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跟着严司刑一路来到别墅的负一层。
那里是严司刑的娱乐室,也是他平时练拳,健身的地方。
殷墨不经常来这里,因为娱乐室里有一扇门,那扇门是别墅的禁地,谁都不曾进去过。
三年来他一直想知道这扇门后的秘密,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严司刑竟然把他带到了这里!
严司刑看向殷墨,说:“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殷墨喉咙发紧,心跳剧烈,说不想是假的,可他又害怕里面出现什么血腥画面,毕竟像严司刑这种无视法律的人,杀一个人就像杀只鸡那么容易。
严司刑贴近殷墨耳旁,低笑一声,“就这一次机会,殷组长,你可要把握住啊。”
殷墨咬着唇角的软肉,小手握上门把轻轻转动。
嘎哒一声,门开了。
眼前的场景把殷墨惊呆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高端实验室,里面摆设着各种精密的化学仪器,试管还有药品。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外国人正在忙碌的做着什么实验。看到门被打开,二人停下手中动作齐齐看向门口,发现来者并不只有严司刑自己,顿时紧张起来。
严司刑走到实验台前,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对二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利亚姆博士,实验进展的怎么样了?”
利亚姆将数据交给严司刑说:“配比相当完美,可以投入生产线,大批量生产。”
严司刑赞叹:“很好!”
利亚姆的助手替他取来西装,老人披上后撇了眼站在门口的殷墨严肃说:“严先生,您带陌生人来这里,我觉得非常不合适。”
严司刑回头看了殷墨一眼,笑了笑说:“我有分寸,这段时间你辛苦了,钱已经打进你瑞士银行的账户里,飞机也准备好了,今晚就能送你离开。”
利亚姆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住手从地下室的防火通道直接离开了别墅。
严司刑低头拿起一支装着透明色液体的试管,看也没看殷墨,命令说:“过来!”
殷墨听话走了过去。
严司刑把试管拿到殷墨鼻子跟前,“闻闻!”
殷墨看了严司刑一眼,凑过去嗅了嗅,一股很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
几乎是霎几乎是霎那间,他跳开身子,指着试管颤声道:“这是是药?”
严司刑笑着晃了晃手指,“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让人消除烦恼的精神食粮,而且现在已经到了稳定期,注射他的人会产生无法抵抗的依赖感。”
(略)
“严司刑,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你不怕死吗?”殷墨狠狠盯着严司刑,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
严司刑轻笑,语气戏谑,“你是在担心我吗?”
殷墨紧绷着脸一言不发,他不想说违心的话。
严司刑叹了一声,自答说:“殷组长应该是巴不得我马上死吧。”
殷墨此刻心里全是这些害人东西要流入市面的事,早已顾不上其他,转身就要去破坏操作台上的瓶瓶罐罐。
结果人还没碰到那些东西,就被严司刑拉住胳膊一个反身擒拿按住,殷墨顺势转了一圈,正面直视严司刑,二人扭打起来。
做了三年乖巧的枕边人,这是殷墨第一次和严司刑动手。本以为能比对付那些保镖轻松些,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严司刑身材优势暂且不说,常年的格斗和拳术练习,让他几乎在三个回合内就把殷墨死死制服,毫无还手之力。
“胆子大了?嗯?”严司刑将殷墨按在地上,舌尖顶了顶脸颊。一脸狠戾。
殷墨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喘着粗气挑衅,“所以你是要杀了我吗?”
严司刑拂过殷墨的脸,语气危险,“不,我有比杀了你更有趣的玩法。”
说完他一把扯掉殷墨裤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装满药液的针管。
殷墨像下了热锅的活鱼,拼命的扑通。
可严司刑宛如泰山压顶似的坐在他身上,岿然未动。
“严司刑,你要干什么?你你他妈放开我!”
他知道这次不管自己怎么求严司刑,他都不会饶了自己,也就不管不顾的大骂起来。
严司刑冷笑一声,压低声音威胁,“墨墨,你是第一个注射高纯度doi的人,应该好好享受它带给你的快乐。”
殷墨浑身一激灵,骂得更激烈了,“严司刑,你他妈混蛋,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严司刑嗤笑,“你杀的了我吗?”
说话间,针头瞬间扎进殷墨的屁股,臀部肌肉顿时绷紧,针尖弯曲到夸张的幅度,但药液却一滴不落的注射了进去。
殷墨声音嘶哑,还没来得及感受屁股上的痛感,身体就变得燥热起来,仿佛要烧起来似的。
“严司刑,你不得好死!”殷墨呼吸粗重,脸几乎红透,本是骂人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变得妖媚异常。
严司刑贴近他,声音压的极低,“墨墨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完他站起身,冷眼看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
殷墨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di几乎是在分秒间就麻痹了他的中枢神经,眼前的场景疯狂切换,周围的实验室仿佛变成了他大学时的教室,眼前的人也变成了他敬爱的师兄。
心理和生理的渴望让他对自己眼前的竹马伸出了手,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又真实的可怕。
“好想好想你”殷墨小手悬在空中,一脸希冀等着师兄来牵。
严司刑心中微动,手慢慢搭了上去。
接触的瞬间,殷墨委屈倾诉,“师兄我真的好想你啊!”
严司刑:“”