙赫罗和这批药人。
然而令凌飞扬十分意外的却是,自从他进入五仙谷之后,就始终没有遭受到药人或是毒兽毒虫的袭击,凌飞扬一直走到五仙谷山坡上的那座石头祭坛,忽然看到两道人影正在打斗!
这两人之中,其中一人是个方脸阔眉的玄衣长者,正是五毒教前任大祭司蒙赫罗;另一人则是个柳眉凤眼的娇媚少女,正是五毒教教主蓝玉珠!
蓝玉珠虽然身在临安,但却一直关注着五毒教的动向,半月前收到来自丐帮大理分舵的飞鸽传书,知道五毒教出了事,立刻只身一人赶了回来。
蒙赫罗得知蓝玉珠返回五毒教,立刻操纵药人对她发起了攻击,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然而蓝玉珠却吹起了竹笛,这些药人被竹笛的旋律所控制,全都平静了下来。
蒙赫罗看到这些药人无法伤到蓝玉珠,于是亲自向蓝玉珠发起了进攻。这三年来,蒙赫罗使用苗疆的刺血大法,将自己的武功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满以为自己肯定可以打败蓝玉珠。没想到蓝玉珠修炼了九阴真经,又得到凌飞扬、黄药师、欧阳锋等多名绝顶高手的点拨,武功进境比蒙赫罗更快,竟然使用笛中刃,将蒙赫罗的金蚕丝全部割断!
当凌飞扬赶到五毒教祭坛的时候,蒙赫罗已经明显露出了败象,凌飞扬索性站在远处观战,看到蓝玉珠的竹笛连着抢攻了十几招,将蒙赫罗逼到祭坛的一角,最终无路可退,被竹笛前端的刀刃架在了脖子上!
“阿珠,念在我还是你阿叔的份上,就饶了我一次吧……”蒙赫罗心中颓丧,向蓝玉珠央求道。
蓝玉珠想起自己小的时候,蒙赫罗也对自己还算不错,心中有些不忍,于是说道:“你要记住,我们苗人几百年来都在接受着宋国和大理国的庇护,希望你能站在正确的立场上,以后不要再替蒙古人卖命……”
“阿珠,我错了……”蒙赫罗连忙说道。
“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蓝玉珠向蒙赫罗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蒙赫罗转过身去,缓缓向前走去,然而与此同时,却悄悄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飞刀!
嗖!这把飞刀骤然向蓝玉珠飞袭过来,蓝玉珠猝不及防,已经无法躲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颗绿豆粒大小的石子却从几十丈外飞了过来,飞行速度竟比这飞刀快了十倍,不偏不斜地撞在飞刀上,将飞刀震飞了出去!
“凌相公!”蓝玉珠扭头看见凌飞扬,立刻从祭坛上跑了下来,纵身扑到了凌飞扬的怀里!
蒙赫罗看见凌飞扬,心中更加绝望,突然撒腿就跑,然而凌飞扬却腾出一只手,再次弹出一颗小石子,射在了蒙赫罗的腿弯上!蒙赫罗当即仆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蓝玉珠与凌飞扬虽然只有两个多月没见,但却已经按捺不住思念之情,忘情地亲吻着凌飞扬的嘴唇,过了好久才停了下来。
“这个蒙赫罗作恶多端,若是留着他,以后一定是个祸患!”凌飞扬道。
“好吧……”蓝玉珠思考再三,终于走到了蒙赫罗的面前,说道:“蒙赫罗,根据五仙教的规矩,你本应受到万虫蚀体的刑罚,但念在你是我尊长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体面一些的死法吧……”
蓝玉珠说着,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根蒙赫罗的金蚕丝,在蒙赫罗的脖子上饶了一圈!
“教主饶命!教主饶命!”蒙赫罗大声叫着,但蓝玉珠却已是不为所动。
“对不起了,阿叔……”蓝玉珠突然将金蚕丝的两端用力一拽,蒙赫罗的气管当即被这坚韧的丝线割断,再也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