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绿灯跳红灯,车子停了下来,龙梓骁立刻火,“妈的,谁允许你停了?”
“少,少爷,前面是红灯……”司机有些结巴地说道。
“你是看红灯的脸色还是看我的?红灯给你工资了?给我开!”他怒拍司机的座椅。
司机吓得腿都软了,“少爷,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再啰嗦立刻给我滚下车!”龙梓骁怒吼道。
司机只能踩油门!
正在巡查的交警看到一辆车猛地冲过红灯,正要上前追时,没想到车牌号立刻让他站住脚步,“是龙少的车,都假装没看见!”
几个交警头疼不已——
“顾少的车不能拦,沈少的车不能拦,现在龙少的车也不能拦……当个交警容易吗?这个月还怎么完成指标了?”
“我们还不如去酒吧门口抓那些酒驾的人,绩效怎么也不会差过这里!”
“哎,干活吧!”
……
慕杨柳回家后,沈奈川已经做了满桌的饭菜等她了。
“猜猜我今天遇到谁了?”慕杨柳洗完手坐在餐桌前,神秘地朝沈奈川眨眨眼。
“谁?”沈奈川边替她舀汤边问。
“刘美希。”
“不认识,男的女的?”
“你忘了?当年她为了接近你,在全校举行升旗仪式的时候冲到升旗台上,抢过校长的话筒说这辈子非你不嫁。”
“想嫁给我的人多了去了。”沈奈川把汤放到她面前,又开始给她夹菜。
“她后来不是还在教室外面跟你表白吗?你还把她辛辛苦苦做的便当丢垃圾桶了!”慕杨柳再次提醒道。
“我丢过的东西还少吗?”
不管是告白信,还是许愿瓶,只要是别的女生送的,他统统不留情面。
慕杨柳只能再次翻旧帐,“当年她为了得到你,还说我是破坏你们感情的小三,你们才是真爱,甚至还散布谣言说你跟她上过床,她肚子里已经怀了你的骨肉!这件事之后她就退学了,那些事你都不记得了?”
“就是她?那个让你掉眼泪的人?”沈奈川终于有些印象了,但是他的印象都是建立在对慕杨柳的印象上,“不是让他们一家滚出东城,从今以后不许回来吗?”
“他们确实没回来啊,只不过她嫁了个东城的老公,所以才在东城生活,她父母还在农村呢。”
沈奈川关切地问,“你今天怎么会遇到她?她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我找人收拾她,她家住哪?”
“没有……”慕杨柳三言两语讲一下事情的经过。
沈奈川一下子郁闷,“这种人你还帮她?”
“我看她怪可怜的……这三年她也没少受折磨,就当作老天爷对她当年的惩罚吧,她也算付出代价了。”
“谁让她拜金?”沈奈川又给她夹菜,“不说了,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沈奈川没有过多透露,一小时后,当他们的车子出现在山顶上,慕杨柳不解地问,“你带我到山上干什么?”
“这里可以看到一整个城市的夜景,我已经买下这座山,准备建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我们的房子还少吗?”慕杨柳翻了个白眼问道。
全国哪座城市没有他们的房子?不管是对方父母送的,还是自家父母买的,都写着他们两个的名字。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沈奈川拉着她的手坐下来,微风徐徐,夜景美不胜收,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从没现东城的夜色这么美。”慕杨柳的目光正在眺望远处,忽然间,一个吻落到她的脸上,她还没反应过来,神奈川就单手捧起她的脸狂热地吻起来。
他的进攻很急,很快,不一会儿就撬开她的贝齿。
但是慕杨柳不得不推开他,“这里蚊子好多。”
她穿的是裙子,雪白的长腿被叮了好多个包。
“怎么这么多?”沈奈川怎么也没想到眨眼功夫,她竟然变成蚊子的盘中餐,看来买房子之前得好好清理一下这里的蚊虫,数量太可怕了。
“我们到车上去吧?”慕杨柳上车第一件事就是喷驱蚊水止痒,“现在是秋天,蚊子怎么那么多?”
“看我明天不把它们灭了!竟敢把你咬成这样。”沈奈川现她腿上的包都变肿了,密密麻麻竟有二十几个,简直惨不忍睹,“痒不痒?”
“有点。”慕杨柳不允许他去挠,擦了驱蚊水之后最好忍一下,痒劲会慢慢消。
沈奈川心疼了好一会儿才问,“你那个好朋友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你说苏苏吗?好像是下周日……天啊,时间过得好快!下周日也是我们干儿子的百岁宴!我们要送什么礼物好呢?”慕杨柳说到这里还不忘翻日历,确定之后才说,“对,没错,是下周日。”
“礼服什么的都替你准备好了,礼物挑了几样,还在等你过目。到时候用不用提前去?”
难得他问得这么详细。
慕杨柳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苏苏好像没告诉我,我打电话问问。”
如果需要提前当伴娘的话,她得先把工作做完。
嘟嘟几声,对方很快接起,“喂,杨柳?”
“苏苏,你在睡觉吗?怎么声音听起来有点惺忪?”慕杨柳忍不住问道。
“没有,我醒了……刚才做了一个梦,待会再打给你。”颜苏没说什么梦,急匆匆挂断了。
慕杨柳觉得奇怪,很少见过她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会出什么事了?
颜苏下床第一件事就是给顾应辰的奶奶打电话,出乎意料的,系统竟然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已过期。
颜苏给奶奶充了一千块话费,这下手机打通了,但是另一端却无人接听。
颜苏心急如焚,又拨了几次,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声音。
颜苏又给奶奶的住宅打电话,但是打了几个,没有下人来听,这下她不淡定了,打开门跑出去,逮住女佣就问,“奶奶的号码怎么过期了了??”
“少夫人,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女佣看到她额头上还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忍不住拿起干净的纸巾替她擦拭,“少夫人,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