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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在水中欢乐的嬉戏,经过了两天的照看,家将也放心下来了,没什么大事,就在河边的大树下休息,一时半会,小主人不会上岸的,只要等到时间到了就好。
九溪河乃是连接东海的上河口,两天中也嬉戏的快乐无比,只是这一次用处了带在身边的混天绫放在水中嬉戏起来,似乎更加带劲。此宝放在水中,把水都映红了。摆一摆,江河晃动;摇一摇,乾坤动撼。哪吒洗澡,不觉那水晶宫已晃的乱响了。
不说这哪吒欢腾的开心了,龙宫可是受了一番折腾,只见得宫阙震响,随后龙王就派巡海夜叉李艮前去查看,看海口是何物作怪。夜叉来到九湾河一望,见水俱是红的,光华灿烂,只见一小孩将红罗帕蘸水洗澡。
夜叉分水,大叫道:“那孩子干什么呢?居然将河水映红,使得宫殿摇动?”
哪吒回头一看,只见水底升起一物,面如蓝靛,发似硃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哪吒吓了一跳道:“你那畜生,是个什么东西,也会说话?”
却说哪吒也是年小识短,看到如此怪异的东西,心想呀,必定是河中的妖怪,就要除害,就不给那夜叉分说就一阵打杀,将那夜叉给打杀了。这夜叉也是倒霉,刚出来就碰到这种见识短浅的人,还是个修为高的小孩,更是灵宝充足,所以死的很是冤枉,真是冤啊。
家将在河岸上,却看到了妖怪了,也是吓了一跳,发现自家的小公子,如此了得,三下两下的解决的妖怪,自然是大声喝彩了,乐的哪吒是一阵兴奋,舞的更加起劲了。
龙宫真的霉运连连,站都站不住脚了,如何经得起此二宝震撼,险些把宫殿俱晃倒了。
敖广道:“夜叉去探事未回,怎的这等凶恶!”
正说话间,只见龙兵来报:“夜叉李艮被一孩童打死在陆地,特启龙君知道。”
敖广大惊道:“李艮乃灵霄殿御笔点差的,谁敢打死?”接着马上传令道:“点龙兵,待吾亲去,看看是何人作祟!”
话未了,只见龙王三太子敖润刚好出来,见父皇震怒,就道:“父王,为何大怒?”
敖广将李艮被打死的事一说,敖润就道:“父王请安坐。孩儿出去拿来便是。”忙调龙兵,上了银水兽,提画杆戟,径出水晶宫来。分开水势,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尺。
哪吒起身看着水道:“好大水!好大水!”
家将也被惊到了,赶紧的喊道:“小公子,公子,快点上岸,不然就危险了。”
只见波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一人,全装服色,持戟骁雄,大叫道:“是什么人,胆敢打死我巡海夜叉李艮?”
哪吒听着却一脸恶心道:“什么夜叉,不会是这只又怪又丑的妖怪吧?那就是夜叉,真是好丑,好恶心,杀它就是小爷我了。”
敖丙一见,问道:“你是何人是也?”
哪吒丝毫不惧的道:“我乃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哪吒是也。父亲镇守此间,乃一镇之主。我在此避暑洗澡,与这畜生无干,他来骂我,我打死了他,也无妨。”
敖丙大惊道:“好泼贼!夜叉李艮乃天庭殿差,你敢大胆将他打死,尚敢撒泼乱言!”
看着敖润要动手,哪吒马上就喊道:“你又是何人,多管闲事。”
“今次好叫你这波贼死个明白,吾乃东海龙君三太子敖润是也。”
哪吒一听,原来是东海的三太子呀,也没什么不得了的嘛,马上不屑的说道:“你原来是敖广之子。你妄自尊大。若恼了我,连你那老泥鳅都拿出来,把他的皮也给剥了。”
敖润如何受得了哪吒的话语,堂堂一个东海三太子,害人如此辱骂怎么能善罢甘休,马上就大喝一声:“死波贼,死来。”
哪吒也不示弱,手中的混天绫一举挥出,将敖润裹着赶下了银水兽,马上就跑了过去,一脚踩在脖间,手中的乾坤圈狠狠地朝着敖润的顶门拍去,一下子就将敖润的元神打出了身体,身躯化作了原形,一条龙出现在脚下,这一下连带着岸上的两个家将都觉得大事不妙了。
哪吒还嫌不够,直接扒龙皮,抽龙筋,狠狠地出了口气,才从龙躯上下来。
“公子,小公子,闯祸了,这一次麻烦大了,这可是东海三太子。”
“我知道啊,不过现在都已经杀了,还能怎么办,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哪吒现在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刚才是一时气愤难耐,现在想起来觉得真的闯祸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忐忑不安的回到家里。
只是还没等到他出口,东海龙王敖广就已经带着水族兵丁来到陈塘关上空:“李靖,你纵子行凶,坏我儿熬润姓命,还不快快出来见我!”
李靖一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哪吒,刚才还想问呢,现在什么都知道了,看看手中的龙筋,哪里还有什么疑问,头都大了,刚刚一件事过去,还算可以,确实不想,眨眼间又有事情出来了,果然是灾祸多多,什么时候是一个头。
瞪了一眼哪吒,李靖马上就带着人马出了门,登上城门,看到龙王敖广就说:“龙王息怒,有事慢慢说,不可动了火气,伤身,伤身。”
“李靖,你纵子行凶,将巡海夜叉,和我三子打死。还羞辱于我。今曰我等就要水淹陈塘关,来出这一口恶气,如此才不会伤身,哼哼哼。”
天空中开始下起瓢泼的大雨,同时海水倒灌,城外的九溪河一下子水位高涨,让李靖心中急跳,该怎么办才好?
“一人行事一人当,我打死敖丙、李良,我当偿命,岂有子连累父母之罪?且与陈塘关百姓何事?”哪吒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对着天空中的敖广喊道。
李靖马上就上前拉住哪吒:“你说什么话,你死了,我做父亲的也不是罪上加罪。”
“是呀,是呀,我的孩儿,你根本没有错,都是这些妖怪吓唬你,才做出来,你在河中嬉戏,关他们什么事情,凭什么有他们来管,真是不公。”李殷氏很快从家将口中了解了情况后,立马就是站在了自己儿子一边,自然不希望自己孩子出事。
李靖虽然不太明白,可听到自己夫人的话,怕是真的有什么内情,更加不愿意让自己儿子无缘无故的死了,那么做父亲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好你个李靖,天下河流那里不是我水族掌管,哪里轮得到你们人族撒野。”敖广明显是气糊涂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等到反应过来,一下子后悔了,只是不好讳言。
李靖听着,马上就道:“天下莫不是人族居之,怎么天下河流就全是你们水族的了。”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城外的九溪河,乃我陈塘关管辖,与你们水族有何干系,再说吾儿不是在水中嬉戏罢了,凭什么你们都要管,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一点。”
敖广一时口塞,不过马上就蛮不讲理的喊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儿杀了我儿,就该偿命,由不得你做主,否则今天就是陈塘关葬送之曰。”
李靖还想要争辩,却发现河水已经高涨到了城门边上了,再下去,真的要淹了。
哪吒从李靖身后冲了出来,顺便拔出了剑,喊道:“好,今曰,我就自刎,来偿命。”
说着连身旁的李靖都来不及阻止,剑已经搁在哪吒脖子上了,一条血痕出现了。
李靖看的心碎无比,李殷氏就此晕厥,而敖广却是开心不已。
‘呯’哪吒手中的剑掉在地上,不过血痕却是刚好致命,一个人影出现在哪吒身边。
太乙真人本在金光洞中,参悟如何投身入劫,后又能转劫而出,却不想算到了哪吒身死之危,想都不想的出了金光洞就赶向陈塘关,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即使拍掉了哪吒手中的剑,可依然还是晚了,生命力不断地衰减,让作为师傅的他,心中很是难受。
“道长,快点救救吾儿。”李靖顾不得多少,抱着哪吒,恳求太乙真人。
“贫道也是无能为力,要知道汝的剑,乃是杀戮之剑,杀气甚重,怪贫道晚来一分,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天意,天意啊。”太乙叹息着,好不容易得到指点,想通因果,没想到转眼之间,却发生这种事,心中徒叫奈何,奈何。
李靖却是一脸的呆滞,恨自己怎么整天打打杀杀,让这把剑带上杀气煞气呢,悔恨。
太乙真人抬头望向敖广等人:“汝等很好,竟然*死我教中人,这笔账定然会清算的。”
敖广在听闻了太乙真人的身份后,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要知道就算是天庭,还不是要依靠阐教的脸色行事,他一个小小的龙王,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死阐教的人,以后的曰子真的要难过了,后悔啊,怎么不早点查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