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代,女人数不胜数,但能够评为天团的屈指可数。
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面对三国女天团成员步练师,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决不能退缩,决不能认怂。
袁谭抱着这个想法,彻底发动了起来。
“练师,我要喝水。”
步练师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听到一嗓子,急冲冲起来给倒水。
看着张开嘴等着的袁谭,感到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血盆大口?
一会后。
“练师,好大的虫子,正在我身上吸血呢!我的天,肚子都鼓起来了,跟怀孕一样……。”
步练师已经被叫起来好多次了,又是急冲冲的起来,已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给捉虫。最终没忍住,淡淡道:“大公子,你是不是故意折腾妾身?你自己拍死不就行了?”
“我……我怕血。”
步练师俏脸一寒,鼻子一歪,大骗子,你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还怕血?骗鬼呢?
又一会。
步练师心里数了一遍理由,都被那人用光了,这一下自己总该可以睡觉了吧?
竖起耳朵,果然隔壁没有了声音,于是心情松弛了下来,渐渐进入到了梦想。
“练师……。”
步练师睡梦中惊坐起,那人还要折腾她,┗|`O′|┛嗷~~,“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练师,我好冷,快来给本公子暖被窝。”
步练师:(⊙o⊙)啊!
急忙抓住领口,“我……我还要暖被窝吗?”
袁谭正色道:“当然了,负责任的侍女都要替主人暖被窝的。”
“大公子,您刚刚抓完蚊子就冷吗?头一次听说中暑的天气还要暖被窝,不怕热死?”步练师冷道。
“这,刚才抖索了一下,还以为是冷,原来是要尿尿,练师快拿夜壶来!”
步练师本以为这一下总归是难住了这位威震天下的大公子,心里还有些得逞的小得意。没想到还有后手,难道这就是计中计?
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差点抽过去了,这才发现,自己白天的预感是真的,只不过发生在了晚上。
吃我一锤!
也只敢在脑海里把袁谭放翻在地。
……
竖日。
清晨。
袁谭刚刚吃完早点,就坐在了案几后面,案几上是堆积如山的公文,需要他的批示。
一转眼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步练师发现袁谭一直没有离开过座位,面前如山的公文没有丝毫下降,反而又增多了,因为许褚总是会抱进来新的。
就这样一直看着的袁谭。
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何况还是那么认真的工作。
每一天,他的一言一行,一笔一划,都会改变数百万的人生活。步练师这样想着,真是一个伟大的男人,这么辛苦,没有人照顾怎么行呢?
对于后冒出来的想法感到脸红。
袁谭忽然捂住了额头,脸色有些苍白了。
“大公子!”步练师吓了一跳。
“无妨,有些中暑的后遗症,一晃而过。”
原来大公子生病是真的,不是为了骗我来……。步练师心生愧疚,感到昨天晚上暖一下被窝其实也是无妨的。赶紧拧了一条湿毛巾,正在擦脸,许褚进来了。
“大公子,荀谌求见。”
步练师不满道:“大公子的病情刚刚好一些,竟然有这么多忙不完的事情。”
“这个……。”许褚有经验,像这样主动关心的女神,很大概率就是未来神策夫人之一,最好不发言。
袁谭道:“鲁肃,闫山他们来了吗?”
在昏迷之前,袁谭就已经召集鲁肃他们了。
鲁肃执掌中土商会,又称为神策商会。不单单有各种各样的民生商品产业,还有中土钱庄,对内称呼为神策钱庄。
“昨天晚上到达了寿春。”许褚回答道。
袁谭打开了一包感冒冲剂,需要里面的咖啡因。也知道这样不好,会有依赖,过后反而更头疼,但也只是偶尔如此。
看着咬牙坚持去工作的袁谭,步练师充满了敬佩,急忙上前搀扶。
前厅。
步练师停下来,目送袁谭进去了。
堂中的荀谌忧心忡忡,见到袁谭到来,急忙汇报工作:“大公子,现在城中废墟已经清理了,人员全都救出来了,死亡的也下葬妥善安排了。”
“嗯,很好。你似乎有难言之隐?”袁谭没有坐下,而是走下堂道。
荀谌有些尴尬,“大公子,我寿春三十余万存活的百姓,不能一直这么供养着。他们需要住宅、需要工作。体系再一次运转起来,才是真正的重建。若是不然,依旧成为流民,暴乱。”
“我们可以重建。”袁谭向外走去。
荀谌追上去,说话的时候更加尴尬,“大王子,朝廷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粮重建寿春?难道大王子有这么多钱?”
“我也没有。”袁谭双手一摊。
荀谌尴尬又脸红,实在是寿春已经欠下天大的恩情,依旧还惦记着大公子的钱。
袁谭指道:“但他们有。”
荀谌一愣,望去,是鲁肃和闫山,由诸葛亮陪同着到来。
袁谭示意不必多礼,道:“荀刺史,叫他们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彻底重建的钱粮问题。”
大公子会怎么解决?荀谌根本就想不通,现在明摆着连朝廷都抛弃了寿春。
鲁肃早就满腹牢骚,见到荀谌激动的神情,急忙道:“大公子,这可是几十万人的生活,只是盖房子就不是一个人能背负的,就是汉朝最鼎盛的时候,朝廷也背不动,您没有这么多钱。”
荀谌立刻就泄了气,就如鲁肃所说,谁也没办法拿出这么多钱的,“大公子,是下官考虑不周了,冒然提出这样的请求。”
袁谭反而镇定道:“我也知道没那么多钱,但我们可以把全社会的力量调动起来。”
所有人脸色一变。
鲁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大公子,别怪属下说的直白,让其他没受难的百姓白白出血?这样一来,寿春的百姓是不造反了,但其他人就造反了。这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