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这边的事情,已经忙的差不多了。
邺城被炸得程度,比起常山县被炸的更深更狠。
也根本不用考虑着什么重建了,直接和常山那边一样。
在原本邺城被炸出大坑得地方,直接搞个人工湖。
邺城的百姓,统统迁徙到别处安置。
至于曹魏的皇室成员,则是需要带回京城去。
这边已经开始动工修建房屋,准备安置那些从邺城之中迁徙出来的百姓了。
这边,现在已经没吕布什么事儿了。
并且,早在几日前,吕布便命他们准备班师回朝。
到现在,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典韦不由过来询问道:“皇上,一切准备就绪,今日我们便返回吗?”
沉吟了一番,吕布不由说道:“再等一日吧!”
“好,那臣便吩咐下去。”
典韦有些纳闷儿,前几天,皇上急的跟什么似的,迫不及待地向要反悔。
好吧,三月不知肉味儿,大家都是男人,这种迫切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今天这是肿么了?
肿么又不着急回去了呢?这是神马道理?
不过,皇上自有皇上的理由。
典韦本来就是个不爱动脑筋得人,也懒得理会这些,只是把皇上的命令吩咐下去不提。
其实吕布是有点食髓知味了。
昨天才刚刚品尝到滋味,现在就这么走了,吕布有些舍不得。
虽然,在路上,也不是不可以开荤,但是总不是这么方便就是了。
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儿,那就再等一天再说吧。
这一天,来到邺城被炸的地方去看了一下。
只见被炸的最深的地方,有将近二十米得深度。
整座城池,被炸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一幕,吕布都不由得暗自咂舌不已。
阿满这货,到底是有多恨自己?
这是埋下了多少炸药啊?
看着眼前得硕大的深坑,吕布忽然间有了兴致。
曹操不是在这里建过一座铜雀台吗?
将自己的美人,都锁在铜雀台中。
既然如此的话,自己何不在这里也建造一座铜雀台?
先建设一座人工湖,然后再湖面上建造一座铜雀台,以后夏天可以到这里避暑嘛!
这里倒是一处避暑的好去处!
额,就是离着南京有点远……
不过先建好再说。
说不定,以后什么电视电话会议都有了。
到时候,距离,根本就不在是问题。
想到就做,吕布开始绘制草图,命人按照他的设计来做。
这一日,一直忙到天都黑了,吕布才返回。
吃过饭之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
这一日,到了下午,卞玉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梳妆打扮起来。
女为悦己者容。
卞玉儿对吕布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
但是现在,就算是为了子女,她也必须要讨好吕布。
更何况,她对吕布,难道真的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昨日,天还不算太晚,她便被召了过去,然后一直荒唐到第二日。
今日,卞玉儿早早地就做起了准备。
不过,时间一点点过去,却是迟迟不见人过来宣召。
卞玉儿从坐立不安,到最后,渐渐的失望起来。
自己已经人老色衰了,还以为和年轻的时候一般么?
夫君的妻妾多的是,比自己年轻貌美的也是不少。
这吕布,必定是找了那些更年轻的骚蹄子去了吧?
就在此时,卞玉儿得两个女儿曹节和曹华登门。
卞玉儿被吓了一跳,这两个丫头怎么来了?
万一吕布在这时候派人召见自己,自己该如何解释啊?
当下,卞玉儿就想把她们给撵走。
但是,她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啊!
只希望,她们两个说会话就走。
曹节和曹华给卞玉儿请过安,两个少女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两个少女,毕竟年少,从小锦衣玉食,哪里经过这种苦难?
这两天担惊受怕,见了母后,哪里还忍得住?
卞玉儿好生劝慰,好容易才将她们给劝好。
卞玉儿不由对她们说道:“节儿,华儿,时候不早了,现在不比以前,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等有空了,随时都可以来见母后。”
曹节不由摇晃着卞玉儿得胳膊,撒娇地说道:“母后,不嘛,人家想和你一起洗澡!”
什么?
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可是,万一大华皇上派人来请怎么办?
虽然这么晚了,有点不太可能,但是万一呢?
卞玉儿本能地就要拒绝,但是曹节根本就没等卞玉儿拒绝,已经自己跑到浴室里,脱起了衣服。
罢了!
这么晚了,今天根本就不可能来请自己了!
既然如此的话,就和两个女儿在一起洗个澡好了,也好好好安慰她们一番。
卞玉儿不由向曹华问道:“华儿,你也一起嘛?”
曹华微笑着说道:“不了,母后,人家洗过了呢!”
卞玉儿不由笑道:“华儿,既然你洗过了,那就不用再洗了,你自己在外面坐一会子,等幕后和你妹子去洗。”
“嗯!”
曹华乖巧地点了点头。
“春桃、秋菊,快来!”
卞玉儿直接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都喊进去,伺候她们母女两个洗澡。
这时候,卧室里就只剩下曹华一个人在。
卞玉儿身边的使唤丫鬟有好多,但是现在她们已经被俘,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排场。
剩下的丫鬟子,都被遣散了,就给她留了这两个。
曹华自己在屋里,也没点灯,斜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
吕布回来洗过饭,洗了个澡,忽然就想起卞玉儿来了。
正想着派人将卞玉儿请过来。
忽然一想,时辰也不早了,就别叫她了,不如朕到她哪儿去得了!
想到做到,吕布很快就来到卞玉儿得行宫。
这时候,行宫内大小五个女人,四个在洗澡,一个在床上靠着,根本就没人发现吕布的到来。
而吕布又打算给她们开个玩笑,悄无声息地走进屋里。
看到床上斜躺着一个女人,吕布只当是卞玉儿。
当下悄悄走过去,一只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咦?
似乎手感有些不对的样子?
难道不是卞玉儿?
不管了,不是卞玉儿得话,也必定是她的丫头,吕布也没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