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皇妃
这些事,她代劳了就是了。何苦说那些废话刺激她们?
众人忙道:“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这才一个个起身。
苏棉又道:“你们都坐吧。”
坐定之后,奴婢们上了茶,苏棉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慕容婉妙和甄修仪说了几句笑话,坐够了一刻钟之后,苏棉道:“随我去拜见太后吧。”
她先起身,第一个出去。后面才敢跟出来。
苏棉坐着撵,贤妃的紧紧跟着,其余人有撵的也跟着,没有的就走着跟。
到了安宁宫之后,慈惠太后早就候着了。
苏棉先进了殿,跪倒:“臣妾拜见母后,母后大安。”
“起来,就今儿一回我受了,以后不受你这个礼的。”太后笑着道。
她也算是从母妃成为了母后,这一变化,意味着以后,她可以与康佑帝合葬一处了。
苏棉起身后,才是嫔妃们大礼参拜,比起苏棉来,就要认真多了。
等大家都拜见过了,各自落座之后,太后笑道:“明日命妇觐见,要操心的事还要多些,哀家也是老了,经不住事,你要劳累了。”
这显然是对苏棉说的。
“也是应该的,明日……叫贤妃和修仪都来帮忙吧,凤藻宫大,都坐的开。再是忙也是有限的。”苏棉笑道。
贤妃和甄修仪忙起身道:“愿意为皇后娘娘效劳。”
“辛苦你们了,你二人留着,其余人就先回去吧。后宫之中还和之前一样,闲事先找贤妃就是了。”苏棉道。
众人忙道:“臣妾遵旨。臣妾告退。”
出了安宁宫远了之后待到各自分散开来,周嫔才道:“瞧着,皇后娘娘是不打算管事啊?”
“管不管事,还不是管着?只是不管我们的琐事罢了。我反正是知道怎么过好过的,姐姐你呢?”冯嫔笑道。
“我能如何?”周嫔笑了笑,不想说了。
冯嫔道:“姐姐要是不死心,可有慕容婉婷和万氏比着呢。”
“万氏怎么?人家还是个充仪呢,不必你我这嫔位高?见了不得行礼么?”周嫔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别说了。”
随即便慢悠悠的回了自己的宫殿。
话说万充仪带着万青进了自己的阁子,还没说话,就听见万红和万紫说话呢。
“说是,皇后娘娘跟前的青黛,过了年就要出阁了,实在的好姻缘啊。那合欢和锦绣都是好姻缘,锦绣都有身孕了呢。”
“是呀,咱们得老死在这宫里了……”
“主子回来了,竟没有个看门的?”万青心里也憋屈,只好大叫道。
“主子!”两人忙出来迎接。
万充仪什么也没说,等进了屋,换了衣裳之后,她才道:“等些时候,我求求贤妃,放你们出去。”
“……主子?”几人都愣了。
万红万紫忙跪下:“奴婢们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起来吧,是我的意思。我累极了,想睡了。”万充仪依旧是满脸的苍白,她身子现在很虚。
“奴婢伺候主子先歇了吧。”万青道。
等到万充仪睡了,万红万紫两人才叹道:“以往不是打就是骂,现在这样了,我觉得心酸。”
“哎……都是命。”她们谁也不觉得能出宫,主子如今算什么呢?
安宁宫里,苏棉道:“你们既然关系不错,以后贤妃忙的时候,甄修仪也帮一把手。”
“是,娘娘。”甄修仪忙道。
“后宫和和睦睦最好,陛下就一心忙着前朝,不必分心了。”太后笑道。
正说着呢,就见奴婢来说:“三皇子那边的奴婢来了,说是……三皇子啼哭不止,还请皇后娘娘去看看。”
苏棉忙起身:“这就去。”又回头道:“母后,臣妾失礼了。”
“去吧,快去,看看哀家的昊儿怎么了。”太后也透着一股子着急忙摆手。
贤妃和修仪忙起身:“恭送娘娘。”
苏棉赶到了振昊那里,还能听见哭声。顾不得问赶紧进去,就见奶娘和奴婢们抱着哄着,也不行,还是哭。
“这是怎么了?”苏棉心疼的不得了就要接过来。
那成想,振昊见了她是要抱抱的,但是趴在她身上哭的越发厉害了。
“叫御医来。”苏棉抱着他根本站不住,太重,只好坐下道。
“已经去了,估摸着快来了,是奴婢们失职了。”众人都跪下道。
“先起来吧,果然是你们失职了,一个也跑不了,要不是,本宫也不会罚你们。”苏棉淡淡道。
众人心惊胆战的站起来,心道皇后娘娘一朝身份变了,气势也越发起来了,只一句话,就比什么都叫人害怕了。
不多时,御医们就来了,都是专门精于幼儿的御医。
振昊还是哭,根本不叫御医看。只是一味抱着苏棉不撒手。
苏棉着急,又舍不得责骂,一会就急出一头汗。
这边着急,金相殿里,燕子归刚从万象殿里下了朝不久,今日许多事,所以早朝比平时两个还长。
正批折子呢,就见曹六进来道:“陛下,后头叫了御医。”
后头,这就是和乐殿了,别处叫了,他断不会这会子来说的。
“皇后怎么了?”燕子归忙就起身了,是昨日太忙了,她累着了?
“皇后娘娘刚从太后那里赶回来,只怕是哪个小主子,奴才不知道到底是去哪里了,忙着来禀告呢。”曹六道。
“去看。”和乐殿里,都是他最要紧的人,不管是谁都要去的。
这头终于御医摸着振昊脉门了,还没出结果呢,就听见外头道:“陛下驾到。”
御医手一松,又抓不到了。
燕子归一进来,就对上了苏棉的怒脸。
“来的就不能晚点?刚摸着脉呢!”苏棉气哼哼的。
众人吓一跳,下意识就想跪。
燕子归浑不在意她的话,也是顺口,还道歉呢:“是朕的不是,孩子怎么了?”
“一直哭。”苏棉叹口气道。
振昊还小声抽泣呢。
燕子归接过来,正要说话呢,就见振昊也巴着他,嘴巴一扁,又大哭起来了……
“这……三皇子不像是生病了,只怕是……委屈了。”御医踌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