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们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呢，怎么就死了！”
王芸的情绪有些崩溃。
这些人，她昨天都是见过的，这些是缘启连锁的高管，对于樊凯都是颇为推崇的。
王芸对其中的几人印象非常的深刻，那几个都是走狗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忠实走狗，但现在，他们都冻成了一坨坨的。
恐惧，王芸怕了。
她倒不是特意的过来的。
去中心南方集团“请”姜晴无果，她这是按照原路返回。
结果，就是遇到了这样的场景。
王芸的崩溃不是因为心疼那些人，而是因为她自己的恐怕，她怕了。
“你问他们。”
调查局的人没好气的说道。
王芸一时间哑然，她变换了一下态度，“大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掉河里面去了，怪吓人的。”
“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那就跟你说两句，这些人啊，酒驾，大晚上的喝多了开着车去冰上撒欢儿，结果都掉下去了。表象是这样的，具体的还要等法医等部门调查，你从新闻上看就得了。”
得到消息之后。
王芸的腿都软了。
她穿着的是细长跟儿的高跟鞋，腿一软人都是站不住了，要不是后面的保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就直接摔在地上了。
“回，回去！马上回去！宋忠疯了，这个疯子又要发疯了！”
王芸连忙的呼喊道。
“是。”
保镖答应下来，扶着慌张的王芸回到了奔驰边上，王芸艰难的爬上了车。
车子开走了。
普通的黑色轿车车窗上贴了防透光的黑膜，它普通的让人难以在意，在轿车上，姜晴目睹了王芸神态上的变化。
姜晴几乎在心里面肯定了，这和宋忠脱不开关系。
而本身，宋忠是没有怀疑她的，不然的话，恐怕她……
“司机师傅，掉头走别的路吧，不等了。”
王小溪说了一句，她胆子小，往事发那边偷偷的看了一眼之后就是不敢看了。
太渗人了。
没什么好看的。
奔驰车在初雪的路面上不断的加着速度。
“快，快快快，再快一些。”王芸坐在后面手紧紧的攥着，她催促司机说道。
“是，王秘书。”
司机不断的深踩着油门，奔驰车在不断的提速。
尽管，司机很清楚刚下雪的路面是非常的湿滑的，但是他不敢忤逆王芸的意思。
王芸虽然在樊氏集团里面就只是一个秘书，但，她这樊氏集团的秘书手中的能量之大，远超一般二三线公司的公司老板！
回去的路上，王小溪看了看那冰面上，又是看了看仓皇离去的奔驰车，她若有所思。
王小溪有敏锐的感觉到，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是要来临了！
阳城，凯撒酒店。
王芸风风火火的上了顶楼，直到快要敲门的时候她才是平复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轻轻的敲门。
顺利的回到凯撒酒店，王芸的悬着的心就是放下来了一大半。
看到那些人出事了，王芸吓了一大跳。
动樊凯，这在她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是宋忠疯了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可动她这样的一个秘书，这到底是没什么的。
在大的利益趋势下，她的小命命如草芥一般，无了也就无了，根本都是没有关注的。
“进！”
听到樊凯允许的声音，王芸推门进去了。
王芸进去的时候樊凯正在喝奶，他已经是放弃了红酒杯那样的器皿，直接抱着喝。
画面更加的辣眼睛了。
听到开门声樊凯转身走向了沙发旁，起身的同时，他还用睡衣的袖子肆意的擦了擦嘴。
“姜总，又见面了。”
坐下后，他才是抬头。
抬头之后，樊凯才是发现进屋的就只有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王芸，并没有见姜晴的身影。
樊凯的眼睛缓缓的眯了起来。
王芸很熟悉樊凯，知道樊凯这样眯眼睛是发怒的前兆，她不敢犹豫连忙禀告说道：“樊总，姜晴拒绝了我们的邀请，她没跟我过来。”
“什么？”
樊凯眯着的眼睛直接睁开了，他脸上现出怒容来。
“你是不是没有将我的话给转述清楚？我可以给予她一起，能让她做宋忠的主人，她会拒绝？”
姜晴没来。
樊凯都是有些怀疑是不是王芸使绊子了，在他的推测中姜晴根本是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的。
“她拒绝了，要是细说的话，她都没有搭理我，哪怕一个字的回应都没有给我。”
王芸苦笑起来。
她何尝不是非常的震惊？
樊凯的脸色变得的难看了起来，他目光阴翳道：“一条宋忠抛弃的丧家之犬，竟然都是敢拒绝我樊凯的好意？我这个樊氏集团的董事长、樊家的家主，当的可真是好啊！”
这话，他是咬着牙说的。
他开始是好意，是看中了姜晴的能力，但现在的结果是被无情的拒绝掉。
樊凯感觉很没面子。
尤其是一想到之前他的信誓旦旦。
樊凯突然是怒斥向那些奶妈：“看什么看？眼睛都不想要了吗？再看把你们的眼睛都给挖出来！”
女人们纷纷低下了头。
实际上，她们知道樊凯可能是要发怒了，这个时候根本是不敢看向他的，这是樊凯的内心过于的敏感了。
“樊总，还有一件事情很有必要告诉您，出事了，昨天参加晚会的那些缘启连锁的高管全部都出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我回来的路上恰好是看到了他们出事的现场了，三十多号人，全死了。”
“不就是三十多号人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等等，你说什么？那些人都死了？”
樊凯一愣。
他激动的上前抓住了王芸的肩膀，严肃道：“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樊凯紧张了起来。
宋忠和那些正常的老板还是有不同的，他是有“前科”的，这宋忠胆子一大起来是会很胆大包天的，只是，以前的时候樊凯是以为宋忠之所以那么狂是因为头顶上有樊红，有渔阳樊家。
没有了樊红之后宋忠会是识时务者，可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和他最初预想的不太一样。
宋忠动手了。
准备的说是，宋忠在阳城动手了。
这若是渔阳，或是阳城之外的其他地方樊凯自然是无惧宋忠，但这里，是宋忠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