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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金牌令箭?

“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呗!”紫悠笑的很自信,微微上扬的眸子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看向自家兄姐:“放心吧,即便没有那个东西,凭墨王妃的脸,那皇帝也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我还带着你们两位呢,箫家,在他们唐家人眼里,可是人人也不敢得罪的不是?”

箫紫苏神情复杂的看了紫悠一眼:“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我们跟皇室没有任何的牵扯。”

紫悠闻言,低垂下来的眼神看不出情绪,只是嘴角却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明天,就不会有任何牵扯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个问题了,紫苏,你家相公,那什么冥域门的门主离歌怎么没来?”倏地,萧骁适时的转移注意力,一脸笑意的看向正在喝茶的箫紫苏。

“噗”的一声,紫悠一个没忍住,将口中的茶水统统吐了出来,喘着粗气看向萧骁,轻咳着问道:“咳咳.哥,你刚刚说什么?紫苏姐姐的相公是谁?”

“离歌,怎么,你认识?”紫苏不咸不淡的看向紫悠,这孩子,反应忒夸张了吧?

“咳咳.离歌?那个骚包男?我说姐姐啊,你怎么能嫁给他呢?”紫悠一脸悲痛的看着紫苏,一副怜悯的样子。

“是啊,我也正后悔来着。”紫苏面色一僵,心下极力隐忍着,粉拳也攥得紧紧的。

萧骁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一脸诧异的问道:“妹妹,你怎么了?你们成亲两年一直很恩爱,怎么就突然回府了?难道是吵架了?”

紫苏红唇轻扯:“吵架?哥哥觉得我会跟那种人吵架吗?哼.悠儿,你怎么会认识他?还骚包男?”

紫悠看到这里,终于意识到自家姐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是真的嫁给了那个骚包男,随着额头的条条黑线,以及后脑勺降下的一滴冷汗,无力的瞥了紫苏一眼:“姐,其实他人还不错,就是,就是有些自恋外加视财如命,对女人他向来是非常绅士的,所以那家伙若真是惹到了姐姐,还是原谅他吧!”

“哟,想不到你这个女人居然会替本大爷说话,更没想到,你丫的居然是苏儿的妹妹,还真是冤家路窄!”紫苏还没张口询问,一道懒散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随后,一抹红衣的离歌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漆黑的凤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紫苏,表情极为无奈的道:“苏儿,还在生我的气吗?跟相公回家,好不好?”

紫苏唇角弯起绝美的弧度,冷冷的瞥了离歌一眼,面露嘲讽:“你不是喜欢那什么劳什子血煞的老大吗?你对她不是念念不忘吗?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天大的冤枉啊,你宁愿信那些下人的话,也不相信你相公?那个女人欠本大爷的钱,我自然要对她念念不忘,我的钱不就是娘子的钱吗?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那谁你往哪里走呢?昂?这次,老子看你还能往哪里逃!”话落,红影一闪,硬生生的截住正准备往后堂溜得紫悠,一双凤眸里迸射出强烈的煞气,恶狠狠的盯着紫悠,仿若将她活烤了吃似的,紫悠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讪讪的笑道:“那啥,我去给你倒杯水。”

“倒水?亏你这个女人想得出来,老子不喝,你万一再下毒怎么办?快点,还钱,一百万两.黄金,赶紧的,磨磨唧唧干什么呢?”离歌双手掐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况信墨心。

“你你还有完没完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什么一百万两黄金?不是八十万两黄金吗?你想讹老娘?”紫悠眯着眼睛,眼底逐渐升起火花,该死的,怎么会遇到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居然还成了自己的姐夫?这,真是太滑稽了!

“讹你?当初谁给我下药的?让我在手下面前丢尽了脸不说,还眼巴巴的等了你三四年,三四年的时间,利息二十万两不算多吧?如果你嫌多的话,再加上本大爷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乱七八糟的加起来,也能凑得上二十万两黄金了吧?”离歌放荡不羁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小样儿,让你祸搅我们夫妻感情,活该!。

“你你无耻!”一向伶牙俐齿的紫悠,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骚包男面前居然口吃了,顿时气得脸色通红,胸腔更是起伏不定,显然是气得不轻。

“我无耻.?你这个女人消失了三四年居然说老子无耻?你.。”离歌也怒了,刚想要再骂,却被站在一旁看着这出闹剧的萧骁、箫紫苏拉开了,两人更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这对冤家,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了?还三四年?憋不住心中的疑惑,箫紫苏亮闪闪的水眸瞥向离歌:“你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歌嘴角抽搐的不行,连翻白眼儿的冲动也没了,只觉得自己的老婆怎么突然之间反应这么慢?他颇为无语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恶狠狠的剜了紫悠一眼,冷哼一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这个好妹妹,就是血煞的主子,药情,听到了吗?我的好老婆,好娘子,她就是你乱吃飞醋的女人!”

“不是吧?”听到这个答案,不只是箫紫苏愣住了,就连萧骁也愣住了,没想到表妹的来头如此之大,怎么之前没听她说过呢?两人就这样张大嘴巴,震惊在离歌的话中,久久无法回神儿。

等了半晌也没等出个反应的离歌,忍不住抬头看自家娘子,这一看不打紧,一把站起身,敲了紫苏一个爆栗:“我说娘子哎,你脑袋是被眼屎糊住了还是脑袋被猪给啃了?咱能不能正常一点?就这个消息就把你们给震慑住了?还把嘴巴张那么大,生怕口水流不下来似的,平时看着你挺聪明伶俐的啊,怎么突然间发现你这么笨呢!”

“离歌.你的嘴巴还能再毒一点吗?”又羞又怒的紫苏红着脸,气呼呼的冲着离歌低吼,她的形象哎,全毁了,毁了!

紫悠很是无语的在额角降下几道黑线,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哎,这离歌遇到自家姐姐,也算是灰太狼遇到了红太狼,不管此时此刻他多么的能说会道,不过从他老婆前脚离家出走他后脚就跟过来来看,绝对具有灰太狼坚硬的脑袋壳,连平底锅都不怕的后脑勺,自然也不会怕自家姐姐的吐沫星子了?也许以前她会觉得这个男人挺男人,但是现在

“呃娘子,对不起,刚刚是为夫闹袋抽风了,所以才会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你看,如今误会都解除了,你是不是要跟我回家了?你看咱们吵架都惊动了岳父岳母,这可如何是好?岳父大人本身就对我有意见,这样下去,印象分不是再一次的大大折扣?娘子就算不替为夫着想,也该替咱们未来的宝宝着想不是?”离歌可怜巴巴的瞧着箫紫苏,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若不是有两个碍眼的人在这儿,他那样做也不是未尝不可,男子汉大丈夫,理应为老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是?

“宝宝?什么宝宝?”紫苏睁着无辜的大眼,黛眉如画浅颦微蹙,不解的看向离歌。

“我说娘子大人哎,你不会连你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吧?”离歌向来不正经的脸,使劲的抽了抽,天呐,来到雷劈死他吧,想他聪明一世,怎么会找了这么个对自己好不爱惜的娘子大人啊?

“你说什么?我怀孕了?”紫苏震惊的睁大水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紫悠,紫悠什么也没说,直接伸手探上了她的脉搏,半晌后,方才无语的瞥了自家姐姐一眼:“他说的没错,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紫苏一听,回了神儿,磨着满口的银牙,咬着贝齿,狠狠的瞪向离歌:“你个混蛋,我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离歌委屈的缩了缩脖子,神色极为不安的对了对手指,无比悲催的道:“娘子嗳,我以为你自己知道的,哪里知道.你会如此的.粗心大意啊?”

这下,换紫苏无语了,半晌后,仰起头望了望天,用力的一跺脚,跑了出去,离歌见状,心中一紧,赶紧追了出去,大声喊道:“娘子,你小心一点,别摔着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紫悠方才回过神儿来看向一直张大嘴巴看闹剧的萧骁,她轻轻的揉了揉眉心,颇为无语的问道:“哥,明日,咱们两人进宫吧,至于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对于他俩的爱情故事,我希望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能够对我讲一讲,哎.服了,那个骚包男居然成了我的姐夫,这什么世道啊这是?”边说边往外走去,留下萧骁独自一人对着月亮发呆:“谁能告诉我,怎么身边不正常人如此之多?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二天卯时,紫悠、萧骁准时出现在马车之上,青龙负责驾车,而青鸾则将准备好的小点递给不断打着哈欠的紫悠和略显倦意的萧骁,擦去眼角的眼泪,紫悠咬了一口芋头酥,对着萧骁猛翻白眼:“我说哥,你精神一点,别一会儿进了宫,您给我丢人。”

“我丢人?我怎么给你丢人了?”萧骁没好气的瞪着紫悠,这个妹妹,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还说呢,一看你那模样就知道你很少早起,你这少主生活过的不赖嘛!”紫悠扬了扬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萧骁闻言,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还说我呢,难道你经常卯时起床?”

“好了,箫少爷别生气了,夫人,您也消消气,马上就要到皇宫了,还是不要再置气了。”青鸾一见这架势,便知道又要吵个没完没了,赶紧出声制止,好在两人知道分寸,各自屈居一角,瞥向车窗外的景色,不再吭声,青鸾这才松了一口气。

“夫人,到了。”青龙冷峻的声音在车外响起,紫悠点点头,吩咐道:“直接驾车进城,若是阻拦,报上墨王府的称号。”

“妹妹,墨王府已经不存在了,新皇已经登基三个月了,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萧骁实在不想开口,可是再不开口,岂不是闹了笑话?

“你说什么?新皇登基?靠,死男人,你有种!”紫悠咬牙低吼,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将怀中的一枚令牌,交给了青鸾:“一会儿有人阻挡,就拿这块儿令牌,看谁还敢挡路,妈的,想找死的,就往前冲。”

望着自家夫人顷刻间乌云密布的脸,青鸾缩了缩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向了车外,与青龙并坐在马车上,等候进宫。

很快,便到了宫门口,此时天刚刚亮,大臣们的轿子正一个个整齐有序的进宫,突然出现这么一辆周身红色的豪华大马车,登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守门的侍卫大声喝道:“什么人?”

青龙将马车赶到城门口,青鸾这才将手中的令牌扬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因为已经没必要去解释了,那些侍卫眯了眯眼,凑近一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一个人跪下后,守在城门口的其他侍卫接二连三的跪下,顷刻间,城门口跪满了侍卫,这阵仗,不禁让青龙怔愣了一下,就连青鸾也诧异,说实话,她还没仔细看看那令牌,到底是什么令牌,这么的管用?好奇心使然下,她将令牌放在了眼前,顿时.额头冷汗直冒,乖乖类,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金牌令箭,兄妹俩的眼中此时已经不仅仅是震惊这么简单了,话说,他们家夫人的来头,是不是太大了些?居然,居然连金牌令箭都有?

就在两人怔愣的时候,紫悠不耐烦的声音从车中传来:“还愣着干什么?进宫!”

“是,夫人。”青鸾连连点头,看向守门的侍卫:“我们能够进去了?”

“可可以。”守门的侍卫弓着身,慢慢的后退,让出了一条道,额头上冷汗直冒,话说,他们敢说不吗?那可是先皇的赐予的金牌令箭,谁敢阻拦?

就这样,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直达勤政殿,下了马车后,紫悠与萧骁双手负背,步履轻快的朝着勤政殿走去,一路之上,大臣们纷纷侧目,就连福将军以及荣亲王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也都被震惊所替代。今日的紫悠,没有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而是重新换上了墨王妃的脸,也因此,得到那些大臣们的注目礼,这个漓王妃?怎么会与箫家的少主一起进宫?还是挑的这个时候?这.这不是胡闹吗?

而此时正在凤阳宫梳洗的皇帝唐永琰,听到管事公公的回禀之后,一双幽邃的眸子越发的深沉起来,金牌令箭?这个漓王妃居然会有金牌令箭?还与箫家的少主一起进宫?这.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的唐永琰,淡淡的看向管事公公:“行了,朕知道了,正常上朝即可。”“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准备。”

皇后金素妍看到这里,想要开口询问,却又不敢,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服侍皇帝更衣,直至目送皇帝离开后,方才站起身看向远方:“这箫家,想要玩什么花样?居然能请得到漓王妃助阵?”

勤政殿,大臣们一一排好了队等候皇帝驾临,而紫悠也不着急,坐在殿前的石阶处,一脸慵懒的靠在石柱上,等候着皇帝驾到,反观萧骁可就没她这般的自在了,一脸焦急的左右张望着,被他身影晃得眼晕的紫悠,终于忍不住对他低吼:“哥,你干什么呢?坐下。”

萧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奈摇头叹息:“妹子啊,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勤政殿!就算我们萧家在怎么样,那也不敢在这里放肆,你居然还敢坐在勤政殿门前?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紫悠翻了翻白眼儿:“你是不是我哥啊?怎么这般的懦弱?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说完,将怀中的金牌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了萧骁面前:“你以为你妹子傻啊?你以为那些人怎么放我们进来的?只顾着发牢骚,怎么就不动动脑子?”

萧骁一脸震惊的看着紫悠:“你居然将姑姑的金牌弄过来了?哎呀,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猴精啊?”他怎么就么想到呢?刚刚只顾着生闷气了,完全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入的宫,现在想想,真是.愚不可及啊!

“不然嘞,你妹妹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走进来,行了,别废话了,那皇帝已经来了,一会儿该传我们进去,你什么也不要说,一切听我的吩咐。”紫悠不忘叮咛自家兄长,不是对他信不过,实在是这个哥哥太过正值了,有时候,好心可是会办坏事的。

“皇上有旨,宣漓王妃、箫家少主觐见!”一道鸭嗓子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紫悠恶寒一下,拉着自家哥哥朝勤政殿走去。

“草民萧骁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进了殿,萧骁恭敬的行礼,而紫悠因为身上盯着漓王妃的容颜,自然是不用下跪的。

“箫少主请起,来人,赐座!”皇帝眸中闪过一道精明的光芒,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招人赐座,这座位,自然是赐给紫悠的。

“不知漓王妃如此赶早的进宫,所谓何事啊?”此时的皇帝早已没有端木墨漓在时的恭敬之情,俊美的容颜上看不出亲近之意,只有淡淡的疏离之情。

“多谢皇上赐座。”紫悠慢吞吞的坐下,淡笑着瞥了一眼皇帝:“皇上尽管早朝就是,开出口之时,本王妃自然会出口的。”此时的紫悠,一门心思全在如何复仇之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别人对她的称谓,漓王妃与墨王妃,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待遇,她怎么就没想想呢?

“既如此,漓王妃总该告诉朕,你手中的金牌令箭,从哪里得到的吧?”皇帝也不恼,带着淡淡的威严之色看向水紫悠,仿佛是在给她警告,紫悠见状,微微一笑:“这个金牌令箭吗?是本王妃的姑姑,前荣王妃所有,怎么?皇上有意见?不信的话,您可以拿上去看一看!”

“大胆,我天圣王朝的皇帝,岂容你一介妇孺如此放肆?”管事公公立马出口怒骂,紫悠耸了耸肩,把玩着手中的金牌令箭,对于那太监的话,显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看向大殿之上,站在首位的福尔康以及唐永琪,而此时,已经不只是她自己在看荣亲王,就连皇帝陛下也望向了荣亲王,其他大臣们就更不必说了。

“姑姑?你是箫剑箫大侠的女儿?”皇帝似乎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萧骁在接到紫悠的眼神儿之后,恭敬的走上前,有礼的回禀:“启禀皇上,漓王妃,是父亲所收的义女。”

“喔?居然还有这一层关系?如此说来的话,漓王妃当初进入荣亲王府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皇帝冷笑一声后,脑筋转的很快,立刻就给箫家安了一个动机不纯的罪名,紫悠微微一愣之后,淡而一笑:“如果本王妃的动机不纯,龙泽与盛泽早就已经冰火不相容了吧?至于这荣亲王府,皇上认为还有可能存在吗?嗯?”

“你。”一句话,将皇帝堵的是哑口无言,想发怒却找不到突破口,谁让这个女人偏偏说的有理呢?如若真的是动机不纯,还不巴着龙泽将盛泽给灭了?既然不是此意,那她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皇帝的心思,紫悠自然是了解了七/七八八,她微微一笑,目光清澈的望向他:“皇上尽管上朝就是,本王妃如此做自然有道理,您放心,不会跟您添乱的!”老娘这是祝你一臂之力,你在这磨叽什么呢,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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