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铮铮汉子,却爱穿着一袭戎装。
举手投足之间自成风度,不羁而潇洒的令许多男儿自愧不如。
他喜欢的,估计就是她这不同于其他女子娇弱可欺的性子吧。
她的不羁并不是嚣张跋扈,相反,她也有女儿家的柔软,她懂得体会民生疾苦,她有许多雄才伟略。
她绝不是那种只会夸夸其谈纸上谈兵的那种人。
她聪慧睿智,看待事情总是能用人意想不到的方面。
就像是一黑白电影里突然进入了一个彩色角色。
因为她的加入,让这个黑白的世界慢慢染上了色彩。
她就是一道光,照进了他的生命。
让他那乏味无趣的人生,都多了一个执念,一个期盼。
可惜。
事愿人为。
她看着自己,神色仍旧漠然,宛若两人的关系只不过是淡淡的君子如水之交。
甚至比这还要泛泛。
“生如蝼蚁都有鸿鹄之志,你我又怎能缠绵与儿女情长?”
她的声音清冷不似女儿家的娇软。
“如今天下大乱,洪灾泛滥民不聊生……”
她语气叙述这个的时候,都带着一丝愤愤。
“我知道了。”
他蓦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然后,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
微风拂动,吹起了他的衣诀。
他一袭青色长袍,步伐平稳,背影那般的寂寥。
而原地只留着她。
她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
……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原本拥抱在一起的人顿时分开。
慕子寒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在毛豆开口之前率先发问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怎么过来了?”没在车上老老实实的坐着等自己。
要是他没来,没出现打断,说不定自己还能多抱一会?
不得不说,怀中的女人瘦的都有些硌得慌。
手感可是一点儿也不好。
抱着她就跟抱人家生物实验室里的骨架一样,没点肉感,抱起来一点儿也不软。
可就是舍不得松开啊。
他有点贪恋。
她身上那股说不上来,似乎恬静又像是那种平淡如水总之很难以言述的那种感觉。
很吸引自己。
慕子寒虽是对着毛豆发问说话,视线却是灼灼的看着谭知夏。
墨镜掉落在地,和发圈的位置差不多的近。
谭知夏无视对方那直勾勾的视线,走到了发圈也刚好是墨镜的附近,蹲下身来捡起。
不得不说,她的举止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子优雅。
许多明星啊之类的体形说不定还没有她一半来的好。
她先是捡起发圈,将发圈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手挪到了一旁,看着那断成两截的墨镜。
莞尔,她还是捡了起来站起身,将断成两截的墨镜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大老远就看见大马路上一追一赶的,担心你出事。”
毛豆撇了撇嘴,看着慕子寒那表情。
得了呗,有了女人不要兄弟呗嘤嘤嘤。
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一看慕子寒就知道他嫌弃自己这个二百万瓦的大灯泡有些碍眼啦。
毛豆面上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