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医生,三寸银针施展起来便是已经极为困难了,更何况这七寸银针?
更为关键是,这可是足足十八根啊,就是他们自己金家的老祖宗,钻研了一辈子的针灸最多也只能使用十五根呢?可是这个小子,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一次性使用十八根七寸长的银针?
金泰俊的脑子有些懵,他感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怎么可能啊?这让他的心底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针灸的确是华国的,如果不是华国的,他怎么可能能够施展这么多的银针?有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针灸医术呢?
这小子,要是真的能够用这些银针,那自己十有八九可能会全身瘫痪,甚至还有可能昨天是自己最后一天看到太阳了,因为汉城今天下雨。
“小子,我……”
那金泰俊脸色大变,刚准备张口认输,承认真就是华国的,但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呢,李小春便是手掌一变,银针快速的飞了起来,然后直直的没入那金泰俊的身体之中,后者到了嘴边的声音硬生生被打断,再次咽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李小春好奇的问道。
但是此刻那金泰俊根本就说不话来了,李小春的银针在酒精灯上面烤过之后,那种炙热的感觉让他感觉浑身火热热的烫,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将他的胸膛剖开,然后往里面浇了一瓢开水一样。
他的嘴巴张着,可是半句声音都没能说出来。
旁边的金泰俊的那个徒弟却是不屈不挠的道:“我的师傅说,我是不会怕你的,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说着,那年轻人还朝着金泰俊,道:“师傅,我说的对吧?”
金泰俊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去你妈的,老子是准备认输呢,你特么跟老子胡乱翻译,老子这次要是死不了,你特么就死定了!
李小春却是一滞,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金泰俊,微微笑了笑道:“好啊,我是一个好人,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不要感谢我,我是华国人!”
说完,李小春的手掌一翻,他的手指间一下子夹了四根银针,在酒精灯上面烧热,然后手掌掠过,那四根银针整齐的没入金泰俊的胸口之中。
原本他因为第一根银针的不适,差点喊出来的声音被李小春这一次性的四根银针扎入,到了喉咙底下的声音再度被他硬生生给噎了回去,脸色涨的通红,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小春则是毫不客气,手掌再次掠过,又是四根银针快速的扎入那金泰俊的胸膛之上。
此刻的金泰俊面色赤红,浑身的皮肤也是被烫的通红,嘴里炙热的气息不断的吐出,几乎只有出的没有进的了,两颗眼珠子也是布满了赤红色的血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徒弟有些着急的问道:“师傅,我该扎哪里帮你化解对方的针灸啊,你告诉我啊!”
可惜,他得到的只有金泰俊杀人一般的愤怒的目光,如果他能张口说话,他一定会重新换一个徒弟,这个徒弟,他带不动啊!
李小春一连十八根银针下来,那金泰俊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他此刻身体像是火炉一般的炙热。
看得医学院学生都不禁佩服起来了。
“还真是厉害啊,李神医的十八根银针下来,我还以为这个家伙要哭天抢地的大喊呢,可是他现在竟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一声不吭,真是厉害啊,真汉子!”
“可不是,真乃牛人啊,居然忍着十八根银针的痛苦,愣是不让自己的徒弟出手解针,真是厉害啊,这十八根银针全部都扎完了,也该下手解针的吧?”
“我倒想看看,他怎么解开李神医的十八根银针,你看那家伙,长得跟肥猪似的,现在全身通红,跟个烤乳猪一样了!“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起来。
那金泰俊的徒弟却是面色尴尬的道:“师傅,现在还不解针么?”
金泰俊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我特么倒是想解开啊,可是,这十八根银针我完全毫无头绪,怎么解开啊?
看着金泰俊一句话不说的样子,那金泰俊的徒弟却是自作主张的道:“我师父说了,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这十八根银针怎么解开了,他现在是故意让你们看看,你们华国针灸到底有多弱,即便是他不动用一根银针都能撑下去!”
“噗!”
就在金泰俊的徒弟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那金泰俊终于忍不住了,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然后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生死不知!
李小春却是微微抬了抬眼皮,“十八罗汉火针,又岂是这么轻易容易解开的?针灸……我也是后辈而已,你们连一个后辈都比不过,还妄想欺师灭祖,不要以为自己学会了几针就妄想以为华国的瑰宝是自己的,会针的,可不仅仅是针灸,还有可能是绣花的!”
金泰俊昏倒,他的身上的银针也是被快速的取出,然后被在场紧急准备的救护人员赶忙送往医院,毕竟这双方约定斗针,已经签下了生死状的,斗针本就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丢掉性命和全身瘫痪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李小春还并没有完全下死手,不然的话,这金泰俊早就要断气了,现在的金泰俊不过是昏迷不醒罢了。
这一次大获全胜,李小春作为获胜方,也简单的讲了几句,作为他在医科大学的三个月的执教生涯的一个总结。
医学院学生一个个的苦着脸,都舍不得李小春离开。
不仅仅是李小春的医术,更是因为他是松川大学的骄傲,是他们的偶像。
董天海最后都站了出来,毫不吝啬赞赏,他说出来的话,让向来脸皮颇厚的李小春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来,李小春还决定今天晚上带医学院的学生出去嗨一顿,但是因为那金泰俊的耽搁,时间已经不早了,索性,他就将这最后的聚会放在了明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