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啊……”
颜澄回勾唇,温柔的眸注视着洛小曦,“嗯,听着的。”
今天的未婚妻,格外好说话。
洛小曦眼骨碌转,“澄澄,我想……嗯……我想……”在颜澄回期待的目光中,话锋一转,“我想我应该去看一眼大白虎,最近这段时间,都忽略它了。
还有绾绾和霆儿,答应了给两个小家伙买些糖果,得给他们送去。
还有那只嘴碎的鹦鹉,给它送些瓜子,用吃的堵住它的嘴,它就安分了。
还有我家载曜,太胖了,我得扶着他学走路,顺带减肥。
还有……唔……“
颜澄回大掌捂住洛小曦吧唧吧唧说个不停的小嘴,神情幽怨,“说一句想我,很为难吗?扯那么远……”
未婚妻,太让人伤心了。
洛小曦闷笑,“你怎么跟个讨要糖果的小孩似的?”
颜澄回神情蔫蔫,“伤心,不想跟你说话。”
“噗!哈哈!”洛小曦乐得不行,双手捧住少年的眷恋,在他唇上啄了下,“因为想你,才从宫里回来的,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
“真是个幼稚鬼。”
“那你就是幼稚鬼的娘子。”
“……”
两人斗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吃了晚饭,又腻歪在一起去了。
彼时的皇宫。
凌耀卿听了洛小曦的一番话,对颛孙绵已经没有气了,哪怕有些不满,也说服自己,为了孩子,不跟颛孙绵计较。
用过晚膳之后,陈郁寇找了来,特地熬了一碗汤。
也希望能像之前一样,能够留在养心殿,照顾帝王,若是能承恩雨露,就最好不过。
凌耀卿对陈郁寇根本就没什么好感,册封她为淑妃,完全是为了给颛孙绵找不痛快。
知道陈郁寇拿玉镯陷害颛孙绵,此刻对陈郁寇只有厌恶。
尽管如此,也没有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出来。
看着奏折,允许陈郁寇在一旁伺候,就着陈郁寇手中的勺子喝着汤。
陈郁寇因为能近身服侍帝王喝汤而感到欣喜,再一次体贴的将汤喂到了帝王唇边。
帝王忽然偏了下头,碰到了她盛满汤汁的勺子,勺子一歪,汤汁洒落,污了帝王手中的奏折。
凌耀卿凝眉,俊脸瞬间阴沉,浑身充满戾气,“大胆!”
陈郁寇身子一抖,脸色刷白,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皇上恕罪!”
“来人!将陈淑妃拖出去!大二十板子,禁足三月!”凌耀卿冷声道。
陈郁寇被帝王冷冽的语气吓懵了,当板子打在她身上的时候,才回过神来,“皇上,饶命,臣妾不是故意的,皇上饶命……”
陈郁寇身为淑妃,板子打在她身上,也将她的脸面打没了。
一顿板子,让后宫的其他女人对她少了几分敬重,多了些许轻视。
时间一点点流逝,陈郁寇在挨了板子以后,被送走了。
凌耀卿专注于批阅奏折,不知不觉,浑身燥热,根本静不下心来,脑中不时浮现颛孙绵漂亮的脸庞。
想到颛孙绵对他的忽视,又忍不住冒火。
凌耀卿很努力的稳定心神,却似乎没什么用,颛孙绵的模样在脑海挥之不去,想她曼妙的身姿,妖娆的身段,滑腻的肌肤……
“来人!摆驾安福宫!”
“……”
颛孙绵都洗漱了,正准备入睡,忽然接到消息,皇帝要来,心里本能的抵触。
白天陈郁寇刚来恶心她,现在皇帝又要来给她添堵,真的是见不得她痛快。
颛孙绵属于比较软绵随和的性子,很少与人对着干,尤其对方身份尊贵。
她遇事,向来冷静。
可自从怀了身孕,在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心境已经变了,脾气没有以前好,也比较浮躁,少了几分耐心。
此刻,完全没有心情跟帝王虚与委蛇。
“辛苓,熄灯,皇上过来,就说本宫歇下了。”
“娘娘,这不好吧?刚才来传旨的公公,知道您还没有休息……”
“无妨,本宫乏了,歇下了。”
“……”
在辛苓忐忑不安的时候,帝王来到了安福宫,入眼漆黑的宫殿,宫人跪了一地。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耀卿黑沉着脸,犀利的目光盯着辛苓,“怎么回事?德妃这么早就歇下了?”
“回皇上,娘娘乏了,有些撑不住,就歇下了。”辛苓忐忑道,心里不安。
“乏了?撑不住了?”凌耀卿冷笑一声,越过跪了一地的宫人,进了安福宫,前往内殿。
他是习武之人,就算没有掌灯,夜里视物也没有问题。
进了内殿,见到的,帘帐之内,女子平躺着,漂亮的面旁恬静,隔着被褥,肚子明显凸起。
凌耀卿压着怒火,上前,褪了龙袍,掀开帐子,躺在了颛孙绵身旁,伸手将女人揽入怀中。
颛孙绵身子本能的绷紧。
“不是乏了吗?还没睡着?”凌耀卿沉声询问,声音微冷。
受到陈郁寇的话语影响,颛孙绵第一次如此排斥帝王的靠近,觉得浑身不舒服,柔声道,“臣妾快睡着了,皇上忽然抱了臣妾,臣妾迷迷糊糊的以为是生人,心中警惕,就清醒了。”
“德妃既然清醒了,就与朕做些欢愉的事吧。”
凌耀卿说着,一个翻身,压在了颛孙绵身上。
颛孙绵心一紧,“皇上,孩子……”
“朕会小心的。”凌耀卿嗓音沙哑,不离去颛孙绵的抗拒,强行索取,他的吻狂野夹杂怒火。
帝王的疯狂往颛孙绵心惊,慌乱不已,无法反抗,只能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肚子,不忘提醒帝王,“孩子……”
凌耀卿心里有火,身体燥热显得饥渴,不过并没有失去理智,除了吻得用力了些,其他还算温柔。
颛孙绵无法集中精神,帝王的闯入让她很不舒服,心很慌很慌,忽然感觉小腹坠痛,前所未有的恐慌充斥心间,慌乱道,“皇上,孩子,疼……”
一句疼,凌耀卿浑身一僵,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疼……”颛孙绵声音哽咽,充满了脆弱。
凌耀卿心一慌,翻身而起,“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