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凤清歌在里面打点好一切,
“我知道,对了,那俊的事怎样啦?”虽然刺杀太子的事他们是被陷害,但还没有找到幕后主使者,那俊只能暂时被关押地牢。。。
“不管是不是他,你以后行事万事小心。”
“哥,如果刚才蒙面人是他派来的,只怕我的身份已百分百露了。”刚才那种情况之下,身边也没有护卫,情急把自己懂武功的事败露,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逼她出手。
“就算他认出来,也要有证据,只要他没有证据,是没人会相信他的。”
炎妃然点头,“是的,他应该是认我。”
严仇紧张的说:“你是说拓跋凛?他认出你来?”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我来了。”炎妃然沉思道:“可是他叫我然儿,如果是认出来,之前的蒙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派来的。”
“怎么了?是不是真有人发现你的身份?”严仇看她的神情,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应该是没……”炎妃然突然想起在御清宫遇到拓跋凛,他叫自己然儿,好像已看出她的身份,可他又如何知道的?蒙面人是他派来的吗?
严仇担忧的问:“为何要杀你?难道你的身份败露了?”
“他的目标可能是我,由招式看,像是南岳一带的。”南岳隶属东魏国,中原大部分能人异士的集中营,那里门派多,但招式与其他地方还是有区别的。
“刚才那蒙面人你可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能看出是什么人吗?”严仇话题一转,转到他最关心的问题上。
说出这些话时,她心里气愤极了,回到北越国大半年了,她还未能给炎家平反,如果让周太后皇贵妃他们夺得先机,只怕平反就更难了。
“可这样一来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们那么狡猾,想必现在已在想对策,到时还能奈他们如何?”
“如果不是凤清歌有先见之明,得知郭司膳自戕的消息,立即赶过去,将她的遗书稍改了一下,让玄统领马上将消息送去御清宫,即使皇贵妃等人暂时没有事,但皇帝是一个多疑的人,越是没有漏洞越是可疑,这件事情不会这么了事的。”
“郭司膳自戕了?”炎妃然很惊讶,随后冷笑道:“皇帝就这么放过这些人了吗?”
“听说郭司膳畏罪自戕,把所有的罪都揽在自身上,皇贵妃被禁足翊坤宫,太子被撤掉所有职务,在府休养身体。”
所以,她想知道在她离开御清宫后,皇帝会如何处理下毒的事件,如果她离开前那些话起了作用,皇贵妃必定是被怀疑的首要对象。
刚才那蒙面人表面是冲着拓跋蔺来的,可现在想想,对方的目标似乎是她,因为跟他过招时,对方总是想置她死地,最后他的目标转向拓跋蔺,其实也是想让她分心,所谓关心则乱,她果然中计,差点被对方的匕首刺进胸膛。
炎妃然坐在榻前,以手指指腹轻柔的抚摸着拓跋蔺的手背,轻声道:“我离开皇帝寝宫后,那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这个周太后真狠毒,若不是王爷身体健壮,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撑不过去了。”一般人承受不了逆麟蛇尾鞭三鞭,何况还是八鞭之多,胸骨都看得见,周太后这些人成心是想把人打死。
再次回到寝室时,大夫已处理好伤口,给他吃了退烧散,又睡了过去。
大夫过去帮拓跋蔺缝合伤口时,芊蔚和青苹拉炎妃然到隔壁房间换衣服并上药,与蒙面人打斗时,她被胸口被划伤了,还好只是皮外伤,并不是很严重。
没一会,严仇带着大夫过来,随尾进来的还有芊蔚和青苹。
由于之前炎妃然将云归阁的仆人都撤退,现在云归阁除了他们没有多余的下人,为了保险起见,严仇唯有亲自去请大夫过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把刚缝合的伤口撕开,气血不足,才会站不稳倒下,若蒙面人待多一刻或观察细微,必定会发现他的情况,到时他们不死也被重创。
拓跋蔺踢飞蒙面人手中匕首全是无意识的举动,他当时迷迷糊糊的眼开眼,好像看到有人朝炎妃然举起匕首,情急之下,根本没有顾忌自己身上受伤,奋力跃起,踢掉蒙面人的武器,再摒着最后一口气,出掌击向蒙面人。
炎妃然吓得一个箭步上前,将他拉住,与此同时,严仇也急忙走过来,与她一起将拓跋蔺轻放回床榻躺下。
“我没事,倒是拓跋蔺他……”屋内的烛光亮起,炎妃然看到拓跋蔺白衣上已渗出血迹,她的声音嘎言而止,拓跋蔺面色苍白,身体蓦地往后倒去。
他原本想接替炎妃然来照顾拓跋蔺的,谁知刚走近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硬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有一个黑影由窗里窜出来,他立即让人去追,而自己往屋里闯,怕他们会有什么意外。
就在此时,紧闭的大门被人用力撞开,严仇闯了进来,急声问:“你们怎样了?”
原昏睡在床榻上的拓跋蔺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将蒙面人手中的匕首踹掉,在蒙面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又往他肩膀上击了一掌,蒙面人深知此时情况对自己不妙,随即转身往窗口逃窜。
炎妃然以为胸口会被开个洞时,就在这千钧一发瞬间,“咣当”一道清脆声响,原是匕首落地的声音,寒气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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