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这样你难道害怕会激化矛盾吗?最后两边都没有你没有你的容身之地。”陈泽天说道。
萨伦迟疑了片刻,“只要我们小心一点,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但如果到最后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这样呢?”
“那我就用其他的办法,反正目前帕拉多就是我们的关键人物,必须紧紧的抓住他!”
陈泽天将信将疑的眼神打量着萨伦,感觉他说的这些似乎有点不靠谱。
如果说那个叫做帕拉多的家伙是一个跟里西内玛同出一辙的混世魔王的话,为什么一定要花钱来买他的钻石呢?
抢走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想到这,陈泽天便问道:“你对那个帕拉多了解多少?”
“那家伙挺难搞的,但是我知道他为了搬倒里西内玛什么事都肯做。”
“但是他对于钻石的出路怎么样?他的那些买家会不会跟被里西内玛控制呢?”
“在我们这边队伍一直战斗很明年,如果出现吃里扒外的家伙,一定会被处理的!千万不要小看那些瘦不拉几的人,端起枪他们可是比专业匪徒也差不了多少。”
“那关于帕拉多的信誉呢?我们怎么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翻脸,然后吞了你的东西?”
“这一点我有想过,虽然那些家伙不能完全信任,但我们可以用策略牵制,这方面我在行。毕竟我一个人能够在这一行混得开也不是什么本事都没有的!”
陈泽天苦笑着点了点头,“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萨伦指了指地面,“帕拉多的势力弗里敦,哪里比较靠近援建区。而且附近的人都是被帕拉多保护起来的!虽然他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却比里西内玛要好的多。只要你不触碰了他的底线,在他的底片上搞事情,他就会保护你的安全。但前提是你要让他看到好处。”
“援建区?”
“你没听说过这地方吗?我们之前的那个村庄过去就是第一批接受援建的地方。而现在整个援建区虽然是由政府接管的,但是那块地盘上帕拉多更有发言权。那家伙比较有自己的原则,一边为政府效力,一边背地里搞着其他的事情。总是别惹毛他就好。他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个好说话的小老头。”
虽然不知道这帕拉多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听萨伦这样一说,倒像是游走在黑暗与光明之间的边缘人。
说道直白一点,有点类似于被这个国家诏安的一个势力,仍然保留着自己的匪性。
陈泽天觉,这个帕拉多过去一定是在内战时期也是一个比较有份连的角色。
确定了计划之后,陈泽天和萨伦便打算你在第二天行动。
这天晚上,陈泽天便联系到了安吉勇。
当安吉勇听到他们的计划之后便不由得惊叹道:“你这是疯了!上次在约翰内斯堡就差点没命,这次还想要自己行动?这里可不比那个地方,这里可是塞拉利昂,你知道这过去发生过什么!”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好不容易搞定了这家伙,如果太多的人介入进来恐怕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不如这样,你们先到市区里面来。然后我再与你们联系。”
这时,林夕颜接过了安吉勇手中的电话,“泽天,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陈泽天听罢愣了一下,说道:“这边有点复杂,想要接近里西内玛不是那么简单的。越多的人参与进来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那个萨伦已经被我搞定了,我们打算伪装成钻石交易卖家先跟附近的势力攀上关系,然后再慢慢向着里西内玛靠近。”
“这个计划可行吗?”
“就目前来看这是最安全的方法,你也知道这个地方现在的情况,所以听我的暂时按兵不动。”
林夕颜皱了皱眉头,“你总是这样子,自从在堡垒出来之后,你就总是单独行动,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够解决的事情。”
“我知道,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分开行动!”
林夕颜握着的手机沉默了许久,随即不情愿的说道:“那你注意安全,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
“好的,我知道!”
说完之后,陈泽天便挂断了电话。
安吉勇接回了林夕颜递过来的手机,满脸疑惑地说道:“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只见林夕颜眼睛一亮,“泽天有他的办法,我们有我们的办法,我们分头行动!”
安吉勇神秘一笑,与对面的瑞拉相视一眼,随即打了个响指,“我就欣赏你这样的性格!”
第二天上午,萨鲁便带着陈泽天去往了弗里敦里面的援建区。
说是援建区,其实只不过是受到重点保护的贫民区,是一个市区边缘被隔离的地带。
这附近有一片农田,紧挨着城市外面的平原,面积可以说十分宽阔。
陈泽天两个人在援建区的入口处停下了汽车,随即萨伦便于那看门人永当地语言交流了片刻。
随即陈泽天便下车拉开了皮卡后面的盖在车斗上的布帘,下面都是一些食物和水等生活必需品。
不一会儿的功夫,看门人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援建者。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我们的秘密。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在这片区域里面的人都跟我们差不多,是各个国家来到这里参加援建的。尤其对他们更要保密我们自己的身份。毕竟这些人都是爱心人士,嫉恶如仇,尤其是非法钻石更是重点目标。”
陈泽天盯着萨伦看了一眼,虽然现在暂时跟他合作,但是对于那些非法的钻石他本身也是排斥的!
他不会让萨伦那么容易就把钻石卖掉,必须牵制他慢慢达到接近里西内玛的目的。
随即陈泽天点了点头说道:“我回到了,不过我倒是担心你管不住自己的手,到处乱惹事。”
萨伦笑了笑,“我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从来都是说话算话。”
陈泽天冷冷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窗外一栋栋矮房子和临时帐篷从陈泽天的眼前略过,他看到一些孩子正坐在帐篷里面接受者国外援建人员的书本教育,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真的成为国际援建志愿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