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为你的原因惹得人家姑娘家寻死觅活,你该如何向老王也交代?”
霍邱文坏笑道。
只要有女子在还愁他无法拆散冷千寻跟季寒烟吗。
女子极为配合霍邱文:“若是冷千寻哥哥,你不让我留在这儿,回去以后我就死给你看。”
“你在威胁本王?”你千寻的声音极冷,仿若腊月的冷风刺入骨髓。
女子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惊恐的看着冷千寻,握着冷千寻大腿的手微微松了一下,紧接着又死死的抱紧。
虽然很害怕冷千寻发火,但女子不能松开,一旦松开了,他便真的要离开这里。
只不停地给霍邱文使眼色,希望霍邱文能帮自己。
怎奈霍邱文看都不看一眼,一直吹着口哨,眼神不停躲闪。
看热闹他擅长,他们帮劝说却不是他的强项。
而且霍邱文很好奇,冷千寻是如何搞定这个难缠的女子。
是用暴力解决还是和气的解决。
女子一直说着恳求冷千寻的话,真耐冷千寻一直视而不见。
周身的气温越发的阴冷,明明房间里很暖和,却如同外面一样冰冻三尺。
女子不敢哭,刚才就是因为她的哭泣惹的冷千寻震怒。
在隔壁刚躺下要休息的季寒烟,便听到冷千寻房间的床,她很好奇便走过来看看,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不由被吓了一跳。
季寒烟手捂着嘴巴,震惊的说着:“王爷,您这是?”
冷千寻一脚踹开紧抱着他的大腿的女子,他的力道很大,它的力度很大,被这样怡踹,女子被踢出一米远之处。
冷千寻也不知道怎么了,在看到季寒烟的时候就莫名的心虚,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要踢开与他亲近接触的女子,生怕季寒烟会误会。
看到这一目季寒烟被吓一跳,他急忙跑过去搀扶倒在地上的女子,担忧的问着:“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女子捂着后腰哭得泣不成声:“我的腰都要断了。”
季寒烟横了一眼冷千寻:“王爷为何要对一个柔弱女子下手?此女子如此娇弱,如何承受得了你这一脚?”
冷千寻想还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
难得找到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调侃一下冷千寻霍邱文怎会放弃?
他叹息道:“真是可怜了这位姑娘,对王爷一见钟情,怎奈妾有情郎无意,我也不断对这位姑娘冷言相讽,竟还动手踢了这位姑娘一脚,就连我这个为外人看了都难以下的去眼。”
“刚才我也奉劝个王爷,怎奈王爷心冷绝情,一点儿颜面也不留,不过好在现在你来了,你快劝劝王爷对这位姑娘手下流行,切勿真的对此下狠手。”
季寒烟缓慢放下,女子起身走向冷千寻,对其做法即为难以容忍:“王爷不觉得你这样做有些过分?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这样对待她。”
“你这样让她日后如何有脸面出去见人,又如何敢放手继续追捕求爱之人,网友可知你这样做会让这位姑娘心里产生阴影,不仅如此,还会对她的身体上造成伤害。”
季寒烟厉声斥责道。
“你就不想询问一下本王究竟发生何事,仅是听见旁人的三言两语从而指责本王,究竟在你眼里谁才是你的夫君,谁的话才会可信。”
“臣妾只相信臣妾亲眼所见。”季寒烟回答的坚决果断。
冷千寻盯着季寒烟看了半响,嗤笑道:“若本王也相信本王亲眼所见,那你今日与宰相之子孤男寡女共度良宵,你又该当如何对本王解释?”
“该解释的臣妾都已解释过了,若王爷不相信臣妾也别无他话。”
一旁听着的冷千寻被吓了一跳,他急忙跑过来询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就跟宰相之子共度良宵了?”
霍邱文不明白怎么吵着女子的事,吵着吵着就转宰相之子的身上。
“有你什么事儿,赶快上一边儿呆着去。”季寒烟没好气的说,不甘示弱的迎上冷千寻的目光。
“如此说来,你并不觉得自己错在何处?”
“臣妾根本就没错,为何要认错?若真要追究个对错,那错的那个人也是王爷你,理应道歉的人也该是王爷。”季寒烟高傲的昂着下颚。
“恳请王爷向这位姑娘道歉。”
冷千寻活了这么久,还从未第三下次向人道歉过:“你可知你在对谁说话?”
季寒烟不打依旧重复着刚才的话:“恳请王爷向这位姑娘道歉。”
“王爷做错了事理应受到责罚,绝不可因为你是王爷的身份就不把人放在眼里。”
双眸微眯,眼底滑过一抹厉芒:“若是本王不道歉,你又该当如何?”
“你是王爷,就算你真的不道歉,臣妾又能拿你如何?不过网页无法左右成绩思想,王爷若是不肯道歉,臣妾会极为看不起你。”
冷千寻跟季寒颜对视许久,冷千寻一怒之下甩袖离开。
霍邱文跑过来给季寒烟竖起大拇指,讨好道:“你可真是厉害,可以让冷千寻牙口无言,我从未见到冷千寻被怼成这幅样子。”
季寒烟用胳膊肘怼了一下霍邱文胸口,没好气的说着:“不要废话了,赶紧扶着位姑娘躺下,你去瞧大夫给这位姑娘诊治一下,看看可有什么危险症状。”
霍邱文不但没有走,反而坐在椅子上赖皮的说着:“你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吗,为何还要听出你的话?”
季寒烟:……
她强挤出一抹笑容:“既然你不愿意帮忙的话,那我自己去好了,如此便当做我什么也没说。”
霍邱文急忙拽住季寒烟,抱怨道:“我不过是想让你哄哄我而已,你这人怎可如此无趣。”
“何况你不哄我就不哄我呗,态度这么强硬做什么?”
“你若不去边上开一条道路,不要挡着我这位姑娘现在很危险,你帮不上忙也不要添乱可好。”
“找什么大夫啊,我就能为其医治,有现成的大夫你不用,偏要出去找别的大夫舍近求远,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