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时,都被现场给吓了一跳,郁承没有让他们报警,而后保镖赶了过来。
当得知他是郁氏的总裁时,酒店经理也亲自过来处理这件事,双方和谈,他们会把费用付好,经理也承诺不会大嘴巴将这件事散播。
“郁总,您的手.……”保镖愣在原地。
郁承似乎对受伤的手一点痛感都没有,换做平常人不是哭天喊地,就是已经疼晕了过去。
他冷眼盯着沙发那边,郁唯被控制住了,他没有下狠手,郁唯之前那句话提醒他了,把他的理智给拉了回来,如今知道任甜甜下落的人只有她一个,他要从她嘴里知道。
“把她关进精神病院,好好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保镖应下,两人开车送郁承去医院,而剩下的人则是将郁唯压去精神病院。
不管她怎么反抗,也反抗不了,被关进去后,她内心是崩溃的,每天在房间里面破口大骂,不是诅咒任甜甜就是骂郁承。
郁承派去了几人,每天都会有人去跟任甜甜沟通,但是没有什么效果,她嘴硬的很,不但不说,还时不时的说出一些刺激郁承的话,狠狠的诅咒任甜甜。
他的手已经包扎好了,几人站在房间外面,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场景。
郁唯被绳子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把任小姐的下落说出来,就可以不用再这样了,每天被关在这里的感受很不好吧?昨天你也看到了真正的精神病人发作是怎样的,如果把你跟那种人放在一个房间.……”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郁唯想到昨日自己看到的场景,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瞬时上来了,她瞪着眼前的人,知道他就是郁承派来洗脑她的。
“滚!你们这些贱人!”郁唯冷声咒骂。
房间外,郁承气极,走到另一边。
“郁总,已经三天了,郁唯还是不肯说。”保镖无奈报告道。
他盯着楼下,眼神中闪过一道狠厉,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真的以为他不敢发狠做出些什么?
郁承下令让医生对郁唯弄点击惩罚,心理医生站在一旁,逼问她想知道任甜甜的下落。
但郁唯在这件事上意志坚定的可怕,被电击也不说,她已经变成半疯癫的状态,嘴巴里只会说任甜甜的坏话,而后什么也不说了。
“郁总,没办法了,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实在也追问不出什么。”心理医生摇头道。
房间内,郁唯没了绳子的禁锢,但房门是锁着的,她一个人在里面疯疯癫癫的,一会跳舞,一会砸东西,嘴里还不忘咒骂任甜甜。
郁承沉声离开,内心失望,在这里耗了这么久,竟然什么也没有问到。
“那边查到怎么样?”
听到他的问题,保镖摇头,没说话也就是还是没有查到线索。
当天晚上,郁承下了一个决定,造成这些事发生的罪魁祸首是mark,这个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下令让人去查监控录像,花了重金,调查到mark的地址,以及当天他手下枪杀他的监控资料。
“郁总,这个监控拍摄虽然有点偏,但是什么都拍到了,还有这是他手下的资料证明,就算mark现在把那个人的资料销毁也没有用。”保镖说着,将文件递过去。
他们费尽心思查到的这个视频,郁承点头,右手紧握成拳,这些证据足够他扳倒mark了。
“让手底下的人继续查甜甜的下落,可以从郁唯那边查一下,从她的行踪或许能查到一点线索,现在去调人,他欠下的账是时候该算算了。”
听到他的话,保镖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应下,立马出去找人。
两辆车从郁氏出发,目的地是一家小公司,这是mark暗地里开的一家小公司,规模不大,只是为了给他做藏身之处的。
“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前台看到他们一声招呼都不打闯进来,出声质问,但很快就被保镖给推开了,郁承一路畅通无阻,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前,一脚踹开。
mark就坐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动静时,他正准备出去看看,抬眼即看到了郁承,他愣了两秒,冷笑一声,再次坐回去,看起来没有多慌张。
“厉害啊,都找到这边了。”mark皮笑肉不笑,眼神中暗藏着杀意。
郁承将文件丢到他的桌上。他是慢悠悠的翻开来查看,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脸色微变。
“证据我全都有了,识相一点,你自己伏法,否则我把这些东西送给警察,你的下场还是一样。”
杀人未遂,郁承又有证据,如他所说,被警察知道后,他绝对会完蛋,他名下的公司也会全部破产。
mark将这份文件撕的粉碎,猛地站起身怒瞪着他。
郁承丝毫不慌,证据早就被复刻了几遍存放在那边,他想撕碎多少份都可以。
“你来这边,那就应该知道这是我的地盘吧?在我的地方为虎作伥?”mark挑眉,当即按下了一个按钮。
郁承大概能猜到那个按钮的作用,没过一会,保镖便冲了进来,保护他的安全。
“mark,不要再做没用的反抗了,你已经输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外面即响起了声音,两边的人开始打了,他早就料到这一点,今天带来的都是保镖里的高手,全都是经过特别专业训练的人,不会输给mark的手下,况且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报了警。
mark正准备去抽屉拿枪时,保镖已经控制住他。
mark被抓获,旗下的产业在一夜之间全部破产,郁承顺势将这些全部都收购了下来,成为了全市最大的商业集团。
这件事在行业里传开来了,其他公司的人无一例外,懵然的很,一夜之间变了天。
郁易得知他这番作为,又看到自家公司越来越好,很是高兴,要开晚会庆祝他赢得胜利。
“爸,我不去了,你们玩吧。”郁承冷言冷语,他早就对那些莺莺燕燕,假仁假义的所谓晚宴不感兴趣了,那些人十个有十个都是冲着他的钱和地位去的,他早就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