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挤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来,“谁让先生你在家里养那么多的白莲花,我看得眼疼,所以必须走!”
他皱皱眉,“我家什么时候养莲花了?”
“........”
好吧,她就不该跟他一个男人说一些只有女人之间能明白的词语。
她转移话题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不干了,就是要走!我宁愿给你表演那些下三滥的节目都不要留在这里受气了!”
“那要是我不同意呢,西尔?”
“不同意我就咬死你!”
她气得有点口不择言。
他笑笑,“那要不要我脱了裤子方便你咬?”
“.......”
她别过头,没有回答他。
她赖皮地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走!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都要走!”
她说完就往门的方向走去,“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家!”
她的手握住书房门的扶手,正要按下去离开这里,突然感到自己身后有一黑影笼罩过来。
她转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正低头盯着她,吓得她整个人一个转身跌靠在那门上。
她看着他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垂下眼眸张张嘴唇想要说点什么,那只没受伤的手手腕被他抓住抵在脑侧。
她只好抬起眼睛与他对视。
“西尔,这里不是你家,没有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道理。”
“我现在又不是白离开这里,我说了我选回第一个!我说了我宁愿给你做那些表演都不要留在这里当女佣,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
她的声音有些急了。
“我听得明白。”
“既然你听得明白,那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就凭西尔你的身份没资格跟我讲道理。”
“你........”
她生气地别过头,同时有点委屈地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
他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西尔,去给我倒杯咖啡。”
“等两个月期满我会放你走,但要是你不听话非要想法子闹事,我不介意关你一辈子。”
他松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往办公桌的方向走去。
她甩了甩被他握得发红的手,看着他的背影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现在的意思很明显。
要是她肯乖乖留在这里当他的女佣,那两个月期满她将可以离开。
但要是她不听话,非要吵着闹着要离开,他就会关住她一辈子。
或许是用笼子,或许是扔进黑屋子里面。
西尔虽然很多时候都笨,不比他千分之一的机灵,但她智商还是有的。
她毫无疑问地选择了前者,乖乖留在这里当他女佣两个月。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倒。”
她打开书房的门,然后闷闷不乐地走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他拿起座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语调冷清问,“格瑞塔,我让你送去的东西送去没有。”
接电话的人是格瑞塔的男仆,那男仆从未跟他们的先生讲过电话,有些腼腆地替格瑞塔回答说,“送,送去了先生。傍晚的时候我跟格瑞塔先生一起把那些药膏送到了女佣住的地方,让她们自己分。”
他低声默念,“但她并没有用。”
刚才她缠绷带的手还渗着血,不可能是用了药。
“先生你说什么?”
“没事。”
他将话筒放回座机上,看着那扇微微掩上的门目光晦暗幽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