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基本上没有查到什么痕迹,不过当时酒店的整个监控都坏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监控资料,所以这其中很有问丸”
“但是,对小少爷的检查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体内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药物之类的存在?
黄俊小心地向一脸悲色的君老将军报告道:“所以,这事很有些蹊跷,而且根据一些情况分析,不排除是被某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所下手!”
听得这话,君老将军两条长眉一抖,眼中闪过了一丝寒意道:“那么这样说来...”
“但是我们拿不到证据,一切都恨干净,甚至我们在现场都找不到第二个人的脚印!”黄俊眼中闪过了一丝深深地忌惮,缓声地道。
“拿不到又怎么样?谁都知道徐泽在找我家孙儿的麻烦,而且潘家小子也被徐泽当面打成了残废,这就算是没有证据,我也要让徐泽好看!”君老将军鹰目之中,寒光连闪,寒声喝道。
“徐泽军法部来人了!”刘长锋拿着一份通知书,脸色相当不好看地走进手术室,对着正在给林雨萌输灌能量的徐泽,苦笑着道。
徐泽点了点头,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然后道:“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刘长锋轻叹了口气,看着徐泽道:“这次的事情很麻烦,是由君伯来和潘启国一起向军法部发起诉讼的声势很大,我已经让人确认过了,原本首长打算出面调解此事,但是孙总表示了不同意见,所以才会”
“而且此事影响很大,明天不单是孙总会参与,就连首长也会亲自旁听,加上军方关注此事的各级将领,以及其他一些人,或许会是这十几年来,声势最庞大的一次?说到这里,刘长锋又看着徐泽深吸了口气道:“你要做一下准备!”
“放心没事!”徐泽看了看已经在手术台上静静躺了几天,依然脸色苍白如昔、呼吸微弱的林雨萌,微微地笑了笑。
看着徐泽那脸上淡淡的笑意,丝毫未见担忧的模样,刘长锋心头暗叹,然后缓缓地走了出去。
“阿泽真的不会有事吧?”守在一旁的孙凌菲,抬起头担心地望着徐泽道。
“别担心…不会有事!”看着这几日都没有怎么睡好,而显得有些憔悴的孙凌菲,徐泽伸出那只不需要掌控龙丹的手臂,轻轻地抚摸着孙凌菲头发,缓声微笑道:“相信我!”
“嗯”看着徐泽那微笑的模样,孙凌菲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着孙凌菲似乎松了口气的模样,徐泽微笑着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眼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冷意…
场面很盛大,徐泽走进庭中的时候,扫了眼里边的情况,不得不承认,这决场面真的很大,虽说这样的情况,一般是会限制参与的人员的,但现在里边除了李老爷子唐老爷子以及杨广连部长等人,其他中将以上的高级将领,他便已经看到了有十余人在座。
而那些普通将领以及少数的校官加起来也有四五十人之多,加上一点和这事有关的政界人士,总得有七八十人。
看着那些投射过来的或担忧、或兴奋、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还有李老爷子他们「百度贴吧启航冇文字」那担心的目光,徐泽淡淡一笑,朝着几人点了点头,然后便自己走到应询座位处坐下,静静地等待着某些人的登场。
场中不少人,其实这时都隐隐地有些兴奋,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很少见的,中将上军事法庭应询,而且被告罪名相当的严重,可比上次徐泽抽人嘴丫子灌人喝酒要让人兴奋多了。
不少人都坐在旁听席上,不时看向徐泽低低地互相私语着倒是徐泽一脸的淡定,坐在那地腰身挺拔,让人无法有丝毫的轻视之意。
很快地,潘启国潘副总陪同君老将军以及夫人缓缓地也走了进来,面对这三位,这旁听之人,不少都站起来跟三位打招呼。
这在座的多是军方之人,面对这位手握重权的君老将军,倒是少有人敢不敬。
只有坐在前排的李老爷子等人,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进来一般。
君老将军自然注意到这前排的几位,一眼扫过,眼中也闪过了一缕的淡淡寒意,他自然也知,此事之后,和这几家那可就是解不开的仇怨了,以后老君家的压力便凭空多了几分。
待得三人坐定之后,没过多久,也有两人在随员地陪同下,缓缓地走了进来,看到这两人,这在座众人都“呼”地一下站起身来迎接,就连一直淡漠而坐的徐泽,也站起身来,表示尊重。
稍稍走前半步的老人家,微笑着朝着众人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坐下之后,又与前排的李老爷子等人亲切地握了握手,这才与孙总两人在前排中央坐下。
这两位到场之后,主持庭审的军法部主官钱国强中将自然不会再怠慢,缓步地走上了中央的审半台坐下,在一片肃然的气氛之中,就位。
钱主任说起来,今儿也很有些郁闷,说实在话他实在是不想碰见徐泽,因为每次碰见徐泽的时候,总是在很麻烦的时候,就比如上次…而这次,却是更加的麻烦了数倍不止,这种感觉在每次不经意地看到前边中央的两位时,就更是如此。
而且这次的起诉人可是上次那两位远不能相比的,上次那两人只算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但是这次,坐在起诉人位置的那两位,哪一位在华夏的地位都不下于他,特别是君老将军更是给他的压力极大。
不过此次,他的基调自然也已经是定下了,不管如何,不偏不倚便是,至于其他,丝毫都不能…
“徐泽同志潘启国同志诉你无故重殴其子潘宁至其重伤瘫痪,你可承认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徐泽没有丝毫的犹豫,淡声道。
听得这话,这场上场下,众人都是一愣,没有想到徐泽承认得如此干脆,而且似乎连辩解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