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啊!”
双双见煌煌终于吭声了,激动的咋呼着。
“坐!”
“啊!”
“坐!”
“啊!”
“……”
“啊啊!”
“……”
后面一路,就是双双丫头时不时蹦出来的咋呼声,直到车子停在家门口,小丫头才有了些许困意。
煌太子也是被双双折腾的够呛!
但苏小萌很明显的感觉到,煌太子也慢慢放下了别扭。
两人回家后便大睡了一觉,等到晚饭时候醒来的时候,两个人好的和一个人似得。
晚上睡觉时,苏小萌靠在殷时修怀里,搂着他腰,嘀咕着,
“煌太子这性格就跟你一样,喜欢闷在肚子里,真坏。”
殷时修扣着她的手,
“我以为你就爱我坏。”
苏小萌抬头,睁眼,蓦地笑了出来,瞥他一眼,
“但愿怀瑜以后不会像你这么自恋。”
殷时修低头亲亲她的鼻子,又亲亲小嘴,慢慢的,情到深处没能收,卧室的温度持续升高,呢喃爱语,难耐喘声,渲染*。
……
小萌从成都回北京不过一个礼拜。
便在电视上的地方新闻中看到成都市市政+府官员贪污受贿被拘的消息。
主要责任人是两个,一个是副市长,另一个便是前秘书长苏建义。
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小萌的第一反应是活该,其次才想到……
自己曾经和殷时修说过,让他替自己“报仇”来着……
殷时修回来的时候,这则新闻刚播完,小萌上前就问,
“苏建义那边,是你搞的鬼么?”
殷时修看了她一眼,“什么鬼?”
苏小萌见他不知道……不由狐疑,
“苏建义和之前那个一直很护他的副市长都落马了,你不知道?”
“哦。”
殷时修应了声,苏小萌眨眨眼,
“你就“恩”一下?没其他的了?”
殷时修扯过她的手,往自己衬衣扣子上带,低笑着,
“帮我脱一下衣服,我去洗澡。”
“自个儿去。”
苏小萌说完便要抽回手,然而没能抽动,殷时修的劲儿贼大。
“那我帮你脱,你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你搞得?”
苏小萌这么一说,他立马点头。
她一粒粒的解着衬衫扣子,露出他结实火热的胸膛。
小萌柔嫩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皮肤,她是没想法,但殷时修盯着她的目光却愈发火热。
“说吧。”
小萌把他的衬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的某男人,别提多性感。
殷时修指了指自己的西装裤,挑了下眉。
苏小萌深吸口气,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大眼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你要是再敢卖关子,你就死定了!”
结果话音刚落,殷时修便把她整个扛起,
“想了想,还是一起洗吧。”
“殷时修!你还没回答我呢!”
就这样,声音消失在浴室里,一个多小时以后,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了,小萌靠在墙上,只觉得腿软。
殷时修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副市长这样人物要是落了马,那背后必定是结了伙的要弄他。”
“……”
“不过要把一个市长级人物弄下马,也是很有难度,如果我要弄掉一个政敌,必然从和他关系比较亲密的人下手……”
“什么意思?”
“苏建义曾是副市长跟前的大红人,他两面三刀的性格,大体上和他接触久了就都能知道,现在他的职位不断往下降,也都是被人看在眼里。”
“他心存不满,对人生感到犹疑,副市长不再庇佑他,那么就很容易被其他人盯上了。”
“像苏建义这样目光短浅的人,只要稍给他一点眼前看得到利益,他大概就什么都能说出来。”
苏小萌看着他,微微蹙眉,
“真的和你没什么关系?”
“唔……”
苏小萌就知道!
她走到他跟前,把他扯到*边上坐下来,殷时修冲她一笑,
“我只是和那些想要副市长下马的人,提了一下“苏建义”这号人而已。”
小萌白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你简直坏到没底!杀人不见血!”
“怎么?你觉得苏建义不应该去坐牢?”
“他当然应该!”
苏小萌忙道,“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去坐牢,我一想到三爷爷在养老院受的那苦,就觉得心疼。”
殷时修摸摸她的头。
“但是我总觉得政治斗争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为了让苏建义没有好下场,把自己卷进那些意义不大的事情里。”
“放心,我有分寸。”
“你做什么都有分寸,全是我在那多想。”
苏小萌往后一倒。
殷时修低头吻吻她的嘴,
“副市长一直很袒护苏建义,而苏建义又并非良民,显而易见,副市长暗地里肯定做了不少不正当的勾当。”
“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说了两句,稍微有点智商就能说出来的话。”
“行行,反正你总是能把自己摘干净。”
苏小萌笑笑。
这世上有太多像苏建义这样的人,人品其差,却又有权有势,多少人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
所以无论殷时修有没有插手,她都觉得苏建义是罪有应得。
只是苏小萌万万没有想到……
就在她在这为苏建义被拘捕的事情感到解气,两天后,成都发生了两起血案。
其中一起,是被拘捕的副市长在看守所里,被毒死,目前到底是被他人毒杀,还是自杀性行为,尚在调查中。
而另外一起,却是让苏小萌后怕到浑身发抖。
苏建义被关进监狱两天后的一个下午,苏爸爸如往常一样在花店里忙。
突然近十个带着砍刀的莽汉就直冲苏爸爸的花店,当时就把苏爸爸的花店砸的不成样。
苏爸爸纵然有力抵挡,也挡不过这些大砍刀,好在当时巡逻的警察正好经过……
那些暴徒见势态就分散溜走了。
店里那个叫宏树的店员被砍死,苏爸爸被砍伤,伤到大腿动脉,目前还在医院抢救。
小萌得到消息,当时就吓得浑身发软,瘫倒在地,说话都说不完整。
殷时修直接调了老爷子的私人飞机,孩子送到殷家,殷老爷子二话没说,带着老林管家,跟着殷时修和小萌一道去了成都。
当天晚上七点,他们就抵达了成都。
八点不到,小萌就到了苏爸爸所在的医院,老远她就听到凄厉的哭喊声。
她听到那些人嘴里喊着“宏树”,“宏树”……
听得苏小萌心口疼的受不住,而她现在根本无暇去为别人伤心,跑到手术室门口,苏妈妈就坐在旁边的长凳上。
她身板挺的很直,脸上没有丝毫颓丧的表情,没有哭喊,没有出声,只是坐在那,紧紧的盯着手术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