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陪我去?”
陆俢凛一脸不开心的看着白深深,他是想让她跟自己一起去的,可白深深要回家跟小鱼小溪玩儿。于是他这个‘男朋友’就被抛弃了,成了孤家寡人。
“改天吧。把小鱼小溪单独放在家里我不放心,而且我们都很长时间没见了,我想多陪陪他们。”
“我也想回家陪小鱼小溪。”
陆俢凛满脸郁闷的说。
“别闹。”白深深被弄得哭笑不得:“你跟二哥不是有事要跟朋友见面吗?还是赶紧去吧,乖,别任性。”
“真想把你变成小娃娃,揣在怀里,走哪儿带哪儿。”
陆俢凛狠狠地盯着白深深,一副恨不能把她给拆吃入腹的样子。
“好啦好啦,又不是去很久,晚上不就回去了吗?”
白深深第一次觉得陆俢凛陆四爷幼稚。
“不行,要亲亲才能走。”
陆俢凛板着脸,正经无比的说。一本正经的撒娇,也只有陆四爷能干的出来。白深深无奈,只好主动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现在好了吗?”
“不好。”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示意要吻那里。
白深深没办法,只好又凑过去。
她本打算蜻蜓点水的吻一下就离开,谁知道陆俢凛却趁机搂住她的腰,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霸道又不容拒绝。
“真想把你变小。”
恶狠狠地说完,陆俢凛挫败的叹息了声,逼迫自己放手。
“我去了。”说完,又说:“放心,我保证到了酒吧不会乱来,更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的心里眼里就只有我的深深宝贝,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谁都不看。”
白深深羞的面红耳赤,娇嗔的瞪着他:“谁让你保证了。”
跺跺脚,白深深迅速离开。
她得赶紧走了,再待下去说不定会变得跟陆俢凛一样幼稚。
不过,很甜蜜。
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
没有了负担,不再带着顾虑,他们可以倾尽所有的相爱。明明看来那么腻歪肉麻的事情,可他们做起来却只觉得自然又甜蜜。
恋爱中的人果然不是常理可以理解的。
目送白深深离开,陆俢凛才转身上车。
“四爷,二少已经在等着了。”
“直接过去吧。”
在自己的下属面前,陆俢凛依旧是杀伐果断气势凛然的陆四爷。只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让人敬畏,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这次陆俢凛跟陆邵云为了谢安河的事情要去跟他们的朋友见面,也就是最开始出现过一次的何承安。
在查人方面,显然何承安更有优势。
陆俢凛跟陆邵云在酒吧门口碰了面。
“好久没见承安了,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
“能怎么样?还不是美酒美女每天潇洒的过。”
陆俢凛耸肩,不甚在意的说。
虽然身为朋友,但是陆俢凛从来不会干涉何承安的生活方式,更不会觉得他三天两头换女人有什么问题。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那都是个人的私事,即使是朋友,他也不会过问太多。
“走吧。”
陆邵云拍了拍陆俢凛的肩膀,兄弟俩一起走进喧嚣的酒吧。
见面地点当然是何承安选的,这家酒吧也是他旗下的。
酒吧的装修很奢华,进去之后整个大厅都是舞池,通往二楼的是室内的旋转楼梯,周围也站着人。跟着舞台上的DJ尽情摇摆着自己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放纵着。
无论是陆邵云还是陆俢凛,都是放在人堆里第一眼就能被注意到的精英中的精英。
如果不是见两人身后还跟着保镖,恐怕来搭讪的男女不知凡几。
包房在二楼。
服务员领着陆俢凛跟陆邵云上去,跟无数跳舞的男男女女擦肩而过。鼻子里闻到的是各种酒味跟香水味,透出奢靡的味道。
包间很大,采取的是室内地下室的方式,分为上下两层。
上层可以唱歌喝酒,下层则放着斯诺克的球台。
而何承安正在跟一个短发美女玩儿斯诺克,动作娴熟又利落,风流多情。
在他的周围,还有好几个各有千秋的美女环绕着。纤纤玉指喂给他水果酒等,简直不能更享受的样子。
“何少,您的朋友来了。”
服务员走上前,鞠了个躬,语气恭敬地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
何承安一边说一边放下球杆,转身的时候顺手从旁边美女的手里拿过一杯酒,懒洋洋的喝了口才朝着陆俢凛陆邵云两人笑笑。
“哟,四爷跟二少, 好久不见啊。”
上次见到陆俢凛还是在酒吧门口。
当然了,各种明细大家也都清楚,就不说了。
至于陆邵云,从他出国后两人就没再见过。之前陆邵云回国时,何承安刚好有事去了国外,最近才回来。于是两人到现在才见第一次面。
“走,去上面。”
何承安走上前,拍了拍陆俢凛的肩膀说。
陆俢凛挑眉,不置可否。
一行人又上楼,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椅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酒。
何承安坐下,其他美女立刻走过去,分别坐在他的周围。有人见陆俢凛跟陆邵云也气势不凡,非富即贵,立刻动了心思,刻意带着魅惑的笑容走过去想在两人身边坐下。
陆俢凛皱眉,眼底透出厌恶和冷冽。
“都出去。”
正要撅屁股坐下的美女听到身边冷冰冰的声音,动作一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特别难堪。她是何承安的人,于是就求助的看向何承安。
谁知道在看到何承安冷厉的神情时,吓的花容失色差点腿软摔倒。
不敢再说什么,匆忙站起来离开。
其他女人见状,也纷纷识趣的起身离开。
很快包间里就只剩下三个大男人。
陆俢凛眼神冷冽:“以后谈事别找一堆碍眼的人在这儿晃。整天混在女人堆里,也不怕得病。”
“哎哟,那可真对不起了,我健康得很。”
何承安靠着椅背,笑的颇有几分得意。
啪嗒点了根烟,抽了口,道:“说吧,你们兄弟俩一起出面,找我有什么大事?咱都是朋友,不必客气。只要我能帮到的,绝对赴汤蹈火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