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太过分了,怎么会有那么过分的人!”
白深深立刻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严肃又认真的指责对方。一副跟陆俢凛统一战线,坚决不肯承认那人就是自己的赖皮样子。
陆俢凛简直哭笑不得。
“好了,自己抱紧,我要拿钥匙开门了。”
“恩。”
白深深乖乖点头,紧紧地抱着陆俢凛,避免自己摔下去。
很快摸出钥匙,打开公寓门。陆俢凛刚反手把门给关上,怀里的小女人就不老实的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瓣,像是舔雪糕一样,一下下轻轻地碰着。
勾得人心痒痒。
“乖一点,小心掉下去。”
嘴上虽然这样说,陆俢凛却纵容的任由白深深得寸进尺,纵容她像毛毛虫一样不停地扭来扭曲。
“乖宝贝,是你先惹我的,待会儿可不许哭。”
“为什么要哭?”
白深深终于停下小奶猫一样的动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脸无辜的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当然是因为我要把你欺负哭。
陆俢凛在心里补充,健步如飞的抱着白深深进了卧室,俯身压了上去。
堂堂陆四爷自然是说话算数的,说要把白深深欺负哭,果然欺负哭了。还哭的特别厉害,声音都哑了,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求饶。
哭声持续了大半夜,这才终于停了。
事后洗澡的事后白深深整个人软趴趴的窝在陆俢凛的怀里,当他要她转过身的时候,昏昏欲睡的人立刻清醒了。
“唔,我不想松手啊,就这样洗好不好?就冲一下下,然后裹上浴巾出去睡觉,好困。”
白深深声音绵软的撒娇,乖巧又可爱的样子让陆俢凛不忍心拒绝。好脾气的纵容她,就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拿过花洒对着她的后背冲了冲,把泡沫冲干净。
拿过浴袍把她整个人裹起来,像抱孩子那样抱了出去。
也亏得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这样的动作坐起来简直毫无压力。
白深深乖乖的坐在陆俢凛坚实的手臂上,白嫩的手臂软软的环着他的脖子,微张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一下下的轻轻呼吸。
特别痒。
陆俢凛的心像是被泡在蜜罐里,齁甜的。
“我帮你吹头发,然后才可以睡觉。”
“那快点,我好困啊。”
白深深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用最后一点意志力支撑着,等陆俢凛给自己吹干头发立刻趴到他的怀里,小猫一样呼呼大睡。
“小淘气。”
陆俢凛宠溺的笑,低头轻轻地咬了口她的鼻尖儿,抱着人换了个姿势让两人都舒服。
这一觉,白深深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陆俢凛做好饭后,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见裹着被子睡得香甜的白深深,心立刻软成了海绵。轻轻的走过去,连人带被抱在怀里。
“深深宝贝,起床吃饭了。睡了这么久,你肚子不饿吗?”
睡了一晚上,身上穿得好好的浴袍早就被蹭开了,露出白嫩圆润的肩膀还有精致的锁骨。
白深深懵懵懂懂的睁开眼,还没看清就先抱着他的脖子,乖巧的蹭了蹭。充满了依赖的动作让陆俢凛的心变得更软,仿佛要被融化成一摊甜水。
“饿,要吃。”
沙哑的嗓音带着撒娇的味道,像软软的棉花糖。
陆俢凛用笔尖蹭了蹭她的脸,好脾气的继续哄:“那就乖乖起来,洗漱吃饭。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菜,保证让你满意。”
“好困。”
白深深眯着眼,不安分的在陆俢凛的怀里蹭来蹭去。
“再不乖点,我就吃了你。”
心爱的人就在怀里,还这幅春光灿烂的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陆俢凛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偏偏白深深还毫无所觉的蹭来蹭去。
“不要不要,我要吃饭。”
她都要饿死了,再来一次的话肯定会晕在床上。
“乖乖去洗漱,吃了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哒。”
白深深无意识的卖了个萌,又在陆俢凛的怀里蹭了蹭,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陆俢凛笑着帮她把被子拿开,弯腰把拖鞋放在床边。
照顾的周到极了。
白深深的笑容愈发甜蜜,穿好鞋子站起来。
浴袍的领子松开,掉了一大半的肩膀出来。白深深皱着眉,一边扯浴袍的领子一边往浴室走。陆俢凛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晃而过,再去看就是白深深白皙的后颈。
刚刚闪过的红色,是看错了吧。
“快洗漱。”
陆俢凛笑着催促了声,离开卧室。
午饭的菜果然都是白深深喜欢吃的,她奖励给陆俢凛一个甜蜜的亲吻,迫不及待的坐下填饱肚子。
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被心爱的人一口口的吃光,心里的满足感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吃了饭,两人一起去洗碗。
“好了,快走吧,我要看看你带我去哪儿。”
白深深迫不及待的说,抓着陆俢凛的衣角,仰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俯身凑过去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陆俢凛牵着她的手:“走吧。”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这里是哪儿?”
“上去就知道了。”
陆俢凛看着白深深,神秘兮兮的说。见他不肯说实话,白深深也不再多问,保持着好奇心被陆俢凛拉着进了电梯。
“到了。”
陆俢凛说完,让开路让白深深进去。
“这是?”
当看到眼前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以及品味独特的装潢,白深深瞬间瞪大眼。
“这里跟你之前公司的办公室好像啊!”
“从今天开始,这儿就是我的新办公室。”陆俢凛笑着说,不紧不慢的补充:“新公司的。”
“咦?你已经把新公司开起来了?可是我给你的钱很少啊?所以你是去哪儿又找来的投资吗?是温莎给你投资的吗?”
白深深傻乎乎的问,见陆俢凛富有深意的笑,顿时明白了什么。
“是假的!”
笃定的语气,显然是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失去一切是真的,只不过我留的有后手,在后来又想办法把属于我的东西拿了回来还顺便多拿了些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