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甩头,他的唇已经覆上我的,沉重的呼吸,缱绻的吻,我只觉得全身一阵电流,从头麻到脚的感觉。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恨过,无奈过,但是当他的气息传来时,我依然逃脱不了,甚至有种熟悉的激动。他的手伸向我的胸前,我用力的挣扎。他一边继续用力的吻我的脸,我的耳垂,一边粗重的说“你都能做老孙的情人,为什么不做我的?”
心里很疑惑谁和他说我要做孙总的情人啊,这是无稽之谈。但嘴上却忍不住说“我做谁的都不会做你的。”他一愣,松开手,看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你再说一遍。”我噤声了,我不知道惹怒他又会怎么样。只好嘟囔了句“我谁的情人也不做。”
他似乎余怒未消,抓起我的手又要用强,我拼命挣扎,忽然左手腕的珠子被他一扯,断了,我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痕露了出来。
他呆住了,半天才像不相信似的要抓起我的手,我直往后躲,他看着我,沉声说,“给我看看。”我伸出手,他拿起看了看,小心的放了下去。
服务生送来了晚餐,我们都吃的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饭后我提出想回家,他冷笑“那又不是你的家。”看我窘的满脸通红,他说“今晚就在这儿吧,陪着我。”我一愣,他不会又想做什么吧。“我去里屋睡”他转身走了进去。
外间也有一张大床,我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屋外是一片人工围起的湖泊,蛙鸣阵阵,我心乱如麻。想睡又不敢睡,最后在玻璃窗前的榻榻米上抱着腿坐了一宿。
第二天子越推门出来,我才惊醒,慌乱站起来揉揉眼睛。“你就这么过了一夜?”他冷笑。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又坐上他的车,弯弯绕绕到了一个商场,他让我等他一下。一会儿他出来扔给我一个袋子,命令我“戴上”我打开,一条晶莹翠绿的珠串,刚好在手上可以绕四圈,遮住我丑陋的疤痕。虽然我不懂珠子的好坏,可是那个商场的东西素来不便宜,我从来都没敢进去过。“太贵了”我小声说,准备摘下来。“赔你的。你不要的话自己扔垃圾桶”他脸色铁青。我不敢再吱声,继续戴着了。
快到我公司了,我鼓了一路的勇气终于释放了“冯总,我现在挺好的,你以后。”我本来想说你以后就别来看我了。他粗暴的打断我的话,“以后我知道怎么做。”
我悻悻的下了车,一点主意也没。艾云今天该回来了,我要不要找她拿个主意、、、万般纠结的过了一天。
给艾云打电话打了一天总是关机,直到傍晚才听到她疲惫的声音。“回来啦?你老公在不在?”我急切的问她。她叹气“他要是在才奇怪了。”“那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匆忙去找艾云,她就是我的镇海神针,此时我心乱如麻,只想赶快找到她,可是面对她我该怎么说呢?和子越子清的故事,我能向她和盘托出吗?心底叹口气,冯子越啊,你竟成了我无法启齿的秘密。这份秘密,怎么就那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