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对啊。”
有年纪大一点儿看着别墅里面出来人的脸色,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
“能有什么不对,你们这些人啊,怎么年龄和胆子都是反着的呢?”
黑西装青年说着就是吊儿郎当的走上前去,“你们家六爷是不是叫你们帮我们去盘那宋忠啊。”
“是啊。”
洪器手下的经理叫蔡玄杰,是洪器前妻的弟弟,蔡玄杰一向办事儿都是很沉稳,几乎是没怎么被洪器说过骂过,今天,算得上是第一次被骂,看着洪器憋火,现在的蔡玄杰也是非常的憋火。
本来看美女跳舞一切都好好的。
洪家他们一支脉不参与争夺了也就不参与争夺了,洪器的心里面本来都是不甘心心里就是有火儿,这帮人老三的人还是拱火,害的他被骂了,美女也都被叫走了跳舞也看不成了。
蔡玄杰很生气。
可结果一出来,对方还是用一种跋扈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和他说话,蔡玄杰直接是气笑了。
他答应了。
“我说怎么着来着?”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黑西装青年邀功一样的看着身后的那几个人,却是发现他们的脸色都是阴沉不定。
“啪。”蔡玄杰拍了黑西装青年的脑袋一巴掌。
“你打我干啥?”
黑西装青年感觉头皮“嗡”的一下子了,脑仁都响了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下,他回头过去有点儿迷糊的看着蔡玄杰。
“打你?谁打你了?你开什么玩笑?”
“啪!”
蔡玄杰说着,就又是抽了黑西装青年一个嘴巴子。
“你特么的这不是在打我吗?”
黑西装青年挨了一下,他一摸嘴角,都是出血了,他顿时是大怒,他说着就是要一巴掌抽回去,但是他的手刚抬起来,就是被几个人架住了。
“放屁!根本就没有打你,这叫友好的触碰。”
“我是三公子的人!”
黑西装青年大吼着说道。
“你是你麻痹!”
蔡玄杰跳起来给了他一个大电炮,现在他最膈应的就莫过于三公子这个名字了。
“揍,使劲揍。”
几个人被一群人一阵胖揍。
渐渐的,天色都是见黑了。
蔡玄杰骂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是看见你一次,就友好的触碰你一顿!”
黑西装青年这几个人,脸上身上都是多处挂彩,被友好触碰的都爬不起来了。
“你,你狠,算你狠。”
黑西装青年的脸都肿得跟包子一样了。
“滚不滚,再交流一会儿?”
蔡玄杰扬起拳头来。
“滚,我们滚。”
后面那几个人连忙连滚带爬的走了,车都不管了,他们的状态也是开不了车了。
“给我等着。”
黑西装西装外套都是被撕碎了,他也离开了。
“哼,还你们家三公子,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一群拿钱办事儿的野狗而已,野狗也想家里主人对你们有感情?呸。”
看着那几个人一瘸一拐的离去,蔡玄杰吐了口唾沫。
“走,我们回去。”
一群人回到了别墅的院子里,顺带着是关上了大门。
“都特么是你,我们本来就是等得好好的,说不定六爷还能发发慈悲,赏我们口吃的什么的,现在好了,我们都是没有三公子的联系方式,联系不上,大经理出车祸掉海里面去了,二号经理被宋忠给扣下了,说不上什么时候宋忠那个阴损的家伙就来找我们秋后算账了。”
一人埋怨青年说道。
青年十分委屈的说道:“怪我吗?谁特么的知道这狗娘养的洪老六飘了啊,竟然是连我们三公子都不害怕了。”
挨了一顿胖揍,他比之前老实多了,没有再那么的张扬了。
有人叹息说道:“都特么是你,现在车也丢了,我们住的地方也不敢回去了。”
这时候,有车过来了。
青年道:“先拦一辆车吧,都饿了大半天了,起码是找个地方先吃两口热乎东西再说。”
“说的也是。”
他们还没有拦的,车是在他们的边上停下了。
来的是两辆车。
“你们这是怎么了?”
隋刚看着车灯照耀下灰头土脸身上还多处挂彩的几人奇怪的问道。
“经理!是你啊,你们没事啊,这真的是太好了,快,你快点儿联系三公子,我们去六爷那里找寻帮助救你们,但是六爷非但是不帮忙,我们还因为提了三公子的名字挨揍了。”
青年一看到隋刚,直接激动的哭了。
他感觉自己太委屈了。
为了洪家鞠躬尽瘁,却是被走得走道儿都费劲。
隋刚闻言嘴角动了动,“先上车吧。”
他感觉,这孩子脑袋真的是有问题,问题还是挺严重的。
不去想办法联系自己三公子,去别家求助,现在这个时候,洪家的兄弟几个因为家产的事情都快血拼了。
最委屈的就当属这已经在海南的老六了,他回不去了,被那几个兄弟秉承着少一个人分就少一个口肉的想法给一起排挤,虽说最后也一定是能够分到一些东西,但那些东西一定都是别人不稀得要的。
这青年在这个时候去拱火,不被人家直接灭了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几人上了车。
车子发动,开往了海边,隋刚看似随意的问道:“你们还没能联系到三公子啊。”
“经理,我们要是能够联系到三公子的话,哪里还会这么惨啊。”
青年摇摇头。
“唉。”隋刚叹了口气。
“唉。”青年也是跟着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知道隋刚为什么叹气,但是他现在也想要叹气。
青年委屈的说道:“经理,还好有你过来了,谢谢啊,要不然的话,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车呢,现在浑身疼,又累又饿的。”
为什么总是要感谢我呢?
隋刚沉默。
他感觉他有毒,这两天对他说谢谢的,都被他给送走了。
片刻后,海里面又是多了四个装满了泥沙的麻袋。
“我们对目标都没有这么狠过。”加上隋刚,五个人站在海边看着波浪汹涌的大海,有人说道。
“目标不死,我们或许没事儿,但是他们要是乱说了什么,我们死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在南都的家人啊,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宋忠了,但愿,最后他能赢。”
隋刚叹息。
一切,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