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怎么样了?这孩子突然遭到如此变故?一定很难过吧。”楚胜男的伯父伤感地道,想起自己弟弟弟媳的突然死亡,他的心里就不好受。
齐冰点了点头:“胜男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向过街老鼠一般无处藏身。”齐冰简单地叙述了楚胜男最近的近况。
楚胜男的伯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这赵家也太猖狂了吧,那道还真以为他们可以一手遮天吗?不行,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伯父,你现在有他们的证据吗?”齐冰的一句话让楚胜男的伯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是啊,赵家阴毒,但是行事偏偏又严密,没有留下明显的证据,自己也奈何不了他们啊。
“查,我一定在暗中尽快查处他们的违法行为。”楚胜男的伯父不服地道。
齐冰很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信没有人后,关上窗户,然后掏出了楚胜男交给他的奖章。
一看到奖章,楚胜男的伯父眼睛瞪得跟鸡蛋一般大,震惊,绝对的震惊。作为军队转业干部,他自然知道这种奖章的重要性。当然普通的转业干部还不一定知道,楚胜男的伯父之前是在军事研究院工作,他自然知道的比别人多一点。更何况自己也算是高干子弟,在军事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懂得也比别人多一点。
这种奖章是在华夏那段特殊的年代才有的。在那段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只有作出了特殊的伟大贡献的人,才有机会获得这样的奖章。
那是独一无二的奖章,据史料记载全国上下只有颁发过三枚这样的奖章。可想而知,那些奖章的分量。
楚胜男的伯父之前还没有完全了解事情的经过,只是从新闻上听到一些凤毛麟角。如今,听到齐冰的转述,不由得勃然大怒,这赵家如此颠倒黑白是非,莫不是把京州当做他们自己的独立王国,如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恶程度令人发指。
楚胜男的伯父决定把这枚奖章交给他之前老领导--军事研究院的院长,只有他们才深知这奖章的分量。
楚胜男的伯父当晚就带着奖章坐飞机去了燕京。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楚胜男的伯父刚刚下飞机,就有两位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悄悄地尾随在后面。
楚胜男的伯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进入军事研究院之前,他还是个优秀的士兵,基本功扎实,所以很快就发现了后面有人跟踪。
花了不少的精力才终于将两人摆脱。倒不是,京州那边出了什么动静,而是自从决定对楚家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派人注意楚胜男伯父的动静。
辗转到了军事研究院院长的家里,楚胜男的伯父打开了那块奖章,军事研究院的院长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奖章深深地敬了个礼。九十高龄的他看着这块奖章,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这个奖章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枚奖章是当时的最高首长亲自授意制作的,上面的图案还是他亲自带人设计的。奖励给那些对华夏有巨大贡献的人。当时只有三枚这样的奖章。两枚奖章的主人已经在燕京故去。可是第三枚奖章的主人却在授奖后淡出人们的视线,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所以至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么一回事。
“这枚奖章的主人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军事研究院院长激动地问道。
“情况很不好。”楚胜男的伯父把齐冰所转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军事研究院院长。
院长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等到听完整件事,九十岁高龄的他,已经不为世事所喜形于色的他竟然勃然大怒,生气地将桌上的杯子摔得粉碎:“这个赵家是什么混账东西?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此颠倒是非黑白,敢对华夏做出巨大贡献的丁老如此行事。要知道没有丁老,哪有这般兔崽子的好日子。不行,我要马上向首长报告这件事,非叫他们赵家付出巨大的代价。”
“丁老?”楚胜男的伯父嘀咕道。这丁鼎明明就是一个年轻人吗?院长不是误会了吧?
院长看出了楚胜男伯父心中的疑惑:“怎么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称呼丁老有点怪怪的。”
楚胜男的伯父点了点头,就算丁鼎的祖辈做出了什么巨大的贡献,让院长称他们的子孙辈为丁老,也不大合适吧。”
院长哈哈大笑,只是他是笑而不答。这个秘密也是华夏高级别的秘密。一是因为丁老做出巨大贡献的缘故,二来是因为这个一旦长生不远,容颜永驻的秘密公开,某些有心人恐怕要蠢蠢欲动了。
院长小时候见到丁鼎,是那副模样,直到他中年的时候,丁鼎在他面前,仍然是那副面容。
大家刚开始都没想通,后来终于有人知道丁鼎不是普通人,是位奇人异士,是位经历了特殊遭遇的奇人异士。至于其中的细节,丁鼎不想说,也不那么重要了,没有人深究。
院长立即通知警卫员备车,他要第一时间赶往首长那里。
院长对华夏的贡献也是非常巨大,可以说是三朝元老。所以首长给了他特权,无论什么时候,有重要的事情不必预约,可以第一时间向首长汇报。
燕京最重要的办公场所内,两名年轻的警卫员拦住了老院长。
那两位年轻的警卫员刚调来不久,并不认识老院长:“对不起,首长正在面见重要的客人。”
院长焦急地在门口踱来踱去,多耽误一分钟,院长都觉得是种煎熬。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那简直就是整个华夏的损失。后悔不及啊。
“同志,你能否帮忙把这个转交给首长?就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院长从怀里拿出一个精心包装的小盒子,盒子里装着那块奖章。
“这不合适吧。”警卫员同志为难地道。
院长脾气上来了:“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就在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