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渔儿与林茜、刘蓓三人在大堂说话,前面两人希望能从后者口里得知当日状况。
然而刘蓓对其他事一一作答,独对此事却是闭口不言。
钱渔儿只得来审杨逐。
“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晕茜茜?”
“就是,就是,为什么要打晕我?我脖子现在还疼呢!”林茜摸着脖子道。
杨逐看了一眼刘蓓,刘蓓狠狠回瞪杨逐。
一个眼神,杨逐已明白该如何解释当日之事。
“哎,这事说来话长!”杨逐叹了一口气道。
“话长就慢慢说,反正店里就刘小姐一个客人,我们不忙!”钱渔儿道。
“这还得从林茜来咱们宾馆说起,你们可还记得当日扶着林茜来开房的那个男人?”
林茜赶紧大喊道:“大色狼,你把话说清楚,当日我是被下了药,昏迷的,不是自愿的!”
“是,是,是当日扶着昏迷中的林茜来开房的那个男人!”杨逐说完,自己都觉得没啥区别。
林茜脸上一红,却是无法发作,只是气鼓鼓的看着杨逐。
杨逐一笑,得意道:“那个男人叫做张坤升。”
林茜回想之前被那个男人带到宾馆,被捆住手脚,衣衫被撕开的场景,不仅脸色发烫,直红到耳根。
“那张坤升是元坤帮的核心人物之一,势力非同小可,一直都不曾忘记过林茜那对36D……。”杨逐看着林茜胸部,吸溜着口水道。
“大色狼,你……”林茜一手捂胸,一手指着杨逐。
“茜茜,听他说完。”钱渔儿赶紧止住二人撕逼。如果不阻止,恐怕说到第二天都说不完。
“张坤元虽然厉害,但他却不敢再到咱们宾馆来抓小奶牛,你们知道是为啥吗?”杨逐一个人讲无趣,准备来个互动。
天桥下说书的都是这么干的!
果然,钱渔儿问道:“为啥?”
“因为有我这个能以一打十,以一敌百的优秀退伍军人在!”
“切,一个退了伍的,还是养猪退伍的,吹什么牛。”林茜满脸不屑。
杨逐不理他,继续道:“那张坤升怕我,不敢来宾馆,就只能在外面监视。对了,你们不知道吧,其实他一直在监视我们宾馆,监视小奶牛呢!”
“妈呀,是不是真的,好吓人!”林茜道。
“知道吓人了吧!但因为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充当着护花使者,与你们俩一起回住处,所以他连你外出的时候都没有机会,也就一直没能得逞。”
钱渔儿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说为什么每天晚上回家,总感觉有人躲在暗处看着我们呢!”
她的感觉没有错,女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只不过躲在暗处看她们的并不是张坤升,而是樱花的人。
刘蓓守在宾馆,而杨逐守在钱渔儿家,也正是为了全方位的保护林茜。
当然,杨逐的个人目的要除外!
“可不就是这样,渔儿姐,你看是不是给我这危机公关总监加销售总监,再加保镖,多开一份工资?”
“滚,继续说!”钱渔儿怒吼道。
“不加就不加嘛,这么凶干嘛!”杨逐道:“后来我和于悠然到外面公干,那张坤升以为悠然是我女朋友,便逞她与我没在一起的时候绑架了她。嗯,这里面可能也有他想报复我的原因在。”
“那后来,是不是张坤升让你带茜茜去交换悠然,然后你就打晕了茜茜?”钱渔儿总算知道了前因后果,推测道。
“就是这样了。不过是因为林茜不愿意去,我才打晕她的。”
“你为了你的小情人,就出卖我?”林茜十分气愤道。
“我当然不是出卖你了,我只是让你当一回诱饵而已。以我以一打一千的实力,肯定是能把你们都安全带回来的!这不,我还担心回来的时候没人背你,把刘小姐也叫过去了。”
钱渔儿望着刘蓓,道:“是这样么?”
刘蓓一笑,道:“大概差不多吧!”
这那里是差不多,完全是临时瞎编的鬼话嘛!
杨逐编瞎话,刘蓓不愿说,其实都是同一个目的:不想让林茜知道自己的处境,一直有樱花的杀手想对付她,从而惶惶不可终日!
……
第二日,杨逐跟钱渔儿请假准备去看看于悠然。
在这件事上,于悠然的确是遭了无妄之灾。
钱渔儿道:“杨逐,你三天两头不是旷工就是请假,是不是不想干了?也行,把你摔的那些酒的酒钱陪给我,我就让你走。”
杨逐赶紧陪着笑脸道:“那能啊!渔儿姐你完全是想多了!我杨逐发誓,这一辈子只跟着渔儿姐干,渔儿姐开宾馆我就做跑堂;开饭馆我也坐跑堂;开澡堂我还做跑堂!”
“你要想跑女澡堂吧?”
“都跑,男女澡堂都跑。”
“滚!”
“得咧,请假成功,这可是你准了假的,别说我是旷工!”杨逐说完,一溜烟便跑的没影。
只留下钱渔儿呆立当地:我准假了么?我什么时候准的假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
杨逐来到于家门外,打电话给于悠然。
“你宾馆今天不忙?不用上班?”于悠然给地产公司请了假,休息一天,缓缓之前受到的惊吓和牢狱之灾。
“我那个宾馆,客人都没一个,忙个屁!”
“那你到家里来吧。”
“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免得你爸妈又问东问西,审个没完。你那天晚上不是说要去商城买东西么,我今天特地来过来陪你。”
“那行,等我十分钟。”
杨逐挂完电话,便向外走,去外面超市买烟。
半小时候后,杨逐回到于悠然家门口,于悠然也刚好从房里走了出来。
“没事了吧?”杨逐关心问道。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不太好吧,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杨逐道。
“嗯?什么?”
“你不是要约我开房,睡一觉么?”
“想什么呢?自恋狂!我是说我昨晚睡了一觉,之前的事就算是过去了!”于悠然娇嗔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下次请把话说清楚,免得我为难。你不知道,拒绝别人那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啊!”
“咱们两个逛街还去不去?”于悠然瞪了他一眼,吸取教训,将主谓宾都补齐了说话。
“去,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