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愿勾引到了顾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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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几天,顾辰一直没有到幻爱来。许瞳陪着那些色迷迷的叔叔伯伯们喝酒聊天,心里又是觉得恶心又是提不起劲头。
并不是真的缺钱,何必天天这样敬业卖笑?
于是她编造出各种打动人心的凄苦理由屡屡逃班。
在她觉得对勾引顾辰事件变得有些兴致缺缺意兴阑珊时,章真瞳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及时出现,跑来她面前老生常谈唧唧歪歪,要她道歉,要她也受一耳光,要她保证不惦念章康年的钱;假如做得到这些事情,她便能够换得自己家宅可保不被拆迁。
许瞳觉得,似乎天下所有的荒谬神经都生长在章真瞳一个人身上,她总是能够理直气壮对人提出很无稽的可笑要求。
她再次将章真瞳损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那死丫头最后哭啼啼的离开,而这样毫无悬念注定胜利的结果已经根本激不起她获胜后的丁点儿兴奋。
不过极品母女永远不肯让人过得安生就是。
章真瞳走后,她的三儿妈竟然亲自致电许瞳。
她端着长辈的架子,正义凛然地说:“许瞳,我待你一向不薄,就算你高中时学得那么坏,我都没在你爸爸跟前讲过你一句半句的坏话,可你再看看你自己,你是怎么对你妹妹的,哪次你和她见面有个姐姐样子?不是打就是骂,总是要把她搞哭才行。本来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个长辈是不想插手的,可是今天真真回来以后,哭了两个小时都还止不住!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一下一个做母亲的人心疼子女的苦心,谁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并且还是被亲姐姐欺负?许瞳,你也有妈,假如你妈……”
之前那些话,无论多荒谬,许瞳都当笑话一样淡定的听着。可当听到钱如云提到妈妈时,她立刻炸毛起来,怒火从心头勃然烧起。
由那女人的嘴根本不配提到妈妈!
她冷冷打断钱如云:“钱秘书,您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好好研究一下怎样教育子女,别让自己的三观不正影响到下一代,您自己年轻时候不要脸皮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儿,您得防着点别叫自己闺女重走您那老路啊!她不是没前科的对吧?想当年她不就从我这要死要活的撬走过庞蒙么?钱秘书,时代不同了,您做小三儿那会儿大家都忙着创业还顾不上鄙视您呢;现在可不一样,大伙都精力过剩,没事的时候就爱一起讨伐贱人什么的。要说这贱人吧,其中尤以小三儿为最,人人见可诛之,把她们打死骂死通通都是活该!我劝您还是留点神吧,别哪天你们娘俩出门时一不小心再被群众们当成过街老鼠给拍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重要的p放】
亲爱的姑凉们,我看到第一张有留言,很犀利且尖锐的指出,许瞳不是好人,缺德,这样女主也能有人爱,真是奇怪。
说实话,看到第一眼,俺的反应是,“切!哪个作者来捣乱了吧!才不理呢!”
但是=_=|||但是=_=|||但是=_=|||……不理就不理吧,怎么心里这么不踏实呢……………………
于是认真想一想,先别管人家说话语气带刺不带刺,中听不中听,你本身文章有毛病确实是有毛病,应该正视哈。于是俺就灰溜溜的爬起来又修改了一下子=_=|||而且可能真的不是作者什么的。。。就是个善良的正直的纯读者,单纯的看不下去这样扭曲的道德观。。。所以俺要知错就改哇+_+
就在文章中间,加了【】的一部分,表现许瞳同志愧疚鸟,并且为自己的不当行为作出补偿。
呃,我能想到的解决方法也就是这样了,如果再有“逆耳忠言”说,你这是亡羊补牢,没用,女主道德观就不正……云云,那我只能蹲地上说句对不住鸟,亲人不如你就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点了叉叉俺们see you就好,双节将至,不要虐恋,不要,不要,不要。。。挡脸。。。
呃,补充一句,对于此症结的提出,俺要说句谢谢!真滴,这样修改完俺自己也觉得人物和情节都更合理,捂脸!
ps:俺今天冻着了,头疼,刚才又纠结好半天,改完文以后,现在脑袋里头跟装了一下大米粥似的,就。。。不码字鸟,明天再码字。。。不许打脸!!!适当疼爱我,我以后会不小心更好多字的!哼唧!
俺等下去回留言和送分哈^_^嗷唔九姨=九哥=九大姑=九大爷=一个超级文静的银!她说,她可稀罕你们鸟,哇咔咔~
---------------------------------2010年9月18日 晚20:28
零六 强男强女之【诱惑】
06【诱惑】
钱如云或者可以欺负到老实厚道的妈妈,但想要踩在她许瞳头上作威作福,那是绝没可能的事。那场婚姻争夺战里,她之所以能胜了妈妈,不过是因为她比较不要脸。而对于她许瞳来说,要不要脸一向是无所谓的,她不在乎;只是假如有人想要侮辱她的母亲,那她一定会和他以命相搏。
显然她除了不要脸以外,还做得到不要命。就冲这个,胆小惜命的钱如云母女,一辈子都不可能赢得了她。
钱如云母女的不知好歹,及时坚定了许瞳本来已有些松动了的勾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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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编个理由请过假,许瞳跑到唐壮那里去消遣时光。一群人正玩得high时,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她不由心中一动。
接通,果然是顾辰。
屋子里一大群人,抽烟的喝酒的大声吹牛的,一片吵吵闹闹。
他问:“怎么这么吵?”
许瞳忙说:“你等等我,我出去包间外面!”
他声音里似乎透出一丝不悦,“半小时后在幻爱门口等我。”说完即挂断电话。
许瞳盯着手机,心里不由有气。这男人实在霸道——坐台的哪里有不吵闹的?虽然她是在假装坐台中吧——显然世界应以他为中心,只要他一个吩咐交代,她就该为此肝脑涂地去做,他连听她的意见都不必。他怎么就那样笃定她一定会回答他“好的”而不是“不好意思我走不开”?
想到革命尚未成功,她只好隐忍了怒气,在心里恨恨的说:好吧顾辰,就让你牛叉的嚣张一阵子,等姑奶奶完成计划以后,看我还惯不惯你的公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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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先回家换了身短衫短裙——做戏要做足,谁家的陪酒姑娘是穿着牛仔裤上工的——又急忙打车往幻爱赶。
正常来说,十五分钟足可以赶到。偏偏当晚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行到一半时竟遇到交通事故,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
实在没办法,咬咬牙,缴了车费,许瞳推门下车,撒足狂奔。
可想而知会有多少路人望向她——一个披头散发的短裙少女,像被人追债一样疾奔在夜色中。
这样人力驱动惨是惨了点,可总好过被顾辰那只狐狸拆穿西洋镜。
赶到幻爱门口时,许瞳已经气喘吁吁,一边极力平复呼吸一边看了看表,总算还好,还有八分钟才够上半个钟头的时限。
有姐妹从门口走出,见到她,不禁问:“瑶瑶?你今天不是要去医院照顾你妈,请了假不来的吗?”
许瞳忙笑着说:“还是得赚钱呀,没有钱怎么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