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体会过的劲瘦的腰身被青辞用华丽的服饰遮掩出,但依旧挡不住那要溢出画来的男性荷尔蒙,让人恨不得跑进画里好好摸上一把。
被涂上了颜色的蛇尾昳丽妖性,将戈殷身上的非人感上升到了极点,画中的每一处细节都被处理得非常完美,细致到每一片蛇鳞上的细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青辞落下的每一笔都停在恰到好处的位置上,画戈殷已经熟练到完全不用草稿和修改,就能把脑海中的画面勾勒于纸上,形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
这一幅画外,青辞已经在闲暇时间画了十余幅。
装裱好的画卷被统一放进玉坠里,等到要用时再拿出来。
画卷的事情,除了青辞外,就连戈殷都不知道,虽说有开始时间较晚的原因在,但更重要的是青辞保密性做得太好了。
若是青辞不自己透露出来,戈殷将来可能根本没有发现的机会。
已经完成了大半的画卷被青辞收拾好放进玉坠,绘画时用到的工具放回到角落里,青辞拉紧身上的被子躺下。
缓缓燃烧的油灯被突然凝上来的寒冰熄灭,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只余浅到静去于无的呼吸,和灯芯上尚未全部黑下来的昏暗红点。
在日渐增多的日照时间下,数十米厚的雪层逐渐消融,日均温也随着冰雪的消融而下降,兽人们宁愿夜晚外出,也不愿大中午顶着大太阳出门。
深埋在雪下的房屋开始露出了顶上的尖端,发现这一情况后,兽人们开始有意识的绕开房屋的位置,以免一排兽人从上面走过,十多吨的重量把底下的房子压塌。
寒末时的降雪量相较于暴风雪期来说,完全就是坠崖式的变化,但随之而来的,是消融后的雪水开始沿着地势流向低处。
等地面上的冰雪都消融的差不多时,周边的环境已经变得如同沼泽一般的泥泞地,被冰雪冲刷出的坑地积着一滩又一滩的雪水,让人寸步难行。
冰冷刺骨的最低也有脚踝高的雪水被青辞异常嫌弃,外出必定次次穿长靴。
积了那么久的雪,一融化后,谁知道里面混合了什么东西,她可不想当天晚上回去沾上什么,痒得做出挠脚的不雅动作。
好在这一片汪洋并不会存在太久,溪流部落虽处在山谷里的一处平原上,周遭群山环绕,但部落外的右下方却有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
雪水顺着地势往下流,一部分冲下悬崖,一部分向下渗透形成暗流,一部分蒸发成水汽,剩下的绝大部分都汇入了山谷低处的长河里。
虽然部落的地面没有那么快变干,但却不用担心部落会被持续淹成水塘。
兽人们动作娴熟的开始清扫部落里堆积的垃圾,把那些短时间内会迅速危害到兽人健康安全的堆积物清理走,然后从别处挖土堆平部落里的坑坑洼洼后,这才开始清扫一个多月未打开过的房子。
新建的房子用到的材料和结构,同之前的草屋一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看着屋中干燥的环境,牢固结实的四周,几乎没有什么损失的屋中摆设,再联想一下过去被压塌成一堆废草的草屋,兽人们瞬间觉得欢喜无比,就差一堆兽人手拉手围成一圈跳舞了。
搬出山洞后,溪流部落又开始忙碌起来,原本因为暴风雪期而停止的工程陆陆续续开启,除去固定的休息时间外,兽人们几乎被指使的脚不沾地。
一根又一根的嫩竹被抬进部落,刨去不需要用到的部分,尽数拆成细丝,既造纸要用到的竹纤维,然后全数放到早早就挖好的的水池里洗滌干净。
从小溪中导过来的溪水干净清澈,冲刷走竹丝上的杂屑。嫩白的竹丝在兽人们的手里甩出无数水珠,将晃荡得不成镜像的水面再添一份涟漪。
看似简单的流程,在兽人做来却颇显困难,尤其是拆丝这一部分,费手又费眼睛,稍不注意便有可能捏下来一大块。
被洗滌干净的竹丝被统一放在竹竿上晾晒,组成一片又一片白色帷幕的竹丝在阳光下散发着竹子独有的清香,让人心静神宁。
负责造纸的兽人忙的团团转,另一部分原本是造房的兽人却因为部落里的建筑都建的差不多了,而空闲了下来。
已经习惯了忙碌的兽人看着周边有自己的工作的兽人,已经有些习惯为部落做些什么的他们一时间都颇为不适应。
在这种人人各有工作的环境中待了没多久,那部分闲置的兽人就开始跑去找青辞,让她给他们找些工作来做,不然他们真受不了了。
没想到这些兽人会提出这种要求的青辞愣了一会儿,在兽人们期待的目光下,她翻找了一下纸上的工作顺序。
青辞的语气似是欣慰,又似是无奈:“原本我是想让你们好好放松一个月再去做这份工作的,没想到你们这么勤劳,既然如此,那这份铺路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